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聲,容澤洋只覺得滿腦子都是莫問竹剛剛的話。
是誰?莫問竹?
自己是在做夢吧。
呆滯地抬起頭看了莫問竹一眼,容澤洋拿著靈器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這人就是神醫(yī)莫問竹,是來給自家姐姐治病的嗎?
此時驚喜大過于驚訝,好不容易才從這般狂喜中反應過來,將莫問竹帶去了容伶兒的房間。
一路上容澤洋也向莫問竹簡單說了下容伶兒的癥狀。
不過容澤洋確實沒有說全,只說是被脈獸傷了之后昏迷不醒,卻并沒提到是笙云嵐讓她死而復生的。
雖然就到現(xiàn)在容澤洋也不知道當時笙云嵐是怎么做到的,不過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還是不要說好了。
否則容澤洋只怕給笙云嵐帶來麻煩。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能讓莫問竹真的來給容伶兒醫(yī)治的,不過也不敢暴露了自己和笙云嵐的關系。
莫問竹問起只說是偶然認識。
一路跟著莫問竹來到容伶兒床邊,當看到床榻上躺的那個女子后莫問竹卻失常的愣了愣。
床榻之上,容伶兒面色紅潤嬌艷,靜靜地躺著,呼吸清淺,好似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看來也不是每個下三界的女子都如同笙云嵐那般潑辣,莫問竹只覺得若是這個女子醒來,那必定是個溫婉善良的女孩吧。
也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自己腦中為何閃過這許多,莫問竹聽著身后容澤洋說請這才回了神。
走上前去為容伶兒把了脈,卻煞的皺起了眉。
再次確認了一次這才相信容伶兒的脈相就是如同自己所見。
脈相正常,與常人無異。
自己多年走南闖北云游四方,各種奇奇怪怪的病癥都見的多了。
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癥,就真像是她只是在睡覺一般。
容澤洋站在一旁見莫問竹表情嚴肅,心也是沉了沉。
若是連莫問竹都醫(yī)不好,那恐怕姐姐就真沒救了。
“你說她真就是被脈獸嚇著了,然后暈厥了?”
轉頭看向容澤洋,若真是這般那自己倒真不知道原因了。
“這…”
容澤洋被這一問便有些面露難色。
當然不是如此,在心里權衡著這事究竟能不能說,容澤洋的糾結神色也被莫問竹看在了眼里。
當即便明白此事絕無那么簡單,臉色有些板了下來。
“既要治病你支支吾吾的不將病因講清楚,在我面前都有所隱瞞我又如何全力為她治病?!?p> 語氣有些重了,這倒也不怪莫問竹。
他行醫(yī)多年,雖然年輕,不過醫(yī)術的確卓絕,普通的事他很少出手,不過既然出手把就要保證藥到病除。
容澤洋少說一個字,容伶兒的危險都會大一分。
被容澤洋這一喝容澤洋也明白了事情利弊,也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莫問竹。
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一番隱情,莫問竹此刻腦中滿是笙云嵐那張波瀾不驚的臉蛋。
笙云嵐,這丫頭究竟是何許人也。
忽然之間,就像是腦子一下子通了電,莫問竹猛然想起了自己曾在哪里聽過笙云嵐這個名字。
這,這不是那人一直在尋的人嗎?
莫非,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