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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在我心

第七十七章 為何是蛙沸陣

魂都在我心 蒜香濃 3606 2020-02-15 18:00:00

    萬象門的弟子歸去,將帶回來的蛙沸陣的設(shè)計圖紙,呈送與高層。萬象門的諸多長老仔細合計,這蛙沸陣雖然有所改變,但用途一目了然,不過是增添了傳送特定人物這一項功能。

  有好男女之道的萬象門高層,頓時了解裘若宇心中真義,不過是想會心尖兒人物時,圖個方便。蛙沸陣是基礎(chǔ)陣,護山大陣多有嵌套,就算是重新建造,也不需要耗時多久……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溪秀宗似乎舍不得,這個也好理解,畢竟宗門上下都是女弟子,送出兩個了,已經(jīng)夠給面子了,難不成讓裘若宇一鍋端啊。

  可鎮(zhèn)軍山的態(tài)度就有些令人不好琢磨了,人也送了,禮也松了。就建這么一個小小的陣,有什么不愿意的?何況人家都沒收你送的人?難道是敝帚自珍,害怕裘若宇將你那三瓜兩棗的優(yōu)質(zhì)女弟子全霍霍了?人家都沒看上你送出去的那兩個??!

  更難理解的是銅香坊,這家伙干什么事都要鉆到錢眼里,這裘若宇號召宗門建設(shè)蛙沸陣,收益最大的就是他了。通過倒賣各種資材,現(xiàn)在也早已賺了錢。可他為什么不積極?在美女這種資源上,他不能說是最多,但在四大宗門中絕對就在二三之列,畢竟有鎮(zhèn)軍山托底。

  已經(jīng)得了好處,還這么磨磨唧唧,這到底是顧忌什么?

  繚云派的積極主動,萬象門的緊隨其后,逼得溪秀宗不得不跟上。但溪秀宗知道,鎮(zhèn)軍山和銅香坊還看著她呢,她的動作很可能影響到后面這兩個龐然大物。

  不得不來一次秘密集會,相互交流裘若宇的來歷,目的,等等。萬象門和繚云派被排除在外,尤其是繚云派沒有與會,這對這三家做出判斷產(chǎn)生了一定影響。

  溪秀宗雖然猜到一些,但具體裘若宇在那個更高一級的管理體系中處于什么樣的位置,擁有怎么樣的權(quán)利,并不如繚云派知曉的清楚。

  銅香坊的代表給出意見,裘若宇不過是想在約會時方便一些,畢竟浪子心性,不可能帶著一大群人到處流浪。何況現(xiàn)在,他的很多身邊人已經(jīng)化整為零,回歸各自宗派了。

  所以,裘若宇不過是緊著那點享受美色的心思,搗鼓這么一出。

  鎮(zhèn)軍山代表的意見是,若是這樣更不能縱容,必須斬斷裘若宇這么惡劣的想法和做法。修道不易,女性修道者更不易,他這樣輕輕松松的站在諸多女性修道者的情關(guān)之上,豈不是會毀了眾多修道者的心?

  銅香坊的代表反駁,人家可沒收咱們兩家的人,這說明他志不在此。特定的傳送物,人也可以,物也可以,萬一是毀滅威力十足的危險物呢?這樣豈不是把自己宗門全部交到裘若宇手上了?

  溪秀宗代表搖搖頭,表示繚云派這么干了,而且十分徹底。難道他們就不怕?

  若是讓繚云派和萬象門這一東一西兩個完成整合,夾擊這三家任何一家……后果不敢想象。

  建還是不建?

  建,但不能建在宗門內(nèi)!

  建在宗門最近的鎮(zhèn)子上。

  勢力范圍內(nèi),整合不整合?

  整合,但無須經(jīng)過裘若宇。

  被整合的宗派建不建這蛙沸陣?

  建!終究要看看裘若宇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對于這三家龐然大物來說,建個小小的蛙沸陣真是手到擒來,只不過,裘若宇的要求是,越大越好,能護住的地方越多越好,陣基越堅固越好。

  這三大宗門一個都沒聽,很快建一座小小的蛙沸陣了事。

  裘若宇能夠感受到,這三家蛙沸陣的建成。

  但再一感應位置,這三個宗門簡直就是兒戲么。

  這還是不信任。繚云派能這么信任,應該是蔚云仙傳回了信息,講清楚了情況的急迫以及裘若宇的來頭。

  萬象門跟著打擦邊球,其實做的也不徹底。

  其他三個更是敷衍了事……

  若只護住繚云派周圍以及陳國,再加上拒城。這世界也不過十存一二。

  裘若宇有些惱了,又不是讓你們給皇帝建一個行宮,只是一個基礎(chǔ)陣,就這么敷衍么?

  看來還是要捋一遍,尤其是溪秀宗,本以為能成為助力的,結(jié)果感覺處處都是阻力。

  還是那個村莊,還是那簡陋的小院,一個大娘,一個媽媽,還有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孩子。

  裘若宇主要是來找大娘的,順便看看孩子和孩子他媽。

  小孩子只當他是陌生人……所以場面有些尷尬。與師妹坐在一處說了些安慰的話。

  水雀兒倒是看得開,有孩子在手,其他啥都不愁。有本事將天捅出一個窟窿去……

  小孩子不好相處,沒時間熬不出來。

  師妹心心念念都在裘若宇身上,此刻有了孩子,便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所以此刻倒顯得很好說話。

  大娘的意思很明顯,這些俗事雜務(wù),她做不了主,做主的是藍芷。

  裘若宇只好再次奔赴溪秀宗,找溪秀宗掌門藍芷……

  溪秀宗掌門,藍芷,根本不見。就連炫參炫慈也被關(guān)著面壁思過。

  吃了閉門羹的裘若宇只好再次返回那個農(nóng)家小院。

  大娘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裘若宇只好把勁用在其他方面……

  溪秀宗不成,銅香坊更不成,若數(shù)奸猾老到,誰還能比過銅香坊?

  所以,突破口只能在鎮(zhèn)軍山。

  裘若宇拜訪,被安置在杏疏別院。

  遇見那兩個書呆子也只是微笑示意,并不敢搭話。畢竟此時的裘若宇很尷尬,正被鎮(zhèn)軍山晾著……

  裘若宇的耐心有限,他么的,這是為了你們好,你們還拿腔拿調(diào)的……小爺我不伺候了。

  想通之后,哪還顧忌那么多。

  下一站,直奔拒城。

  本來不管鎮(zhèn)軍山結(jié)果怎樣,都是要去一趟銅香坊的,但現(xiàn)在看來,一點必要都沒有。

  這三家是串通一氣??!

  不過裘若宇依靠魂都輕松拿下繚云派也算是運氣不錯,不能再奢求過多。

  畢竟裘若宇現(xiàn)在算是空手套白狼,別說實打?qū)嵉暮锰帲瓦B空頭支票都沒有開。

  拒城處在山地之間的平原之上,在裘若宇看來,更像是一個大山坳。

  悄悄的降落在馬老天爺?shù)膲瀴L之前,裘若宇鞠了三躬,算是對拜會了馬老爺子。

  馬云橙是去見還是不見呢?裘若宇心里沒底。

  去見吧,總歸是裘若宇自己驅(qū)逐的??刹蝗ヒ姲?,這拒城人口眾多,若是沒有個有聲望的挑頭,別說陣法了,稍稍喊句,‘要發(fā)大水了,大家注意安全!’的話都會遭人白眼。

  所以,兩難中。

  但這不妨礙裘若宇先去劉三水那里討上一些美味的酒水。

  只是距那酒廬越來越近,裘若宇心底越來越狐疑。

  莫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江邊的酒家還在,但旗子被撤了下來,而且,已經(jīng)很久無人居住。

  難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裘若宇在附近打聽,只知道,半年前,這劉三水夫婦帶著小孩已經(jīng)搬去別處,且,并未將酒家賣與他人,估摸著應該還會回來。

  裘若宇知道,劉三水一家是毛老太爺家的幫傭,去馬家轉(zhuǎn)一圈應該就能打聽到劉三水的下落。于是稍稍變幻身形和樣貌,渡過江進了城,直奔馬府。

  走街串巷,不多時便到馬府。

  相比于之前,馬府更加清凈。

  只是,不時有嬰孩啼哭之聲傳出。

  這孩子怕是身子骨弱,哭幾聲便氣息難續(xù)……

  這一次,裘若宇沒有裝扮成走街的郎中。

  入夜之后,稍稍變幻衣飾,悄悄潛入。

  定魂珠!

  一個不滿一歲的嬰孩需要定魂珠?

  這孩子的靈魂難道被人拆分了?又被人融合了?

  誰這么喪心病狂,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裘若宇腦海中電念一閃,柳念兒幼時怕也經(jīng)歷過這樣的痛苦。雖然柳念兒沒有說,但看她對自己靈魂的剖析,那個過程一定極為痛苦。

  難不成這又是魔王的手段?

  可魔王分身現(xiàn)在還在大青宗,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這么閑暇的時間做這些勾當。

  何況,這個孩子是個什么身份,值當魔王這么費心費力?

  裘若宇隱去身形,因為孩子又哭了。身側(cè)的乳母抱起嬰孩,輕輕哄著,開始喂奶。

  門外有人來,是馬府的下人引著馬云橙前來。

  裘若宇暗自盤算,這孩子和馬云橙難道有什么關(guān)系?

  “今日怎樣?”馬云橙悄悄問道,下人點亮一盞燭臺,微弱的光映在嬰孩的臉上,竟然青紫……這孩子很虛弱啊。

  “小少爺今日能吃能睡,偶爾哭兩聲,若是能保持這樣,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復?!比槟复鸬?。

  馬云橙近看,這嬰孩的小嘴已經(jīng)有力多了,此刻雖閉著雙眼,但吃的正歡。

  這時,一個丫鬟進來,眉目凝重,悄悄對著馬云橙附耳說了幾句。

  馬云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慈愛的看了看孩子,摸了摸,便轉(zhuǎn)身而去。

  裘若宇悄悄跟在后面,倒要看看這馬云橙遇到了什么事。

  另一所院房之內(nèi),有一青年正在發(fā)脾氣,看到馬云橙到來,更是肆無忌憚,大有撒潑打滾之嫌。

  “有什么不滿就說出來,若只是發(fā)脾氣,我可以等你……”馬云橙并不犯難,平靜的說道。

  那青年一見這架勢,便質(zhì)問道:“咱們只是凡俗之家,為何要蹚那修道宗門的渾水之中?何況修道宗門也不是各個都建什么蛙沸陣,我們?yōu)楹我馅s著去建?修建那陣根本就是個無底洞,是咱們能承受的么?”

  “還有什么不滿,可以一并說出!”馬云橙盯了青年一樣,悠哉悠哉的坐下。

  “有傳言,各大宗門所建的蛙沸陣不過是那姓裘的小子為了私會……”青年欲言又止,看了看馬云橙,終究沒有說出來。

  “說下去,馬云祿,都這時候了還有什么遮掩的?你不早就想找這么一個機會當面問我么?”馬云橙微微笑道。

  “不就是因為那小子不要你了,你才希望建一個能讓他隨時到來的陣么?”

  “這不是你想問的!”

  “你知道我想問什么!”

  “可是你卻沒膽子問,對么?”馬云橙笑道。

  “公子,公子……”馬云祿身邊人勸阻。

  “你一直耿耿于懷對么?”馬云橙的笑漸漸有些哀愁,“這是你的父親,我的伯父管家時的賬簿,你自己看吧!我也明著告訴你,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就算來馬家,也搶不走我該得的那份,要搶也是搶你的那份。你以為爺爺那么做是為了我?你錯了,是為了你,因為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有關(guān)于這個問題,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和你談。至于你其他疑問,我也一并告訴你,最多五年,大難將至,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不只是為了馬家,更是為了整個拒城的百姓?!?p>  裘若宇頓時炸毛,馬云橙如何知道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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