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呈景不管他人是同意也好,還是不同意也罷,夜呈景就是要娶清傾
他們的婚約已經(jīng)訂好,三個月后大婚,盡管夜夫人有些不愿意,在她心中女子就該溫柔持家,但是夜呈景愿意,也就默認了
清傾一個人在黑夜里,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她和他終于可以在一起了,不是自己千辛萬苦的一個人努力
清傾有種想要起舞的興致,清傾想著他們曾經(jīng)的過往,以及追逐他凡間的幾世,到如今
清傾期待他們以后的時光,暢想著未來的日子
清傾一舞舞完,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好好,一舞傾城”
清傾看向說話的方向,是魏無殤,沒想到這么晚還有人來,也是自己大意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發(fā)現(xiàn)
“慶王殿下這么晚來有什么事嗎?”清傾問道
“聽聞清清要成親了,過來看看”魏無殤也不知道自己過來做什么,只是聽到她要跟夜呈景成親了,就不知道怎么了走到這里來了,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傾城的一面
可以從清傾的舞中看得出來,清傾自己是歡喜的,期待的
清傾點點頭,看著魏無殤,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只是相互看著對方
清傾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意思,而魏無殤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啦
清傾跟夜呈景婚約定下以后,雙方都開始忙碌
一晃眼,三個月過去了,臨近成親的那一天,清傾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緊張,她明白這是最后跟他相處的時間了,自己就只有凡間短短幾十年的壽命,不管結(jié)局如何都是如此
清傾盡管緊張,還是平復自己的心情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這一天,所有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千手神醫(yī)跟夜二公子今天成親,經(jīng)過各種禮儀,清傾坐上了去將軍的花轎
清傾透過蓋頭的縫隙看向哪個騎在馬上接自己的人,清傾很開心,終于等到了
拜完堂,清傾在新房里等著
“兄弟恭喜啊”魏長晏拍著夜呈景的肩說道
夜呈景什么也沒有說,但是能夠看得出來夜呈景的好心情
夜呈景跟魏長晏和林子霖碰了一杯,幾位王爺也前來祝賀
夜呈景知道自己這掌管御林軍,表面上是一個恩典,其實是懸在頭上的一把刀,是整個將軍府里的一把刀
清傾一直在新房里等啊等,已經(jīng)過了時辰也不見夜呈景過來,清傾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怎么樣了?”清傾看到打聽消息回來的園茹問道
“小姐,前廳的宴客已經(jīng)散了,姑爺不知所蹤”園茹擔心的說道
清傾苦笑,果然,他們之間從來都不會圓滿,總是一波三折
清傾掀開蓋頭,此時的清傾是專門經(jīng)過精心裝扮的,可惜如今絕色容顏卻沒有想要的那個人欣賞
“去查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清傾說道
園茹看著自己小姐很是擔憂,小姐心里肯定很難過“是”
園茹出去以后,清傾一個人坐在哪里,在紅燭的照耀下,清傾的神色不明
第二天,整個云魏國都知道夜二公子,讓新娘子獨守空房,有的說夜二公子是并不喜歡新娘子,被逼無奈而娶的,眾說紛紜,說什么的都有
清傾坐在梳妝臺上看著自己的眉眼
園茹邊給清傾梳妝,又欲言又止
“什么都不用說,我都知道,先去夜夫人請安”清傾沒有讓園茹說,明白不過就是一些流言,不甚在意,唯一在意的就只有他的解釋
清傾來到夜夫人的院子,進門之后端茶給夜夫人敬茶
夜夫人看著眼前長相絕色的兒媳,對于她山野出身,本就不滿,直淡淡的接過茶喝了一小口,什么都沒有說
清傾也不在意,然后又對夜大嫂行了行禮
等一切結(jié)束以后,清傾回到院子里
一路上園茹真的很替她家小姐不值,整個將軍府里,他們就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所有人都將他們當做不存在一樣,園茹很想揍人
“小姐,如果不開心我們就離開,誰稀罕這里”園茹氣氛的說道
清傾苦笑,要是這樣就好了,自己也不用苦苦掙扎了“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奇怪的很,我們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好像被人抹去了似的”園茹不解的回到
清傾垂眸,知道她連云商道的勢力的太少,清傾神色不明的看著院子里
外面突然就像變了天一樣,有新崛起的勢力,也有道落的世族,這些斗爭清傾不像關心,唯一等待的就只有他,可是一個月了,怎么也等不到,沒有片刻消息傳來
而在另一邊的夜呈景,不再是平時懶散隨意的模樣,嚴肅中透露著殺氣
“你確定不跟清傾說嗎?”林子霖看著夜呈景擔憂的問道“現(xiàn)在外面各種流言都有,而你又斷了她連云商道的消息渠道,這樣你們誤會會很深”
夜呈景垂眸,臉上的神色看不清,不知道他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魏長晏看了看夜呈景,實在不懂夜呈景究竟什么意思“根本沒必要瞞著清傾啊,有什么不能說的”
“一切以大局為重”夜呈景淡淡的說道
林子霖與魏長晏對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