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來,林飛學(xué)習(xí)了好幾首曲子,但是卻只有這首笑傲江湖最為熟練,此刻演奏起來,空谷清幽,許多白色小鳥都圍在旁邊飛旋。
“啪啪啪”,突然響起拍手的聲音,“兄臺好厲害的蕭技吶,不過聽起來卻意猶未盡啊,好似缺少了一部分呢,真是太可惜了”。
“是嘛”。
林飛聞言有點驚訝,來人竟然能夠辨別出此曲有瑕,還真有點本事啊,于是笑著說道,“這位兄臺好眼力,在下林飛,我看兄臺也是喜愛音律之人,不知如何稱呼?”
來人是個身著華麗的男子,他抱拳說道,“吾乃黃鐘公,平生最是喜愛音律,聽聞兄臺之曲應(yīng)是琴簫合奏,但卻只有兄臺一人獨奏,方才出聲的,倒是讓兄臺見笑了”。
“哪里哪里,黃朋友猜測的不錯,此曲正是琴簫合奏,只是在下不通琴技,只有蕭技還算湊合,不及黃朋友見多識廣啊”,林飛笑著說道。
此人名叫黃鐘公,想來就是那個看守任我行的龍?zhí)装?,最后自盡而死,沒有活過五集的倒霉蛋,不過他的琴技很是了得,正好可以合奏一曲呢,提前試試效果如何。
“哪有什么見多識廣吶,只是前者日子,有兩位朋友前來做客,最后留下了幾個寶物,其中就有琴簫合奏的經(jīng)典曲譜罷了,我因此才認(rèn)得一二,不如你我二人合奏一曲如何?”
聞言,林飛笑了起來,拿出他精心準(zhǔn)備的五弦琴遞給黃鐘公,這手的虛空生物,倒是小小的震撼了黃鐘公一把。
“真是把好琴吶,沒想到兄臺還有這般本事”。
黃鐘公對琴非常熟悉,一眼便看出來這把琴的不凡,還有新加工過的痕跡。
“這本曲譜給你,咱們就合奏這首《笑傲江湖》曲吧”。
接過曲譜,兩人對視一笑,黃鐘公開始演奏起來,叮叮叮,清脆的聲音從琴弦中傳出,林飛嘴角微微上揚,吹起玉簫來。
不同的樂器演奏著相同的曲調(diào),顯得格外協(xié)調(diào),悠幽的樂音頓時吸引來更多的小鳥,一切都顯得那么寧靜,清幽。
一曲終了,黃鐘公將五弦琴還給林飛,又笑著說道,“剛才能與兄臺合奏這一曲,實乃我終生最暢快的一次了,在下還有事情,就不耽擱嘍”。
旋即瀟灑的離去,只是林飛的一番話卻讓他臉皮直抽搐,差點摔倒在地上。
“黃朋友留步,你要送死也不用這么快吧,龍?zhí)拙褪驱執(zhí)?,送死也要緊著時間去呢”。
他轉(zhuǎn)過身來,心頭微怒,臉上卻不動聲色,問道,“兄臺此話怎講,我黃鐘公活的好好的,怎么會去送死呢?”
“你是梅莊四友之中的老大,奉命看守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對吧,可惜他早就跑出去了,你剛才說的那兩位朋友其中之一,便是任我行的女兒假扮的”。
聽聞林飛的話,黃鐘公頓時慌了神,那天的事情的確太過蹊蹺了,恰好除了那名女子,其他人都暈過去了,而且醒來時那兩人就不見了呢,自己真是糊涂啊,若不是此人提醒,此去怕是會送掉性命吶。
“兄臺怎會如此清楚此事,莫非你認(rèn)識他們兩個”,黃鐘公有些好奇的問道,此人怎會知道這件事呢,圣姑應(yīng)該不會向外人透漏的啊。
“不認(rèn)識,我是掐指算出來的,自然會有偏差的,不過其中必有一人,就是你們的圣姑任盈盈,你說是不是快要送命了呢”。
林飛睜著眼睛說著瞎話,現(xiàn)在的劇情已經(jīng)亂透了,他也不知道去梅莊的是不是令狐沖,據(jù)金剛所說,令狐沖還是被小師妹給拋棄了,現(xiàn)在正在和東方白你依我儂,到處行俠仗義呢。
但是在這個時候去梅莊,必定是去救任我行的,說是有任盈盈也沒有錯嘛,黃鐘公此刻已經(jīng)被林飛帶入節(jié)奏了,內(nèi)心中將林飛塑造成一個神通廣大、能掐會算的神棍形象,嗯……還有那么一點文雅的味道。
“多謝林兄相告,不知此事我們該如何脫身呢,還請兄臺不吝賜教,我黃鐘公絕不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林飛摸了摸下巴,沉思起來,“那就海外吧,你現(xiàn)在趕緊秘密潛回梅莊,要是你的結(jié)義兄弟還沒死,就趕緊帶著他們逃吧,不然就自己逃,只要逃往海外,到時候就算有人想殺你們,也得找得到嘛”。
“多謝林兄了,吾來世結(jié)草銜環(huán),必會報答你的”,說完,黃鐘公聞言有所領(lǐng)悟,跪下行了個大禮,旋即起身離去。
“主人,你怎么會知道那人的事情啊”,金剛好奇的打量著林飛,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主人太神秘了,好似什么事情都知道一樣。
跳上金剛的肩膀,林飛輕輕拍打他,笑著說道,“別廢話了,快點走吧,這方世界已經(jīng)沒有甚么好玩的了,咱們?nèi)莻€張三豐,之后便尋個地方安心修煉武功,試試破碎虛空的感覺”。
“哦,破碎虛空的感覺,俺可從來沒有試過呢,主人你帶著俺好不好”。
看著金剛慘兮兮的樣子,林飛笑著搖了搖頭,“快點走吧,你可是我的寵物,不帶著你還能帶誰呢?”
“主人真好,俺要一輩子都跟隨主人”,說完金剛快步向前奔去,卻是想要早點抵達(dá)武當(dāng)山。
…………
一人一妖,沿途游山玩水,吹奏玉簫取樂,愜意至極,奈何路途終歸有限,不知不覺已經(jīng)抵達(dá)武當(dāng)山山下了。
林飛拿出隱身符和斂息符,遞給金剛兩張符箓,“把這兩張符紙貼在你身上,咱們再上去”。
“……”,金剛有些懵逼,主人啊,咱們可是這個世界的扛把子,上個武當(dāng)山還用的著貼符紙,俺都忘記上次貼符紙是甚么時候了呢。
“別愣神了,你辦起事來,道爺我可不放心,貼上符紙保險些,等會咱們避開那些普通道士,直奔紫霄宮去”。
“主人,那你為何不用符紙呢”,金剛疑惑的問道,更加懵逼了,為了保險些,你咋就不貼符紙啊。
林飛甩了甩飄逸的長發(fā),說道,“金剛啊,你何時見過道爺我失手過呢,老夫修道數(shù)十載,從沒失手過,區(qū)區(qū)武當(dāng)山,怎能值得我使用符紙呢,那豈不太掉價了”。
“……”,金剛懵逼了,其實俺也從未失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