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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屬年代

時光清淺醉人

所屬年代 清新的小女孩 2080 2020-05-13 21:57:24

  幾日過去,爸爸媽媽也回去上班了,木木和爹爹奶奶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狀態(tài)。

  早起,聽聞奶奶的妹妹田里澆水時滑倒摔骨折了,爹爹奶奶便探望去了。

  中午,木木簡單吃了碗蛋炒飯,給小貓小狗放了食物在盆里,便收拾洗好了碗筷。

  拿著躺椅和收音機坐在門前,穿過視線,打開的木門外,屋前的樹木已然綠樹成蔭,枝繁葉茂,在綿長的午后,知了聲纏綿不絕,木木有一搭沒一搭的踮著腳尖,晃動著搖椅,小狗匍匐在腳邊,搖著小尾巴,貓叫聲從門前的樹梢傳來,調皮的貓又上了樹,想必它也怕了這暑氣,尋找一處適宜的地方納涼,身子趴在樹枝上,毛茸茸黑白相間的小尾巴垂下來,在樹影之間懶散的一搖一搖。

  收音機里傳來單田芳單老的評書,木木躺在躺椅上,邊聽邊看著眼前的書,“追風箏的人”,這本書是借同學的,這個暑假只能看看書看看電視了,耳邊的電風扇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樹上的鳥叫聲穿插在知了聲里,遠處田野飛來幾只鳥,大自然把人晾在這,晾的人也搖搖欲睡。

  手里舉著的書越來越重,木木索性把書蓋在臉上,聽著午后交織的各種聲打起了盹。

  書抽離,光有點刺眼。

  小菊:大姐,睡著啦。

  木木睜開眼,小菊和許愿站在一旁,手里拎著東西。

  小菊:起來,給你喝的,剛剛和哥哥去小賣部了,這天,真熱,電風扇弄成搖頭的,吹吹我們。

  木木起身,拿了小凳子出來。

  木木驚訝的問:你怎么又來了,怎么樣?

  許愿抬了抬眉毛,滑了滑鼻梁說:事情忙完了,來避暑。

  木木小心的問:如愿了嗎?

  許愿眼睛看著木木,對她笑了笑說:和你一樣,如愿了。

  木木聽后,淺淺對著許愿笑了笑。

  小菊說:來來來,我們三個人剛好斗地主,天這么熱哪也去不了,待著也是無聊。

  木木拿來小凳子小桌子,放好了撲克牌。

  小菊說:輸了的兩個農民接受地主彈腦瓜,或者可以選擇“有問必答”!如果地主輸了,也是同樣,輸的人有選擇被彈或說實話的權利。

  木木說:額,必須要有這規(guī)則嗎?

  小菊問:大哥哥,有沒有意見。

  許愿說:我隨意。

  小菊:好了,就這樣吧。

  木木喝著娃哈哈,看著手里的牌,很郁悶,幸好不是地主,這牌臭的,要啥沒啥,不要啥來啥。

  小菊是地主,她看起來牌不錯,臉上有著笑嘻嘻的嘚瑟樣。

  許愿和木木兩個農民被小菊地主彈了腦瓜。

  木木吃疼的搓著額頭,說:你真下狠手啊,有借有還,不要忘了。

  小菊笑了說:我可以選擇“有問必答”,你也可以啊。

  木木咬著吸管,吸完了剩余的部分。

  許愿喝了口可樂,洗好了牌,開始發(fā)牌。

  這次許愿抽到了明牌當了地主,他卻輸了。

  小菊問:哥哥要我彈你還是說實話。

  許愿說:我選有問必答。

  小菊想了下問:有沒有喜歡的人。

  木木聽后,心提了起來。

  許愿說:太隱私的拒絕回答。

  木木聽后,心落了下來。

  小菊說:好吧換一個,你想不想談戀愛呢!

  許愿吐了口氣,醞釀了下說:想。

  小菊笑了說,木木輪到你了。

  木木問許愿:你選哪個?

  許愿:你問吧?

  木木努了努嘴,思考中,問什么問題他會回答呢!看了眼小菊,叮咚,有了。

  木木壞壞的問:暗戀能不能轉成明戀?

  小菊聽后,掐了木木一把,木木樂呵的笑了起來。

  許愿瞇著眼睛看著遠方想了想說:有一句話聽沒聽過,與其匆匆涉入愛河,不如靜靜等待成長,做什么事起點都要高,愛情也應該有個較高的起點!

  小菊:哇哦,說的好深奧,我懵懵懂懂。

  木木戳了小菊一把,說:還想掙扎。

  小菊說:等著啊,小木木,有你喝一壺的。

  繼續(xù)發(fā)牌,小菊又當了地主,又贏了。

  小菊說:怎么你們都選擇被彈,好吧,都忍點啊。

  這次木木當了地主,輸了。

  問吧,不想被彈了,好疼啊。

  許愿問:那時的悲傷翻篇了嗎?

  木木想了下,思緒回落,平靜的答:翻了。

  小菊小眼睛亂轉,問:你想不想談戀愛?

  木木笑著說:不想,許愿不是說愛情也要有較高的起點嘛,現在為時尚早。

  小菊扁了扁嘴嘀咕說:那你就靜悄悄的暗戀吧。

  木木聽聞,瞥了眼小菊,心里開始了暴躁的炎熱,火焰山的溫度燒到了臉頰。

  許愿右側嘴角輕微揚起,那是誰都沒注意到的微笑。

  這時,馬路上一輛三輪車開過,車上綁的喇叭頭喊起“賣西瓜賣西瓜三毛錢一斤的西瓜,又甜又大的西瓜,不甜不要錢!”

  木木腳下的土地種不出西瓜,只出產一種叫“打瓜”的瓜果,狀似西瓜,味道卻相去甚遠,炒貨店里賣的打瓜子就是從這種瓜里產出來的。

  木木和小菊跑了過去叫住了師傅,各裝了一袋站在路邊。

  許愿說:買這么多。

  木木笑著說:我們都是這么論袋買的,這個袋還是化肥袋。

  小菊說:看著大其實沒幾個,一個袋子也裝不了多少。

  許愿接過小菊手里的袋子,轉過頭對木木說你待在這等我一會,我?guī)湍隳没厝ァ?p>  小菊笑著說:哥哥,這么點重量木木一甩都能甩到肩膀上扛回去,我一個人拎回去吧,你幫她放到肩膀上吧,我一會過來,哈哈。

  說著小菊邊笑邊拖著袋子回家了。

  木木無語,說:我真甩不上去,拖著地,用力拽倒是能拽回去。

  許愿接過袋子,拎著手上,說:真的拖在地上走,西瓜都爛了,走吧。

  木木撓了撓頭惡作劇的說:你扛不起來嘛?

  許愿點了點她的頭說:我真甩不上去。

  隨即轉過身,提著袋子吃力的行走著。

  木木問:要不要抬啊,我們倆抬著走,走路,也好走著些。

  許愿悶聲答:不用。

  他的尾聲拖長,木木憋著笑。

  許愿走在前面,他上身藍色短T,領口處做了幾道破碎工藝,胳膊兩側袖口卷了兩道,下身著黑色束口休閑褲,腳下是黑色運動鞋。

  許愿拎著袋子的手腕上還戴著黑色頭繩,木木跟在身后,看著許愿寬廣的背,抬起手搖了搖自己的手腕,那里也戴著一根黑色頭繩。

  時光清淺的醉人,那時你對我說,菖蒲花的花語是信仰者的幸福,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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