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沒位置那你坐地下吧
皇宮內(nèi),三皇子正切,二皇子余弦,太子殿下正弦,三個(gè)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進(jìn)口處最下位坐的是三皇子,左邊坐的是二皇子,右邊則坐的是太子殿下。
他們?nèi)齻€(gè)都不明所以,不知道唐帝為什么這個(gè)時(shí)候找到他們。
他們?nèi)齻€(gè)人畢恭畢敬的坐著,一動不動,也沒有人開口說話,就好像他們在害怕著些什么。
過了幾分鐘,又一個(gè)人走了進(jìn)來,兩位皇子還有太子殿下看到這個(gè)人,每個(gè)人的神色各有不同。
這進(jìn)來的這個(gè)人不是別人,就是慕流年。
就在剛剛他和劉言海聊天才聊到一半的時(shí)候,皇宮里就來人了,說是陛下召自己入宮。
慕流年一聽,直接就懵逼了。
自己剛?cè)刖┒?,現(xiàn)在又要進(jìn)皇宮,自己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呢。
他一臉迷茫的望著劉言海,可是劉言海卻說該來的總要來,要慕流年進(jìn)皇宮。
這不慕流年就稀里糊涂的來了。
一過來就看見兩位皇子和太子殿下坐在這里,可是他卻只認(rèn)識二皇子余弦。
慕流年小聲的問著二皇子,“二皇子,陛下叫我來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倍首訐u搖頭,他看見慕流年來了也是很驚訝了。
“你就是劉秀?”太子殿下淡然的詢問道。
“沒錯(cuò),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劉秀是也,你是誰???”慕流年盯著太子殿下看。
太子殿下一襲金紋黃袍身帶上好的玉佩,華貴無比,看起來身份不凡。
“他啊,是當(dāng)今太子殿下?!比首有χ_口道。
臥槽,太子殿下。
慕流年震驚了,沒想到這就是太子,他急忙的對太子殿下拱手道:“在下劉秀,見過太子殿下。”
“你不必報(bào)兩次名字,我不耳背?!碧拥钕碌恼f道。
“劉秀,你不要理他,他就是這個(gè)樣子?!比首佑H和的說道。
“你又是誰?”慕流年不知道的問道,剛才這個(gè)是太子殿下,如今這個(gè)又是誰?
“我是三皇子。”三皇子笑嘻嘻的說道。
我去,你是三皇子。
這是什么情況,二皇子三皇子太子殿下齊齊聚會不成?
“在下劉秀見過三皇子?!蹦搅髂旯Ь吹恼f道。
如今這是大佬聚會不成,我這個(gè)小弟又是被召來干什么。
“欸,不要這么有理,我這個(gè)人很隨便的,再者我感覺我可以和你成為好朋友?!比首游⑿Φ恼f道。
三皇子這么一說,太子殿下與二皇子的臉色都變了變,好像三皇子的話,讓他們心中有些顫動。
“劉秀,你的《俠客行》寫的很不錯(cuò)?!碧拥钕吕涞恼f道。
“太子殿下謬贊了?!蹦搅髂甑?。
“沒錯(cuò),劉秀你的《俠客行》我很是喜歡。那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寫的更是好。也不枉我期待你在藍(lán)月詩會大顯身手?!比首蛹拥恼f道。
“沒有沒有?!?p> 這《俠客行》是李白所寫,他們這樣稱贊自己,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詩寫的好就是寫的好,不必如此謙虛?!倍首右彩情_口道。
過度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
“不知道三位殿下來這里干什么?莫非也是受到了陛下的召見?”慕流年詢問道。
如今這陛下召了太子殿下三人,再加上自己也被召來,讓他感覺有些不安。
“這是當(dāng)然,本來我們怎么閑的沒事做,來這里呢?倒是沒有想到你也被召來了?!比首佑行┮苫蟮目粗搅髂?。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蹦搅髂曜约阂彩敲悦!?p> 這時(shí),一個(gè)老太監(jiān)走了出來,道:“陛下到?!?p> 三位殿下紛紛站了起來,目光都落在門口。
唐帝身穿一襲墨色的龍袍,上面紋刻著霸氣的黑龍。黑龍上面則是許多金色的紋條,盤繞交錯(cuò),添加了幾分貴氣。
唐帝面無表情,但是卻能給人一只無形的壓迫感,那是上位者才存在的力量。
慕流年只感到自己仿佛被什么東西給鎖定,只要自己亂動,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參見陛下?!?p> 三位殿下和慕流年齊齊跪下,對著唐帝行了一個(gè)叩禮。
“起來吧?!碧频蹏?yán)肅的說道,給人一種不可以輕易觸犯的威嚴(yán)。
“謝陛下?!?p> 三位殿下和慕流年做了起來,唐帝坐在了上位,三位殿下還是依次而作,而慕流年只能悲催的站著。
“你們?nèi)齻€(gè)好久沒有坐在一起了,感覺怎么樣?”唐帝淡聲問道。
“兒臣覺得能和二哥三哥坐在很好,我也多次想和他們坐在一起聊聊天,可是二哥三哥都不給我機(jī)會?!碧拥钕禄卮鸬溃捳Z中都是怪二皇子和三皇子。
二皇子和三皇子看到太子殿下來這一口,都是想著太子不要臉,這誣陷還是無人可以比。
“兒臣多想找太子聊聊天談?wù)勑?,可是太子每一次都不在,總?cè)デ逅畬m,我就不知道了,太子你天天去難道不膩嗎?”三皇子也是嘴上攻擊道,誰都知道太子和清水宮的她關(guān)系密切。
“兒臣附和三弟的問題,我也覺得天天去肯定會膩歪的?!倍首痈胶偷?。
“你們?!碧拥钕聸]有想到二皇子和三皇子會這么反擊自己。
這個(gè)皇宮的人都知道自己和清水宮走的近,他們竟然以這個(gè)話題大開文章,這讓太子殿下難受了,臉色頓時(shí)黑了下來。
“我覺得三位殿下坐在一起家庭和睦,是皇室之幸也是余唐之幸?!?p> 站在一邊的慕流年開口道。
“欸,你又是誰?”唐帝滿臉疑惑的看著慕流年問道。
“我劉秀啊,不是陛下召我進(jìn)來的嗎?”慕流年懵逼的回答道,這是鬧哪樣,你自己召見我,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這不是開玩笑嗎?
“哦!原來你是姑蘇來的劉秀啊,朕想起來了,是朕把你召來京都的?!碧频勖靼椎狞c(diǎn)點(diǎn)頭。
“沒錯(cuò)沒錯(cuò)。”慕流年在一邊迎合道。
可是心里卻想:
這陛下什么記性,是魚的記憶不成?
“你為什么不坐?”唐帝故作糊涂的問著慕流年。
慕流年左右環(huán)視,這四個(gè)位置早已坐滿,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難道我坐地下不成?
“陛下,沒有位置了,所以我只能站著?!蹦搅髂陮擂蔚幕卮鸬?。
“那你就站著吧?!碧频蹮o情的說道。
臥槽,無情,不給我加個(gè)位置嗎?那你還問我干什么?裝糊涂?
“或者,你可以坐地下,只要你不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