大宋,京都,郊外,河邊
落蘅公主躺著水里,朝著水流,一直在往下流動。
“小周,你過來”一位穿著比較亮麗的看起來不是特別大的女人喊到。
“來了,來了”從河的那邊走來了一個男的,年紀(jì)于女的差不多,兩人是夫妻。
“你看,那是不是有個姑娘”那個女的指著飄在水上的落蘅說。
“可不就是嘛,趕緊救人啊”說完,那男的就下水,將落蘅抱起來,直接走到了河邊上。
那女的看了一眼,說:
“還穿著婚服呢,想必是哪家逃婚的新娘子,這身上的頭飾和服裝,應(yīng)該值不少錢吧?!?p> 那女的摸著落蘅頭上戴的那些東西,眼睛里有一種發(fā)財了的感覺。
那男的打了一下女的手,女的立刻將手收了回去,男的說:
“別亂摸,你看他穿著的衣服,好像不是咱們這里的服飾”
“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不是。”
“咱們先把她帶回去,找個大夫,給她看看,等醒了一問,不就知道了。”
他們將落蘅公主抬上了馬車,直奔京都去了。
王宮,朝堂上
“太子年幼,還不知如何打理朝政,現(xiàn)如今你回來了,應(yīng)當(dāng)多教導(dǎo)教導(dǎo)太子”宋帝說。
劉梓淵站了出來,說:“兒臣明白。”
“和親人選,大魏既然換了,那大宋也不好再是同一人,朕再三考慮,決定將魏的公主賜婚于大皇子劉梓淵?!彼蔚壅f著說著,看著下面站的大臣。
“陛下所言甚是,臣聽聞大魏陛下極其疼愛這落蘅公主,想必嫁過來,也不希望受委屈,大皇子雖說剛回來了,但也是陛下的嫡子,也當(dāng)配這和親公主。”一位無關(guān)緊要的大臣說道。
“報,使團(tuán)有事求見”殿外的侍衛(wèi)喊道。
安公公看了一眼宋帝,宋帝點(diǎn)了一下頭,安公公便說:
“宣”
使團(tuán)里的一位人走了進(jìn)來,走到前面,跪了下了,說:
“微臣參見陛下,臣有罪,還請陛下責(zé)罰?!?p> “何罪之有?”
“使團(tuán)剛過了大魏,便遭到暗算,落蘅公主下落不明”
“怎么可能,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劉梓淵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劉梓瀾看見劉梓淵有些站立不安,便有些高興。
使臣將一切過程說了出來,劉梓淵大約是聽懂了,畢竟常年打仗的他,對于地形還是比較熟悉的。
“父皇,兒臣愿領(lǐng)兵前往尋找公主,還望父皇準(zhǔn)許?!眲㈣鳒Y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去找了。
“好,你去找,最合適不過了,淵王聽令,朕把尋找和親公主一事交付于你,務(wù)必給朕一個結(jié)果?!彼蔚壅f。
“兒臣遵旨”
百花樓
落蘅在床上躺著,那大夫?qū)⑺砩陷p輕碰了碰,轉(zhuǎn)向頭部,頭部后面輕輕按了一下,出了血。
“大夫,怎么樣了”剛剛就落蘅的剛好是這家百花樓是老鴇。
“身上大約沒有受傷,頭部出血,應(yīng)該是碰到了,腦袋里應(yīng)該有積血,有很大的可能性失憶,我開點(diǎn)藥,喝下差不多一會就醒了,只是頭部的傷,記得要勤換藥,別感染了?!贝蠓蛘f。
“前面是可能沒有什么傷,大夫,你再看看后面”說著,老鴇將落蘅的身體翻了起來,拉起了后面的衣服,后面紅的一片,就是那次大魏太后杖責(zé)的,都沒有恢復(fù),便來了大宋。
大夫看了一眼,連忙說:“罰什么錯,也不可能打的這么重,傷一看就是還沒有好又見了水,才導(dǎo)致的。”
大夫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箱子,打開后,拿出了一瓶藥,說:
“受傷的地方用干凈的水輕輕擦一下,然后涂上去?!?p> “她身上的傷會留疤嗎?”老鴇心想,畢竟要不是她救,可能早就死了,況且可能失憶,不記得事情,便想著讓她留下來報恩。
“現(xiàn)在說不好,要是照顧的好的話,應(yīng)該不會留疤的。”大夫說。
大夫看了看躺著的落蘅,搖了搖頭,說:
“又是一個可憐人啊”
便離開了,老鴇心想,一定要照顧好,這樣有可以好好的撈一筆了。
小周從外面走了起來,看了一眼躺著的落蘅,看了一眼老鴇,說:
“別瞎高興了,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宋人,先把這事告訴殿下吧,看看殿下怎么說。”
老鴇一下子楞過神來,說:
“對對對,我這就派人去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