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慕南枝轉頭,戲謔:“狡辯?我為什么要狡辯,你以為戒指從我包包里掉出來,東西就是我偷的?你未免太蠢?!?p> “人證物證巨在,你還強詞奪理。”江琴把戒指轉了一圈,高聲道:“你們來評評理,戒指不是林姍姍偷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的包包里?!?p> 慕南枝半曲著身子,想要把東西撿起來,卻被顧念之阻止。他彎下腰,把東西一件件放回她的包里,富有磁性的聲音低沉悅耳:“這種小事讓我代勞就好,不需要你親自動手。”
慕南枝將拉鏈拉上,從容不迫:“戒指雖然從我包包里滾出來,”她把雙手攤開:“你們看到了,我從出現(xiàn),就一直沒有戴手套,對吧?”
看熱鬧的名流不是很懂慕南枝什么意思,李律師和趙東辰可以證明:“她確實沒有戴手套?!?p> 江琴一臉蒙,有沒有戴手套,和偷沒偷她的戒指,有什么聯(lián)系?
顧念之贊許的笑了,他們想到一處去了,不愧是他心儀的女人,遇事沉著冷靜。
慕南枝意味深長一笑:“我沒有戴手套,江琴的戒指如若是我偷的,那么戒指上,一定會留下我的指紋。指紋鑒定很快,大家不妨坐一會,等我報警處理,好還我一個清白?!?p> 驚恐的往后倒退了幾步,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光,江琴渾身都哆嗦起來。
怎么辦?怎么辦?她該怎么辦?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指紋這回事。
戒指是她和白不染配合好放進慕南枝的包包里,戒指上肯定不會有慕南枝的指紋。鑒定一旦出來,慕南枝一定會把她送進監(jiān)獄。
一旦坐了牢,她的一輩子就毀了。她不想坐牢。
“爸爸?!苯俪读顺督5囊律?,用極低的聲音說:“救救我?!?p> 江海巨震,從江琴的臉色,他也看出是怎么回事。走到慕南枝身邊,他懇求:“林小姐,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一般見識?!?p>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早干什么去了?慕南枝冷嗤:“你要我饒了你女兒,那么你有沒有想過,今天要不是我自證清白,我面臨的結局是什么?”
江海顫聲道:“我知道這件事是江琴做的不對,我原來也說過讓江琴不要追究。林小姐,就看在我曾經(jīng)出現(xiàn)的一絲善念上,求你不要報警,給江琴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p> 呵!清冷的目光環(huán)視了宴會廳一圈,他們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都在看她接下來會怎么做。
顧念之適時的開口:“遵從你的內(nèi)心,無需因為別人的看法而委屈自己?!?p> 心莫名的因為顧念之的一席話而愉快,慕南枝嘴角微揚,開恩似的說:“我記得江琴放過我的條件是讓我下跪?!?p> “對。”江海艱難的點頭,朝著江琴咆哮:“還不快跪下認錯?!?p> 慕南枝漫不經(jīng)心的丟下:“光是跪下認錯還不夠?!?p> “那你還要怎樣?”幾個字幾乎是江琴從牙縫里擠出。
“一邊下跪,一邊喊一百個爸爸。”慕南枝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今日仇能今日報,她絕不會留到明天一起算。
“金主爸爸?!鳖欆奋泛苁歉袆?,慕南枝對她真的太好了。
臉色死一樣的慘白,江琴知道慕南枝這是在報復她奚落顧芊芊。
“還不快跪下喊爸爸?!苯娙套⌒闹刑咸斓呐穑攧莶蝗缛?,錯在他們身上,他無可奈何。
江琴含淚跪下,已經(jīng)見識過慕南枝的手段,她大聲的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慕南枝朝顧芊芊壞壞一笑:“數(shù)。”
“放心金主爸爸,絕不會讓江琴漏掉一句?!鳖欆奋仿冻鲂∪说弥镜男?,暗暗腹誹,叫你丫的嘲笑我,反被打臉了吧,活該。
“十..六十六..九十一..九十九...九十九點一...九十九點二...”
慕南枝仰頭笑了,顧念之嘴賤的來了句:“芊和你學壞了?!?p> “嗯?”
慕南枝狐疑的看向顧念之,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