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那葉尋回到客棧,便一直閉屋不出,也不曾與人說話,只是盯著寒月刀不知在想些什么。
“葉尋,把藥喝了?!逼綐范酥胨幷驹陂T口?!翱ぶ鳎槐厝绱?。”葉尋低著頭低聲說道?!叭~尋,你可是在怪我。平樂輕聲說道“是我害了你?!比~尋默不作聲。
平樂端著藥碗走進(jìn)了屋內(nèi),將藥放到了座子上,坐到了葉尋對面。葉尋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桌子上的藥聞了聞,卻見那藥湯顏色怪異無比,還散發(fā)著古怪的臭味兒。平樂公主訕訕笑道“這藥的確是這樣,我問過老板了?!?p> 葉尋盯著那藥想了半餉,心一橫端著碗幾口便將那藥喝了下去。葉尋發(fā)誓“這是他這輩子喝過最難喝的東西?!逼綐钒l(fā)誓“這是她心中葉尋最爺們的時(shí)候。”
喝過那藥,平樂剛剛端著碗走到門口,葉尋突然出聲“臣,從未怨過公主,護(hù)你是臣的職責(zé),郡主也不必自責(zé),若恨,也應(yīng)該恨那刺客,怨不到公主身上,臣很慶幸這一刀臣幫你擋了,只是臣這武力廢了大半,怕以后在無法護(hù)得郡主周全了。”
“那便由我護(hù)你。”平樂輕聲說道。葉尋一愣“郡主說些什么傻話。”平樂抿了抿唇,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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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行知屋內(nèi)
“葉千兄可曾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諸葛行知看向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的葉千。
“有,但是很不確定?!比~千皺著眉?!爸T葛兄可曾發(fā)現(xiàn),這些刺客并未對你們動(dòng)手?!?p> “你是說....”諸葛行知心里有了個(gè)大概。
“沒錯(cuò),應(yīng)該是西涼之中有人搗鬼?!比~千說道。
“可是這樣行動(dòng)未免有些太過明顯了些。”諸葛行知道
“我也覺得?!比~千說道“不管如何,這剩下的路程便要多加防范了。只是阿尋的斷臂之仇,怕是少不了要算到西涼身上。”
“無妨,幾年之前樊家的事朝堂之上的人早已對那老皇帝失望透頂?!敝T葛行知幽幽說道。“只盼著新帝早些登位。”
“......”葉千一臉黑線,這么說自己的君主真的沒問題嗎。
此時(shí),葉秋源站在客棧后面的空地上,看向了那躺在草叢里的和被葉尋解決的黑衣人同樣裝扮的幾具黑衣尸體?!跋氡啬潜闶亲窔⑵綐房ぶ鞯拇炭汀!比~秋源心想。
葉秋源本來想找個(gè)安靜的地兒練武。沒想到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這幾具躺在草叢里的尸體,葉秋源上前一步,便要上前仔細(xì)觀察一番,卻見到一黑衣人的手中握著一把匕首,那匕首一看便知不是凡物。葉秋源把匕首拿到手上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瞳孔巨震,卻見那匕首上雕著金絲五瓣桃花,金絲桃花是中原皇室的標(biāo)志。葉秋源抖著手,將匕首收入懷中。
也許是有人嫁禍中原吧,葉秋源心中暗想,卻毫不確定。
傍晚,葉千拿著白玉短笛,吹著不知名的曲子,忽然夜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gè)黑影急速向葉千飛來,“阿白,麻煩你了?!比~千將一個(gè)紙條綁在了站在窗口的通體黝黑的鷹的腳上。
黑鷹離去,燭滅。
“阿尋,我們等你好了,一周后便要上路了?!比~千說道。
葉尋無聲
“阿尋,你總振作起來?!比~千說道。
“不然怎么為自己報(bào)仇。怎么保護(hù)郡主?!比~千說道。
“嗯”黑暗中,葉尋輕聲答道
“阿尋你要記得,郡主始終要嫁往西涼?!比~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