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云嵐自己知道自己這異能也沒到那么逆天的程度,如果要讓有思想有生命的東西聽從自己的安排都要耗費自己的精力。
笙云嵐也說不清耗費的是什么,只是知道有時自己說了改變很大的事情后會出奇的累。
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笙云嵐心中有種隱隱的直覺,在這里,自己會得到很多事情的答案。
不再多想,以后有趣的事情自然會次序發(fā)生什么,自己,只需等待即可。
在當下這個時刻,笙云嵐只知道自己對“賤人”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呢。
此時張宏富也回過神來,若不是自己的臉還在做痛,他還以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場夢。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張宏富有種直覺,自己剛才的舉動絕對和眼前這個女人脫不了關系,下意識的,張宏富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漁村的眾人現(xiàn)下已經(jīng)跪得快伏在了地上,多數(shù)都臉色蒼白的戰(zhàn)栗著。
笙云嵐絲毫不在意周圍的聲音,鄙夷的看向面前后退的男人,兩步朝著他走去。
“怎么,不想殺了我嗎?”
還以為是什么硬菜,沒想到只是這樣一個沒有膽量的軟蛋,真是叫自己失望啊。
這,這是在挑釁自己。
張宏富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胸中怒火滔天。更多的是在這群賤民面前落了面子的羞怒。
從未受過這樣的對待,張宏富早在心里將笙云嵐撕成了碎片,可人在眼前他卻一動不敢動。
光是瞧著笙云嵐的影子張宏富就覺得后背發(fā)涼。
雖然極其不想承認,可張宏富無法否認自己是真的覺得,如果對她動手,死的人一定會是自己。
“不敢就滾,少惡心我?!?p> 收回目光,笙云嵐實在不想再和這樣一個廢物多言,如今還是先將這一切理出個眉目才好。
張宏富的生死對笙云嵐來說的確不重要,若是他再敢對自己出手,不論如何自己必定要他血濺當場。
也的確如笙云嵐所想,沉寂之中張宏富的背心早已濕透,他當下確實也橫不起來。
再顧不得旁人的眼光,連忙狼狽的爬上白馬,張宏富這才覺得自己安全了些。
“賤人,你給我等著,小爺必定讓你們這些卑賤的狗東西死無葬生之地!”
快速駕馬狂奔,張宏富還不忘留下句狠話來挽回自己最后的那點面子。
奔揚的馬蹄聲踏在泥地里卻猶如踏在漁村眾人的心口上。
直到馬蹄聲完全遠去,跪了一地的村民才紛紛扶著膝蓋站起來,全都朝著笙云嵐看去。
人群中有幾人像回了神一樣忙向著先前挨了一鞭的老者奔去,一個看起來三四十的中年男人扶著老者,隨后便怨恨的看向了笙云嵐,滿目的仇恨。
“果然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竟然給我們漁村招致如此災禍!”
這一聲怨呵像是雨中閃電,立刻引起了周遭村民的連連叫罵。
笙云嵐也聽得清,你一言我一語,無人不是在咒罵自己。
微微皺了皺眉頭,笙云嵐可沒有喜歡被素不相識的人咒罵的興趣。
原地環(huán)視了一圈,笙云嵐薄唇微動,正欲叫停,突然一陣尖銳的尖音闖入腦中,一下子讓笙云嵐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