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夫人的神色微變,握著瞿菲雅的手收緊,疼的瞿菲雅差點叫了出來。
“少爺,人到來了!”松伯領了三人過來。
“老夫人,這三人不知你是否還有印象?”瞿言看著六七十歲的婦人和兩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夫婦。
瞿老夫人僵硬的笑了笑,“似乎有些眼熟,年紀大了,記性沒有那么好了?!?p> “老夫人忘了沒關系,總有人會記得!你們自己說吧!”
老夫人:“我是一直跟著老夫人的傭人!”
青年夫婦:“我們是在廚房工作的傭人?!?p> “桂姨,你從17歲就在老夫人身邊,14年前回到趙家的吧?”趙家,是老夫人的娘家。
桂姨半低著頭,神色恭敬:“是!”
“把你為什么被送回趙家給大家講講吧!”
“因為當年我聽從老夫人吩咐將小釘子放在晏小姐床上,還吩咐所有人不能打擾晏小姐,對廚房下命令不用準備晏小姐的飯菜,還讓他們不準留有多余的吃的?!?p> 空氣里低低的威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桂姨更是滿頭大汗。
瞿言唇角勾起,眸光銳利危險:“桂姨,還有嗎?”
桂姨打了個寒顫,頭垂地更低了,“還有我聽從三夫人的命令在小姐房里放老鼠,隱瞞雅小姐將晏小姐推到泳池里一事,害的晏小姐高燒不退,差點......”
室內一時間陷入寂靜,空氣突然變得更加沉悶不適,就連瞿言都感受到了。
瞿老夫人手里拿的佛珠“啪”的一下斷了,佛珠散落在地上,滾的四處都是。
“這些事,是不是真的?”瞿老太爺手上的拐杖在地上敲得“砰砰”響,怒聲喝道。
瞿菲雅嚇得躲在瞿老夫人身后,三夫人緊緊地攀住身邊丈夫的胳膊,不敢說話。
瞿老夫人咽了咽口水,臉上耷拉的眼袋顫了顫,開口:“我......我沒有做,是她誣陷我!”
“是不是她誣陷你,你自己清楚!”北冥奕一身簡單的家居服從樓上下來,久居高位的氣勢震懾人心。
北冥奕坐到瞿晏身邊,墨黑的眼睛看向瞿老夫人,讓她有種被人掐住了脖子難以呼吸的感覺。
最年長的瞿老太爺不由心驚,眼前的男子年紀輕輕,可通身的氣質讓人高不可攀,心頭感到卑微、自慚形愧。
“這位先生是......”
“太爺爺,他是晏晏的未婚夫,本打算過兩天回老宅介紹給大家的。”瞿言介紹。
瞿老太爺贊許的點頭,“和晏丫頭倒是挺般配的?!?p> 他身邊的二爺皺眉有些不高興,聽到瞿老太爺這么說最終沒開口。
瞿老夫人陰沉的眼瞪著北冥奕,“小伙子,你想入我瞿家門可別亂說話?!?p> 北冥奕一直落在瞿晏手上的視線射向她,語氣緩慢,“上一個威脅的人,現(xiàn)在墳頭上草都長的有人高了!”
瞿菲雅嗤了一聲,這男人是不是沒長腦子!
“哼,沒教養(yǎng)的小子?!宾睦戏蛉硕酥L輩的架子,沒把坐著的瞿老太爺驚地跳起來。悄悄地推了推身旁的老二,讓他往那邊挪一挪,離這個沒腦子沒眼力的女人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