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小公子經(jīng)過幾天治療后,都已經(jīng)可以說話了,可是他就是不說?”
果兒疑惑的看著白溪。
“果兒,人家有人家不說的權(quán)利,我們也不能逼人家是吧!”
“可是......”
“好了,別說了,果兒,你就是你那疑心病太重了!你一定要記著,懷疑誰可以,但是,不要太過明顯就行,盡量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知道了嗎?”
果兒向白溪行了行禮說:“謝主子,指點?!?p> 白溪看著果兒有點無奈道:“果兒,我回來要是發(fā)現(xiàn)你沒好好修靈,照顧好三靈,草藥,看我回來不收拾你!”
“主子,果兒知道了!”
果兒向白溪笑嘻嘻的說道。
徽州
“小二,上些好酒好菜來!”
“好的,客官,請稍等便可?!?p> 只見一位穿著樸素潔白,帶著面紗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桌前,旁邊坐著的則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白溪托著腮,從窗外看著這家酒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
要不是身上有些銀子,指不定會餓死!
白溪的身上的銀子都是在來徽州的路上,當了些丹藥得來的。
為什么白溪變成了十七八歲的樣子,只不過,白溪有這換容術(shù),這還是從鐲子空間里,翻書找到的,換成了白溪在那個世界中自己十七八歲的樣子。
不過說真的,在這個世界里,白溪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相貌跟在那個世界里的相貌,簡直一模一樣。
“阿花,你說這南都閣,好不好呢?”
白溪看著阿花。
“主...”
阿花沒說完,白溪就給阿花一個眼神體會。
阿花連忙改口道:“姐姐,阿花不知?!?p> “唉!我到想知道這南都閣長啥樣的,我還挺期待的!”
這時,小二端著酒菜過來。
“客官,請用”
小二把酒菜放到桌上,正打算離開,白溪就偷偷的拿了個碎銀,攔住了小二,放到小二的手里。
“小二,我想向你打聽個事?!?p> 小二看到自己手里多出了一個銀子,心里開心極了,便笑道:“客官,請問,小的知道的,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客官的?!?p> “哦!”
白溪給自己到了一杯酒喝著道:“我想向你打聽南都閣?!?p> “客官,這南都閣,據(jù)說是個拍賣場,每天下午都會有一場拍賣會。但這南都閣,不只是拍賣,也會賣一些奴婢,靈獸,有時會拿一些奴婢,靈獸,來作為賭注?!?p> “維新哥哥,請你救救姐姐吧!”
只見,一個十四五歲,穿著破爛的男孩,身上還有被打的痕跡,跪求在地上,求著一個像是富家子弟的人。
“別來求老子,老子已經(jīng)和你姐姐沒有關(guān)系了!來人給我把這個賤人拖下去,打死算了!一天到晚,凈打擾老子休息?!?p> 這一幕卻被白溪從包間里的窗外瞧見了,便問身旁的小二:“怎么這么吵!你可知這怎么回事?”
小二望著白溪看到的地方,便勸道:“客官,我看你就別管閑事了!”
“為什么?”
“客官,你有所不知,這被打的人可是丁家的人,而那個讓人打的則是陳家的人?!?p> 小二看白溪沒明白,又說道:“這丁家和陳家,原本是定過親的,只不過這丁家,家道中落?!?p> 白溪聽著男孩被打的聲音,有點同情那個小男孩,放下手里的酒杯。
算了,我可不想在自己吃飯的時候,有人死了,影響食欲。罷了,剛好給阿花練練手。
白溪給阿花一道眼神,阿花一下便意識到了。
正當一些吃飯的人在挽惜那個男孩時,一個七八歲,身穿樸素優(yōu)雅衣服的小男孩出現(xiàn)了,并攔住了那些打男孩的人。
“小子,別多管閑事!你們這些人給我繼續(xù)打!”
陳維新怒氣沖沖的指著些人。
但那些人都被阿花的氣勢所迫,不敢向前。
白溪看到阿花把男孩護在身后,很是滿意。
小二看到白溪的樣子,卻嘆了嘆氣,便離開了包間。
“沒想到,你小子,修靈了靈,只不過老子不怕你!老子可是位靈侯五階,今個你遇到老子,算是你的幸運!”
陳維新示意,他的手下退下。
吃飯的一些人聽到陳維新的話便在下面說:“靈侯五階,看那位公子還沒到二十歲,就已經(jīng)是靈侯五階了!”
“我看那小男孩保不住了!要遭殃了!”
“我看未必,那小男會如此,身后決對有人,才會怎么大膽!”
“可,要是什么人,才會如此?”
......
陳維新聽著一些人說的話,不免的驕傲起來。
男孩向他身前的阿花緊張說道:“小公子,不必為我!”
而阿花卻沒理男孩的話,一臉冷漠的樣。
白溪看著阿花,手里吃著桂花糕,心里不自覺的想著:得了!阿花性子雖然改變了許多,但骨子里的冷漠,腹黑,恐怕想改是有點難了。
只見陳維新用力一拳,朝向阿花,但阿花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原本強沖擊力的一拳,一眨眼間,化為虛有。
“怎會這樣?”
陳維新又打出好幾拳,朝向阿花,無果,跟陳維新打出的第一拳一模一樣。
阿花顯的有點無奈煩的模樣,皺了皺眉。
陳維新有些不服氣,還想繼續(xù)打下去。但阿花卻沒再給陳維新任何機會。
沒倆三下,陳維新就被阿花打的鼻青臉腫的。
陳維新捂著臉,對著阿花道:“你,你,你給老子等著!”
陳維新說完就急忙忙的朝向客棧門口跑去。
“阿花,好樣的!”
此時白溪早已跑下樓,到了阿花身旁。
“姐姐,”
阿花恭維的說了一句,又向白溪行了行禮。
白溪卻沒理阿花,蹲了下來,看著趴在地上的男孩說道:“看來傷的不輕??!小孩,喏,張開嘴!”
白溪從身上拿出了一顆丹藥,男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里就含著一顆丹藥。只因在男孩的心里,面前的人,就像他在黑暗之中,看到的一束光,一束指引他向前的光。
白溪滿意的笑了笑,就起身,對著負責結(jié)賬的掌柜說道:“掌柜,這是要結(jié)的酒菜錢?!?p> 白溪從身上又拿出了一些銀子,給了掌柜,便和阿花走出了客棧。
只留下男孩在原地,沒一會兒,男孩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白溪和阿花走出客棧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