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黎落率先落下了一枚白棋,棋子剛落下,突然葉疏楣坐著的地方升起兩把尖刀,狠狠插進了葉疏楣的腿中。
速度之快,葉疏楣根本反應不過來。
疼得葉疏楣悶哼了一聲。
隨即又聽見嗖的一聲,兩把尖刀又硬生生抽了出來,縮了回去。
南宮黎落見葉疏楣受了傷,神色瞬冷,眉頭擰在了一起。
“楣兒…”
“無事,該我了?!闭f著,葉子楣執(zhí)起一枚黑棋,落在了一處。
棋剛落下,突然從山洞墻體里飛出幾支飛箭,南宮黎落,縱身一躍,便躲了過去。
只聽見飛箭入墻體的聲音,接著便又消失不見。
南宮黎落一飛身,便又在棋局前盤腿而坐。
只是,他這次沒急于落子,而是陷入了思考。
“曙光精通五行八卦,這破解棋局之法也定是融入了陣法?!蹦蠈m黎落眼眸深邃,語氣有些冷。
忽的,涌出一股肅殺之氣。
“乾、坎、艮、震、巽、離、坤、兌?!?p> 說著,便環(huán)視四周。
“北為水,南屬火,東為木,西屬土?!?p> 語畢,便手起棋落。
“乾水”
“離火”
“坤木”
“坎土”
速度之快,一時之間便落下四子。
四子剛落,山洞四處發(fā)出了巨響,接著便有石頭飛炸開來,突然有一道石門緩緩升起來,露出了第二道門。
“第一局,破了?!比~疏楣看向了石門。
南宮黎落掠過來,剛靠近葉疏楣,葉疏楣身體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
南宮黎落皺了皺眉,“你是要自己走嗎?”說著,往后退了一步,手一揮,葉疏楣只感覺下巴一疼,便張開了嘴,一顆藥丸進了嘴。
入口即化,然后順著嗓子流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實在不是葉疏楣防備心太過,而是她被這大神醫(yī)坑了好幾次了。
身體都已經形成了自我保護意識。
“毒藥!入口則肝腸寸斷,七竅流血,不出一個時辰,你便會渾身筋脈盡斷,爆體而亡?!蹦蠈m黎落突然又收斂了怒氣,過來很自然的就打橫抱起了葉疏楣。
葉疏楣聽見南宮黎落這么說,倒是沒有了防備心。
“無妨,有大神醫(yī)和我同生共死,小女子這賤命又不值錢,怕什么!”此話一處,葉疏楣自己都震驚了。
居然自己也是個會說笑的人。
而且還是和大神醫(yī)這么個腹黑又絕情的人。
“允了,你之后便與我同生共死吧?!痹捯魟偮?,南宮黎落便抱著葉疏楣走過了第一扇門。
剛過了第一扇門,突然那道石門迅速降落。等兩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經合上了,關的嚴嚴實實。
“不妥!忘了帶些晶石走了,還有那些溪水?!?p> 葉子楣剛說完這話,又自顧自搖了搖頭,“那晶石尚且有用,可那溪水,估摸著離了這便失去了治愈的效果?!?p> 南宮黎落看向葉疏楣,“看你這小聰明勁兒?!?p> 光顧著說話,此時兩人才觀察起第二扇門過來的這個山洞。
這個山洞沒再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晶石,而是很普通的一個山洞。
幾盞油燈將這個山洞照的透亮,周圍都是空空蕩蕩的,顯得十分寂寥。
“這油燈是鮫人油,點燃后便幾千年不滅。”南宮黎落看了那油燈一眼。
兩人再次觀察著山洞。
不變的是山洞中央依舊是擺了一副棋局,方才第一個山洞里的便是生棋,母棋七竅玲瓏棋局。
那這第二關,自然是子棋珍袖棋局。
這關是死棋。
南宮黎落和葉疏楣的眉都同時皺了起來。
突然,葉疏楣從南宮黎落身上下了來。
“我腿上的傷好了?”葉疏楣十分吃驚,“大神醫(yī)果然不愧是神醫(yī),擔得起這個稱號。”
還沒等葉疏楣的贊賞流露出來,就被南宮黎落打斷了,“我那顆藥丸里加了那個山洞里的溪水。”
突然,葉疏楣像明白了什么。
為何方才不在溪水里泡一下,那可是瞬間就可以恢復的。
自己方才因惦記著棋局,一時竟忘了??纱笊襻t(yī)怎會忘記如此重要的事?
“你…”
葉疏楣一臉不解。
南宮黎落卻嘴角勾了起來?!胺讲磐恕!?p> 真的忘了嗎?葉疏楣有些懷疑。
只是現在來不及深究此事,如今的重點便是破了寫珍袖棋局。
二人不約而同走到了棋局面前,環(huán)腿而坐。
這次,葉疏楣手執(zhí)黑棋,想了想,便按照方才第一局棋局的解法。
葉疏楣環(huán)視了下四周。
突然葉疏楣飛起身,衣袂飄飄,在空中劃了個圈,柔軟又強勁有力的身法。
“南為水,北屬土,東為金,西屬木?!?p> “坎木”
“離火”
“坤土”
“兌水”
話音剛落,葉疏楣手中的四枚棋子便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棋盤上。
只是,棋子剛落,山洞突然又發(fā)出了轟隆隆的聲響,只見。不知從何處滾落了幾塊巨石,向葉疏楣他們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