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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溫離

后宮詭事

只此溫離 胖崽不胖 2076 2024-01-05 12:10:00

  “好了,不用謝了,身子都這樣了?!?p>  溫離無奈,只好扶著他上馬,而后撫了撫馬兒的臉便退開了。

  這時(shí)柏圻突然開口問道:“在下廈西國柏圻,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看他突然這樣問,溫離挑眉,沖著他玩味一笑:“你不知道我?”

  柏圻看著溫離沒有發(fā)言,眼中滿是不解。只見溫離轉(zhuǎn)身而去,走時(shí)打了個響指,柏圻的馬兒便自己動了起來,方向則是他們的扎營之地。

  “忘塵山,昭令門?!?p>  溫離的聲音悠悠傳入了柏圻的耳中,待他再回頭望去時(shí),早便沒了人影。而那馬兒如有神智一般帶著他回到了扎營之地,將士們看他面色不好,擔(dān)憂的迎了上來,更有隨行太醫(yī)為其診治探脈。

  “自此啊,這件事就傳開了。我還聽聞王上自那日回來之后,還為溫離親筆為溫離畫了幅像,現(xiàn)在都掛在他的殿中。”

  眾人說著,溯溪聽著,唯有霓千裳時(shí)刻觀察著他的表情。只是溯溪神色淡淡,除了聽著入神外沒有任何神情顯于面上,霓千裳轉(zhuǎn)眼,要是放在從前,溯溪想的什么都能從他臉上看出來,她的師兄果然還是變了。

  “快吃吧,一會兒飯菜涼了,明日我們早些入宮。”

  正思著著,溯溪突然發(fā)話,霓千裳抬眼看向他,只見他已回神正大口吃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拿起碗筷便也吃了起來。

  入夜,城中不變的寂靜,打更人照常行于城中,溯溪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忽的,一股異樣的氣息閃過,溯溪眼神一定,拿起劍便從窗口翻了出去,跟著這股氣息一路到了郊外的一家茶館。

  館中燈火通明卻大門緊閉,館外四下無人,除了風(fēng)聲呼呼之外并無其他聲響。溯溪眼眸一瞇,抬起握劍那手便推門而入。才入門中,背后的門突然關(guān)上,一個身影從側(cè)邊閃出突襲了他,他持劍鞘擋之,一人一招的過了三回才停了下來。待二人定神,卻是面露意外之色。

  “溯溪大人?”此人正是十六年前在秘境中重生的景城。

  “是你?”溯溪見是景城,收了防備之心,笑了笑便在一旁的桌椅旁坐下了,而后再問道:“你怎會在此處?”

  景城也落座于一旁,言道:“自秘境出來之后,我便游歷于各處,最近聽聞王城之事,于是便來看看,這一趟倒是有些意思,想來大人來這王城也是為了此事吧?!?p>  “是啊,這十六年都在閉關(guān),對江湖之事都知之甚少,何況王城之事。”

  “這倒好說,今日難得碰上一面,大人想知道些什么,我自當(dāng)知無不言?!?p>  大概是在一月前,也正是溫離救下柏圻之后的一段日子,一個舞女因一次百官宴會進(jìn)了宮里,王城之事也是由此而起。

  宴會獻(xiàn)舞之后,柏圻頭一次在眾人面前封賞了一個舞女。傳聞有言,此女生得貌若天仙,舞姿更是難能可見。在他人看來,柏圻雖貴為國君卻也是凡人之軀,喜歡美人也屬正常。

  可怪就怪在,自這舞女進(jìn)了宮后,柏圻的性子就變了。他素有愛妻之名,后宮妃子算不上少,但他對王后的寵愛從來不減,卻在那日后與王后逐漸疏離,而被封賞的這位舞女,不用幾日便從貴人一路到了貴妃的位子,這般的優(yōu)寵,就是連彼時(shí)的王后都未曾有過。

  時(shí)日不久,貴妃有了身孕,可老天不留這個孩子,尚未降生便夭折在了腹中,也是自此之后,后宮便開始讓人覺著有些烏煙瘴氣了。

  “如何說?”溯溪皺眉問道。

  景城接著言道,自打這貴妃失了孩子之后就變的有些奇怪,忽笑忽哭的,侍奉過她的宮女被遣出宮后都有些精神恍惚的模樣,隨后宮中便不斷出事,就像有妖邪駐扎一般,御花園的花在白日無端枯萎,深夜時(shí)刻還能傳出嬰孩哭聲,還有言夜間走路時(shí),身后會出現(xiàn)長長的影子,怪異非常。

  因此事鬧得后宮人心惶惶,于是王后就命人尋了一位修道之人進(jìn)了宮來,最后也不知曉結(jié)果到底如何。此事不久后,那位貴妃便因病過世了,柏圻因此整整有五日未曾上朝,而后更是生了一場大病至今未好。

  本以為此事已了,卻沒成想,只是過了些時(shí)日又再度重演了,而且比先前要嚴(yán)重的多,先前多算是恐嚇,這次卻是流血,第一個出事的便是那個修道之人。

  “聽聞發(fā)現(xiàn)的時(shí)候都被獸類啃的面目全非了,而之后相繼出事的宮人和妃子都很類似,只是比之那個修道人要好看許多?!本俺钦f道。

  溯溪聞之,稍稍點(diǎn)頭,他大抵是知曉了,但總覺著這事有些過于蹊蹺了,看來更多的細(xì)節(jié)只有等明日進(jìn)宮后才能知曉了。景城見他沉默又不斷的用拇指指腹摩挲著劍鞘,不用想也知道溯溪在等他說什么。

  “你這十六年閉關(guān)不出的,想必對江湖變動也是知之甚少吧?!?p>  聞言,溯溪抬眼,只微微點(diǎn)頭,未有發(fā)言。

  “那位,如今已是一派之首。”

  溯溪的動作突然一頓,他沒有打斷景城,只是聽著景城將這十六年來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雖不知大人與夫人之間發(fā)生了何事,但終歸是要好好聊聊的。”景城緩緩言道。

  溯溪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你既已知曉了她,為何還喊她夫人?”

  景城思考了片刻。

  “大抵是因,在見到二位之時(shí),便看出了二位之中有情。也算是我希望二位能終成眷屬吧?!?p>  聽他的話,溯溪展顏一笑,終成眷屬嗎,那可是件很難的事。而后他起身朝外走去,景城跟在其后。

  “今日多謝你告知了,來日有緣再會?!闭f罷,溯溪抱拳示禮。

  “無需言謝。”景城回禮言道。

  不做久留,辭別之后溯溪便一路回了客棧,而景城立于原地沒有動作。一陣聲響傳來,匿藏在黑暗里的影子緩緩的顯露了一角。景城稍稍扭頭朝那個方向看去一眼。

  “我只幫你這一次,你若執(zhí)迷不悟,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取你性命簡直易如反掌。”

  影子沒有說話,景城也不愿再多費(fèi)口舌,放下一句“好自為之”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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