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心的勁兒,他的養(yǎng)父母和親身父母該是為他少不了操心。
童初心失望的瞥了他一眼,丟下一句“洗完碗,順便把屋子打掃干凈?!本突嘏P室了。
既然到了她這里,白吃白住可不行。
季霆深坐在原位,看著他家小朋友傲嬌的身影,終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之后掏出手機(jī),他給祁東發(fā)了個信息:待會兒叫個保潔過來。
……
下午,童初心到了千夜門,就直接去了至尊包房。
千夜門世界聞名,但凡喜歡賭博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這里的至尊包房,等同于星級酒店里的總統(tǒng)套房,是一個人身份的象征。
童初心首次來到至尊,還不怎么熟悉這邊的流程。
經(jīng)理范辰給她推薦了一個老人帶她,童初心此時,正在向那人請教一些問題。
到底是在千夜門打工一年之久,老人簡單的交代了她一些注意事項(xiàng),她就基本搞懂了。
今天是周六,因?yàn)樾菁俚木壒?,客人們比平常來得早?p> 當(dāng)她換完衣服,再次回到包房的時候,里頭超大賭桌的位置上,已經(jīng)坐了一位客人。
那人約摸四十來歲的樣子,連鬢胡,后背頭被梳理得一絲不茍,舉手投足間都是土豪的風(fēng)范。
“今天這局,你們給我盯好了,別讓他耍炸。”那人抽了一口雪茄,然后跟自己身后的兩個手下交代道,“找準(zhǔn)時機(jī),今天我要給他來個出其不意!”
兩人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其中一個開口道:“二爺,那萬一咱們今天輸了怎么辦?”
畢竟那個對手,他家二爺遇一回輸一回,今天這局,他心里的確沒什么信心吶。
聞言,那人突然冷了臉,“你特么烏鴉嘴?。$麋髦荒苁俏乙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身邊把她搶走!”
“前幾回輸,那是我給他面子!今天,他就別想從我手里討到便宜!”
童初心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那幾個人當(dāng)她不存在一般說著話。
從他們的談話里,她大概聽出點(diǎn)門道。
無非就是兩個人,為了爭一個叫琪琪的女人,杠上了,約著來賭局一分高下罷了。
這種事情在千夜門,幾乎經(jīng)常都在上演,童初心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只是,今天這局賭得有些大,畢竟至尊起底一千萬,這要是兩個人在賭局上杠上,最后輸?shù)舻?,還指不定是多少。
想到這里,童初心倒是有些好奇,那個叫琪琪的女人,到底是有多么國色天香了。
“是嗎?”隨著那個被叫做二爺?shù)娜嗽捖洌蝗?,包廂的雙開大門,被人推開。
只見,季懷瑾一身身黑色的長款大衣,在幾個手下的簇?fù)硐?,摟著那名名叫琪琪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看向二爺,他雅痞一笑,接著說道:“到底能不能討到便宜,只能待會兒賭局見分曉咯,朱二爺?”語氣輕狂,還帶了點(diǎn)鄙夷的味道。
這人排場倒是挺大,瞬間高壓對方好大一截。
童初心見來人,竟然是跟季霆深不清不楚的那個男人,不由得暗暗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