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邊,裕津的槍聲響起的第二天,沈從淳便去金色廳找了仇風(fēng)。
“公子,沈大少求見!”紅袖推開門,對著仇風(fēng)的背影說道。
仇風(fēng)合上手中的書,說道:“將沈大少請到水云間。”
“是!公子!”
當(dāng)仇風(fēng)趕到水云間的時候,沈從淳已經(jīng)等候一會兒了。
“仇公子這主人可真是姍姍來遲啊。”沈從淳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緩緩地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看向仇風(fēng)。
“抱歉,讓沈大少等候多時了!紅袖,守住門口,別讓任何人進(jìn)來?!?p> “是,公子?!奔t袖將門帶上,便站在了門口外面充當(dāng)起了門神的角色。
“想不到金色廳竟還有如此典雅的房間,想必消耗不少吧!”
“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自然怠慢不得!”仇風(fēng)也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將茶水送到自己的口中。
“這上好的碧螺春,仇公子竟用來招待我這等俗人,真是浪費了啊!”
“我覺得不浪費那便不浪費,況且我覺得沒有人能夠比沈大少更配的上著碧螺春了?!?p> “仇公子說笑了!”
“不知沈大少此次前來有何要事?”
“裕津的動靜想必仇公子已經(jīng)知曉了,不知公子有何打算?”沈從淳笑瞇瞇道。
“先按兵不動!”
“以不變應(yīng)萬變?”沈從淳問道。
“這只是其一罷了。”仇風(fēng)再次端起了自己的被子。
“這其二不必仇公子開口,想必和母親脫不了干系吧!”沈從淳一幅“我已看透”的表情,胸有成竹的說出了。
“是和她有干系。”
“既然仇公子早有打算,那從淳便不再叨擾,還望仇公子記得我們的約定!”沈從淳站起身來,微微地向仇風(fēng)鞠了一躬。
“那是自然?!?p> 說罷,沈從淳便離開了。
仇風(fēng)獨自留在了水云間繼續(xù)喝茶,心中自有自己的考量。
一杯茶飲盡,仇風(fēng)的事情也已想通,便起身離開了金色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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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淳離開了金色廳,并未回司令部或是沈府,而是乘車去往了平坊巷子。
此時的平坊巷子早已破爛不堪,曾經(jīng)一幢幢的房屋早已在炮火的侵蝕下變?yōu)榱藦U墟。
沈從淳認(rèn)準(zhǔn)了其中的一處廢墟,招呼了同行的兩人將廢墟一旁的廢棄物搬了開來,便見到了地上的一處暗道。
“下去!”沈從淳率先下去了暗道,最后一人則負(fù)責(zé)在車?yán)锒⑸?,以免被人從地上堵住出口?p> 底下的暗道并非黑咕隆咚的,也并非幾步一個火把,而是裝滿了電燈泡,燈火通明的和地上沒有什么差別。
沈見程二人走到其中一道門前,輸入了密碼,打開門,兩人便不見了蹤影。
一個小時后,兩個人重新出現(xiàn)在了那扇門前。
沒有人知道這兩人在此期間做了什么事情,見了什么人。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沈從淳不是第一個來到平坊巷子的人,當(dāng)然,更不會是最后一個。
平坊巷子在此刻發(fā)揮出了它的價值。
三人驅(qū)車離開時,剛好有另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駛?cè)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