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關(guān)緊要的小嘍嘍死磕,沒什么意義。
要動,就動背后的趙公子!
如那個倒霉的頭目所說,他們沒成功,所謂的趙公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那么沈卓要做的,就是等他自己蹦出來。
騰龍家園。
沈卓回到家中,家里依舊清冷的很,父母還在醫(yī)院忙活,也沒給他打電話問今天事情進展的是否順利。
“哎?!?p> 沈卓感嘆,搖了搖頭。
唰。
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面前,正是申公豹。
“陛下!”
“信徒之事,進行速度很快,超乎了臣的想象,如果按這個節(jié)奏進行下去,那么最多三個月,我便有信心,拖住一位巡天使,幫陛下打開第二座仙佛墳?zāi)梗 ?p> 申公豹激動無比。
現(xiàn)如今,人設(shè)這玩意兒太重要,沈卓幫他打造的人設(shè),不得不說很得人心,特別是一些狂徒,簡直要把申公豹奉為唯一真神了。
強大無匹,肆虐殺戮,橫沖直撞,無視規(guī)則,無雙三界!
這,便是冥神申公豹。
“不錯不錯。”
沈卓連連夸獎。
員工嘛,就是需要激勵,否則的話動力不足。
申公豹的眼眶瞬間通紅,有淚花泛動:“陛下,臣……太激動了,多謝陛下的贊揚,臣定當盡心竭力,再創(chuàng)輝煌?!?p> ……
沈卓嘴角抽抽,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申公豹被鎮(zhèn)壓前,到底有多不受人待見,又或者多久沒挨夸了?
自己但凡夸他,這家伙就瞬間成了嚶嚶怪,激動落淚,不能自已。
“行了行了,我問你,今天我聽人說,有什么真人化境,這是怎么區(qū)分的?”
沈卓問了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秦牧月,真人修為?
必須搞明白啊。
“陛下,這是對普通人境界的劃分,明勁,暗勁,真人,化境,這乃是所謂的武者四重境。”
“而化境之上,在武者眼中為神境,其實就是修煉者所說的凝元境,也是修煉的入門而已?!?p> “化境,已經(jīng)在世俗中堪稱無敵,至于神境,在世俗中已經(jīng)是神乎其神的手段,陛下你吞了造化丹,現(xiàn)在的境界,不敢多說,化境無敵沒問題?!?p> “至于神境,陛下還不是對手,畢竟還沒真正修煉,不過沒關(guān)系,若有神境蹦跶,您隨時呼喚我,臣一口氣吹死他。”
申公豹傲然笑道。
在普通人眼中堪稱神乎其神的神境,竟然只是修煉者的入門?
靠,要不要這么離譜?
“行了,抓緊把粉絲……不對,是把信徒的數(shù)量搞上去,多多加油,爭取把時間再次縮短?!?p> “挖仙佛這種事情,越快越好。”
沈卓嚴肅說道。
申公豹連連應(yīng)答,隨后便離開了,而沈卓則是直接回臥室休息去了,這一天把他給累的也夠嗆。
周日,風和日麗。
沈卓一直睡到十一點,太陽透過玻璃窗映在他的臉上,才將他從甜美睡夢中給喚醒。
鈴鈴鈴。
沈卓迷迷糊糊將電話接通。
“五分鐘,你家門口?!?p> 吧嗒,掛斷了。
安清!
“靠!”
沈卓先是迷糊了下,旋即爬了起來。
這么快?
這貨踉蹌爬了下了床,開始洗涮。
十分鐘后,沈卓穿著一身休閑裝從別墅中走出,在家門面前,一輛艷紅的法拉利停在自家門口。
“你晚了五分鐘?!?p> 窗戶落下,安清如妖般的面孔出現(xiàn)。
沈卓聳聳肩膀,直接拉開車門上車,法拉利發(fā)動機爆發(fā)出轟鳴,咻的化作一道利箭朝前沖去。
寬闊街道上,法拉利如同一道紅色狂龍般穿梭,左右橫插,車內(nèi)的沈卓臉都白了,胃里一個勁的翻騰。
十五分鐘,東郊的春怡園山莊。
從這里到沈卓家中,最起碼也得半小時的路程,可被安清這瘋婆娘,給生生縮短了一般的路程。
“你是個瘋子?。 ?p> 沈卓連忙從車上走下,扶著車想吐。
嘭。
車門關(guān)閉,安清面帶笑容:“這就是遲到五分鐘的懲罰,再說了,你堂堂男子漢,竟然坐不了快車?”
“走吧,里邊我訂了桌子,吃飯談合作?!?p> 說罷,安清朝山莊走去。
坐落在山腳的春怡園,是江州最為頂級的山莊之一,人均消費恐怖,是江州頂級權(quán)貴最喜歡來的地方。
春暖花開包房。
古風古色的裝飾風格,沈卓坐在二十人臺的桌子旁,耷拉著臉,眸光撇了一眼旁邊面色淡然的安清。
“我說,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咱們兩個人,坐這么大的屋子,點這么多的菜,也浪費啊?!?p> 沈卓無奈道。
兩個人,二十人臺,這簡直就是扯淡嘛,空蕩蕩的屋子,沒一點氣氛,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緩緩轉(zhuǎn)動著,沈卓連夾的胃口都沒。
安清卻是微微一笑:“有什么奢侈,以我的身份,若是和你坐在小飯店吃飯,被人看到的話,會在背地里把我編排成什么樣,知道嗎?”
她的反問,說的沈卓發(fā)怔。
這話說的沒毛?。?p> 現(xiàn)實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以身份地位為基礎(chǔ),絕對了你所能做的事情,并非隨心所欲。
“況且,這桌飯菜你請客,奢侈不奢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安清一句話,說的沈卓差一點噴血。
靠!
他請客?
昨天明明說好了是安清請自己??!
這么一桌子,更在春怡園這種頂級山莊,少說也得五六萬起步啊,這是要自己大放血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生意談成,每年給你們帶來的利潤,最起碼也是接近八位數(shù),這頓飯算什么?”
安清搖搖頭,無奈說道。
沈卓恍然大悟,好像也對哦。
那……
吃!
自己出錢,不吃白不吃。
也不與安清聊,關(guān)鍵是真沒什么共同話題,兩人社會地位懸殊太大,索性不聊最好,省得出什么幺蛾子。
半個小時之后,酒足飯飽,一些生意暫時也商定成功。
沈卓出屋,上廁所外加算賬,安清則是在屋子里等著他。
洗手間。
沈卓洗了把手,朝著外邊走去,準備算賬走人,他可沒功夫和安清在這里耗著,得考慮著晚上怎么應(yīng)對秦牧月呢。
“一群敗興的玩意兒,屁大點的事兒都做不成,養(yǎng)了一群廢物?!?p> 迎面走來幾個人,滿身酒氣,與沈卓正面相撞。
兩方人都是倒退兩步,當對視的那一刻,包括沈卓在內(nèi),都是滿臉意外。
對面,跟在為首青年背后的一個家伙,赫然是昨天晚上劫道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