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蘇云那狗崽子的!”說完又是樂不可支,“念在他要當?shù)赡苣X子不太清醒的樣子,我勉為其難陪他瘋了一會?!?p> 柒染比劃了一下手:“他足足拉我跑了三圈,你知道嗎!三圈!在東郊那邊,來回跑了三圈!”
留兒禁不住也笑了:“得虧你們習武,普通人這三圈要跑個半天不止?!?p> 韋臻一想也覺得好笑:“蘇云看著沉穩(wěn)陰郁的性子,沒想到也會干出這種事。”
柒染一臉別提了的神色:“我自從習武學成,就沒這么跑過,真是……嘆為觀止。”
……
韋臻聽到消息時是有些詫異的:“西郊那幾個到我安歌坊來了?”
“是的,掌柜,這該怎么辦?”
韋臻沉吟片刻,搖搖頭:“不怎么辦,當他們是普通客人就好……知會一下啞奴,注意一些?!?p> “是?!?p> ……
“這就是安歌坊?看著是不錯,精致。”男子一身暗紅衣袍,腰纏金帶,束發(fā)綴著零星珠子,搖著一把在街頭買來的折扇,頗有風度地扇著。
這打扮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可再看,又是一張中原人的臉,再細看,卻也能發(fā)現(xiàn)諸多不同于中原人相貌的地方。
“巴木,走,我們?nèi)タ纯础!蹦凶右粩[手,邁進了安歌坊。
啞奴遞上水,幸好看到前頭有人洗手,不至于做出什么貽笑大方的事來。
巴木虎背熊腰一個糙漢子也跟著文雅一回,穆爾在一邊大笑出聲:“巴木,你這手可香一點?”
巴木甕聲甕氣答道:“回公子,應(yīng)該是有的?!?p> 韋臻聽著實時匯報,似笑非笑彎了彎嘴角:“倒也是個有趣的人?!?p> 直到夜深,客人們都走的差不多了,穆爾卻還翹著腿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
他沖著啞奴招了招手,然后捏了一把她的臉:“中原人,連一個啞巴都是這么皮肉細嫩?!?p> 啞奴垂著眼,半點沒有被折辱的委屈神色,似乎他不是捏了她一把耍流氓,而是只是叫她倒了一杯茶。
穆爾興致缺缺地收回手:“木頭似的,無趣?!?p> 啞奴聞言退開,穆爾又道:“聽聞,你們這掌柜是個女的,還是個挺漂亮的女的。喲,一個女人要想開這樣一個樓,不知道有多少‘入幕之賓’啊……”
語帶玩味,想也知道,這個“入幕之賓”是指什么意思。
令人意外地,啞奴還是聲色不動。
穆爾冷哼一聲:“不知道的,以為你這不僅是個啞巴,還是個聾子呢??磥磉@掌柜對你們也沒多重要嘛——去把她喊出來,本公子想見見?!?p> 有意調(diào)戲啞奴不成,又出言侮辱掌柜,來來去去不過就是想鬧事。
韋臻既然開了這樣一個歌舞坊,就做好了被人議論的準備,只是沒想到,第一個打到臉上來的,竟然是個西域人。
“掌柜,他不肯走,一定要見過你之后才行?!?p> 韋臻輕笑一聲:“來者是客,好吃好喝供著就行。時間已到,姑娘們各自休息去吧,叫雜役去收拾,那件包廂就空下來。”

乾北愚玖
給人寫完長評再看自己,我是什么牌子的垃圾!w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