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之前說,從沈卓不認(rèn)識他,就能看出來,沈卓是外地人。
這話,多自負(fù)!
要么金寶是個(gè)傻子,要么家世背景極為強(qiáng)橫!
金寶眨了眨眼,像極了一個(gè)懵懂的憨憨。
突然,金寶傻笑著撓頭:“也不算都認(rèn)識我吧,主要我父母比較有名,所以順帶著,我也就出名了。”
父母?
沈卓大腦中有了個(gè)大概想法。
首富?
或者是知名企業(yè)家?
反正大致應(yīng)該就是這樣,除此之外,沈卓也想不出金寶為什么有如此打的把握了。
“哦對了,你注意點(diǎn),千萬要小心,黃師那個(gè)王八蛋心很毒辣,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p> “要不然的話,你們?nèi)ノ壹易“?,我自己一個(gè)人住,家里房間多的是?!?p> 突然,金寶再度嚴(yán)肅說道。
熱心腸。
這是沈卓對金寶的又一個(gè)看法,隨后搖搖頭笑了:“行了,多謝你了,出馬仙弟子,不見得有多強(qiáng)。”
“我該休息了,以后有機(jī)會的話,再聊。”
說著話,沈卓起身送客。
金寶很不情愿離開了,不過走之前,還是把沈卓電話號碼給要走了。
忒好客,忒熱情。
送走金寶之后,沈卓洗涮一翻就躺到床上準(zhǔn)備睡覺。
黃師?
沈卓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中。
甚至,還盼著他來。
來了之后,順便還可以研究下,沉溺在神奇之中的出馬仙弟子,到底有著怎樣的手段。
第二天沈卓早早起床,伸了個(gè)懶腰,將窗簾拉開,明媚的陽光順著窗戶照射屋內(nèi)。
雪停天晴。
感受著陽光的柔和,沈卓也覺得心情不錯(cuò),洗涮之后,他又給酒店打了電話,讓送來了早餐。
這一夜睡的很香,唯一讓沈卓覺得遺憾的是,黃師并沒來尋仇。
幾分鐘后,服務(wù)生送來了早餐。
沈卓吃飽喝足之后,葉清漣四人也來到了這里,對于昨天的事情,葉清漣沒有任何過問。
幾人沒有任何商討,便選定了第一站,長白山!
承載著神話與盛名的長白山,是不少游人心中必打卡的景點(diǎn),對沈卓而言,更是與眾不同。
沒有任何停歇,幾人出門準(zhǔn)備前往長白山,可剛一出門,胖子金寶赫然站在門口,準(zhǔn)備敲門。
“快,快快快進(jìn)去!”
金寶滿臉慌張,推著沈卓幾人就推到了屋內(nèi),而后咣當(dāng)將門給關(guān)閉,臉貼在門上,不知道在聽些什么。
懵了。
沈卓幾人懵了。
“金寶,你干嘛呢?”
沈卓驟起額頭問道。
大早上的,這貨瘋了?
金寶轉(zhuǎn)身連忙擺手:“別說話,昨天晚上我都警告過你了,黃師不會放過你們的?!?p> “我剛來找你的路上,看到了黃師帶著幾個(gè)人,在前臺詢問你的門牌號呢,我就先跑了過來?!?p> “一會兒,不管誰敲門,你們都別出聲,有我在這里,肯定會保證你們幾個(gè)安全的。”
……
金寶一番話,說的眾人更懵了。
他?
保護(hù)他們?
瘋了吧!
“趕緊打開門,我們等著去長白山呢?!?p> 沈卓搖搖頭,來到金寶身旁,將門拉開,剛要走出去,幾道魁梧身影就將門給堵住了。
五個(gè)人,鼻青臉腫的黃師赫然在內(nèi),另外三個(gè)大漢,以及一個(gè)瘦如骨柴的中年男子。
金寶回頭撇了沈卓一眼,滿是抱怨,那表情仿佛會說話:“瞧,不讓你開門,你非要開,闖禍了吧!”
看到沈卓幾人后,黃師的臉上陡然爬滿猙獰。
“就是他們!”
“王八蛋,在吉東地界上敢動我,我讓你們爬著出去!”
黃師破口大罵,隨后進(jìn)屋。
沈卓幾人臉色緩緩陰沉起來,他們不找別人麻煩,已經(jīng)是別人燒高香了,這黃師真是找死??!
可還沒等沈卓開口,一旁的金寶就伸開手臂,擋在了眾人前方。
“黃師,他們都是我朋友,你要?jiǎng)铀麄?,得先過我這關(guān)!”
金寶咬牙怒喝。
夠意思!
沈卓對金寶瞬間另眼相看,僅僅喝了頓酒,就能如此仗義,這家伙要么是傻,要么是瘋!
黃師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金寶,別以為老子怕了你,他們幾個(gè)我動定了,你保不??!”
“你們兩個(gè),拉住他,注意別傷了他。”
黃師沖著兩個(gè)大漢仰頭,兩個(gè)魁梧大漢直接架起金寶就拉到了一旁,金寶根本毫無反抗力。
“至于你們,都別想囫圇著出去,給我打!”
沒有任何廢話,黃師大手一揮,剩下的一名魁梧大漢,沖著沈卓就殺了過去,氣勢洶洶。
嘭!
可惜,還沒到沈卓身旁,就被一旁的申公豹一腳踹飛了。
大漢砸在對面走廊墻壁上,緩緩癱倒,沒有任何動彈。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一片死寂。
黃師傻眼,另外兩個(gè)架著金寶的大漢同樣傻了眼。
他們,可都是黃師手下最彪悍的家伙啊,尋常人三五個(gè),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如今被人一腳踹飛了?
“黃少,這家伙不是普通人,你去一旁,我來吧。”
就在此時(shí),黃師身后的那位瘦高中年人動了。
黃師激動點(diǎn)頭,眼中的驚愕也化為猙獰,死死的盯著沈卓。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了黃少,讓我?guī)煾刚鹋?,若不是昨晚師父在修行,你們昨天晚上,就?yīng)該死了。”
“所以,白白茍活了一夜,已經(jīng)是你們的福了。”
男子朝著沈卓緩緩走去。
吳軍,黃師那位叔叔的弟子,手段狠辣,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幾乎都是他親手操辦,從未失手。
氣勢很陰郁,說話很張狂!
可沈卓只是撇了一眼,瞬間沒了任何興趣。
修為只是真人的垃圾,在這里和他們耀武揚(yáng)威,真是不要個(gè)臉??!
“你們不用求饒,我出手,從不傷人,因?yàn)槲抑幌矚g殺人,哪怕黃少為你們求情,也更改不了。”
“所以,你們可以去死了,從你開始。”
吳軍的手指,指向沈卓。
呼!
一陣風(fēng)吹過。
緊接著,一聲沉悶響聲,吳軍整個(gè)人突然消失了。
……
屋內(nèi),黃師嘴角還掛著猙獰笑容,一旁金寶也是滿臉焦急,一切仿佛都沒有任何變化。
可吳軍卻沒影了。
眾人壓下心頭的慌張,回頭撇了一眼。
走廊墻壁旁,吳軍脖子耷拉著,鮮血不斷吐著,胸膛處血肉模糊,一個(gè)驚人的血坑塌陷。
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