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離“還有更難聽的,你想不想聽聽”
蔣月“兆離,怎么火氣這么大,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江兆離“在這說話不方便,晚上我去你那,你要是再躲出去,我就讓見識見識我的火氣”
蔣月“也沒躲你,這不最近在忙楊桃的事嘛”
江兆離輕哼“你倒是養(yǎng)個好女兒”
蔣月笑笑“怎么說話呢,你不也是她半個爹嘛”說完又再江兆離臉上親了一下“好了好了,晚上我在家等你”
江兆離打開安全門,先左右看了一下無人,這才走出去,蔣月在他出去將電話打給乾夜“鐘先生,江兆離真的來找我了,我是不是要把萬迎休閑城的事告訴他”
乾夜“可以,記住不要顯得太刻意,要透露的不著痕跡”
蔣月在這頭對著空氣笑“是是是,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教給我的說”
結(jié)束和乾夜的通話后,蔣月回到辦公室,這幾天她幾乎天天都在自己的辦公室待著,為了讓這個職位不顯得那么無聊,乾勛鑫讓手下有些不太重要的事也上蔣月這里來要一個簽字,當熱了,所有最后的決定還是要副總監(jiān)確認過才行。
這個副總監(jiān)不是別人,正是乾夜的在公司的左右手朱林楓,就在蔣月剛掛斷和乾夜的電話后,朱林楓的電話就響了。
朱林楓看到來電顯示簡直想對著電話親上去了“老大,你可算給我打電話了,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乾夜“快了,你假合同準備的怎么樣了?”
朱林楓“早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召喚了”說完就從抽屜里抽出一份合同扔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老大,我跟你說,這假合同造的堪稱完美,差點連我自己都要以為是真的了?!?p> “嗯,也就這一兩天吧,你抽屜別上鎖”乾夜興致不高的樣子,說完就掛了電話。
朱林楓對著響著忙音的電話一頭霧水,他家老大話少他是知道的,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少成這樣的?他還有好多話沒說好些個事情沒有匯報啊。
乾夜并不知道朱林楓的哀嚎,他此刻正和花有志在一起喝茶,自從和乾夜接觸后,花有志佩服乾夜的經(jīng)商頭腦和才華,已經(jīng)把乾夜當成了忘年交“鐘老弟,你知道我為什么愛喝茶嗎?”乾夜不說話,他看到茶舍角落里擺放的吊蘭,那是他的小糖糖最喜歡的一種花。
他們的客廳里就養(yǎng)著兩盆吊蘭,那次他不小心將其中一盆碰到地上摔碎了,小糖糖當時看著地上的吊蘭蹲在地上捂住臉,肩膀不停的顫抖,他以為她哭了,慌的手足無措緊張張的道歉,下一秒小糖糖將手放下對著乾夜扮了個鬼臉“逗你呢,我才沒哭,不過下次你要是再這么不小心我保證讓我的眼淚淹沒你”
乾夜還是有些擔(dān)心“對不起,我下次絕對不會再這么不小心了,花盆碎了,再移個花盆它會不會死了?”
曾柔柔本來低頭檢查花根有沒有摔壞,聽到乾夜的話她抬起頭對著乾夜露出一個安慰的笑容,當時他們都蹲在地上,當曾柔柔抬頭對他笑的時候,乾夜的鼻尖被曾柔柔的嘴唇不小心碰到,那一下碰的很輕像羽毛落在棉花上,很刺痛又像細沙吹進眼睛里,讓他意識到他遇到了不該屬于他的美好,而他該死的動了心。
曾柔柔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細微觸碰,她去廚房找來一個塑料袋將花根和花土一起包起來,“放心吧,吊蘭的花語就是雖然無奈但依然充滿希望,它的生命力很旺盛的,這也正是我喜歡這種花的原因,等我買個新的花盆把它移進去它依然可以活的很好的?!闭f完曾柔柔又向乾夜眨了眨眼睛,“你說這盆花換了新花盆,它這算不算因禍得福,乾夜,你是他的貴人呢?!?p> 他打碎了她的花盆,她卻說他是她這盆花的貴人,她的小糖糖總是這樣,不經(jīng)意中散發(fā)著溫暖,什么事都能看到好的一面,那么的積極陽光,不炙熱但很溫暖,因為知道不會被灼傷所以總是讓他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再靠近多一點點。
花有志見乾夜不說話,他順著乾夜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角落里也沒什么可注意的,打交道這么些天觀察下來,花有志發(fā)現(xiàn)鐘先生對自己不感興趣的話是從來不接的,難得他想跟一個晚輩以茶論道探討人生,奈何對方不配合,花有志只好給自己添了一杯茶又給乾夜斟上。看來還是談工作不會冷場。
花有志喝了一口茶說道“項目用地審批的很順利,只是資金的缺口現(xiàn)在還很大,資金不到位,萬迎休閑城的項目我不敢輕易啟動啊”
乾夜回神“花總,是我的疏忽,不過您不必著急,最近應(yīng)該會有兩伙人來找你談參投的事,你裝作不需要的樣子,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讓他們出最多的錢拿最少的利潤”
花有志“鐘老弟,你看看利潤我們最多能分出去多少?我心里好有個數(shù)”
乾夜伸出一根手指,縱使花有志再相信乾夜,他也覺得這簡直是笑談,于是他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只給他們一乘?”
乾夜點頭,花有志覺得有必要將短缺的資金數(shù)目再和乾夜確認一下,于是他壓低聲音道“鐘老弟,我們資金缺口可是六十億”
乾夜看著花有志嘴角牽起一抹冷笑“不,花總,我們資金缺口是一百五十億”
花有志這會是真呆了“一百五十億是咱們的總投資,你打算都讓他們出,投資這么多,對家怎么可能同意只要一成利潤,再加些資金都夠買咱們這個項目了”
乾夜喝了一口茶,感覺有些苦他微微皺了一下眉“你和他們談只要記住三點,第一提我,我想鐘先生的名號就是一種投資信心,第二咬定總投資不方便透漏只說資金缺口一百五十億,第三咬死利潤只給一成”
花有志還是有些擔(dān)心“如果他們看項目的計劃書,總投資應(yīng)該不難估算,畢竟能拿出這么些資金的應(yīng)該不會是小公司,肯定是有自己的獨立的預(yù)算部門和風(fēng)險評估部門的”
乾夜邊個給花有志添茶邊說道“花總,你只要記住我說的三點就好,我喜歡合作伙伴之間有良好的信任關(guān)系”
花有志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有些失態(tài)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久經(jīng)商場這么多年,他從來沒玩過這種打法啊?;ㄓ兄灸闷鹎固淼牟?,喝的這個五味陳雜。
自從上次乾夜犯病被曾柔柔知道后,曾柔柔就很據(jù)當時乾夜的癥狀到網(wǎng)上查找看看乾夜到底是什么病。
可是她當時只是感覺到乾夜身體顫抖,渾身額頭冒汗,雖然能感覺到乾夜很痛苦,但她并不知道具體是身體的哪個部位讓乾夜那么難受。
由于知道的信息實在是太少,查出來的結(jié)果是什么癲癇啊,胃痛啊,帕金森啊什么的,完全不對。
曾柔柔也想問問乾夜,只是她記得當天乾夜在說自己很久不犯病了的時候,他渾身散發(fā)出的那種近乎絕望的氣息,她不想惹他傷心,也不想讓他誤會自己在意他的病。
她之所以想要了解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解決的方法,她真的不忍心看到那么痛苦的乾夜,她會心疼的像自己要死掉了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