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被曹思遠(yuǎn)救過兩回,阿離還是跟曹思遠(yuǎn)十分的疏遠(yuǎn),即便是疲憊不堪也更喜歡靠在任之行身邊的大樹上睡著;一個由男人組成的隊伍突然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喜歡誰馬上就能看出來,三個老轱轆棒子無不用羨慕且嫉妒的眼光看著任之行
“你們?nèi)齻€就別看了,我畢竟也和她一樣是素衣暗影的人雖然我退出來的早了點”然后任之行就看著三個人還是用一種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他,任之行搖搖頭說道:“我的過去真的不能隨便說,我替朝廷辦事殺的都是素衣暗影要我殺的人,我的身份實際上玉梅山莊的多數(shù)人是不知道的,我能離開玉梅山莊也是我家大人同意了我才能真的退出的,而且我必須對這段過往保密,其實我是連自己也不想提起來”
曹思遠(yuǎn)終于開口了:“為什么這些女人只看你不看我呢?”說完之后吳病跟郝劍也相繼點頭表示贊同及無奈
“還有說好的去云鼎為什么又要去涼州,我不想回去”
“去云鼎的路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那里素衣暗影的勢力太大,涼州和燕州他們勢力小,而且北融人也干涉不到那里是最佳的選擇,另外武當(dāng)云陽子大師本身就是玄門正宗之一,他如果都解釋不了你的血脈問題云鼎書院怕是也不可能,另外你與尹菲同樣的血脈為什么她可以使用靈刃你就用不了,還有你手中的木刀又是什么?你要解釋的問題真的太多了,你現(xiàn)在不管去哪都會有生命危險,何況素衣暗影內(nèi)部出了叛徒我們的對手可是很強(qiáng)大的”
“武當(dāng)一群老道士有什么可看的,再說了涼州那個地方我都呆了那么多年了,我都沒覺得有什么好玩的,我不管我要去云鼎”
啪,也不知是那里來的一塊石頭砸在了曹思遠(yuǎn)的臉上,阿離怒目圓睜的看著曹思遠(yuǎn):“你廢什么話,三歲孩子呀!”說完又扭過臉靠在了樹上又睡了,其實誰又知道到底睡了還是沒睡
曹思遠(yuǎn)終于不在說話了,跑了整整一天時間,不管那個城內(nèi)都是五個人的畫像,其中曹思遠(yuǎn)和阿離畫的尤其的真實;他們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成為朝廷的要犯,而且一些江湖門派也參與了他們五人的抓捕之中,目前出了蜀州軍隊無人出動意外,各個州府的捕快都在尋找這幾人的線索
嵩章與白衣道人坐在一處蜀州很有名望的酒樓里,白衣道人細(xì)細(xì)的品著酒,喝了一杯之后很久才會再喝第二杯,每一杯似乎都是在回憶;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自從師傅離去之后我就很久沒有再喝過中原的酒了,今天嵩章呀,真是謝謝你了”
“圣主,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事情”
“這么多年了姐妹依舊沒有完了那個人,我的命不也是他高抬貴手才留下的嗎,他經(jīng)理了如此之多今日,哎”說著又是一杯,這一杯酒似乎很是難以下咽
“圣主口中的人似乎就是當(dāng)年的青鱗將軍吧,如今為何此人的名字中原無人知曉”
“因為真正的俠之大者都是那些無名之人,他們深藏功名,舍身取義,就算我等有一日可以是神境高手又當(dāng)如何,跟這種人比起來我們就已經(jīng)輸了一切,即便是今日我這一把年紀(jì)我都在懷疑我做的事情對還是不對”
“難道,圣主也在懷疑我大魏不能復(fù)國了嗎?”
“我。。。。。?!彼麑嵲谑腔卮鸩怀鰜砹巳缓笥趾莺莸娘嬒乱槐笳f道:“我是八重境,中原這個地方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方便出手,畢竟中原還有劉羽飛跟何冰這種人在,你要在此保護(hù)自己一旦事情有所紕漏千萬記得保護(hù)自己,我會跟著聯(lián)系其余潛伏的死仕,無論如何也要設(shè)法出去饕餮血脈的繼承者”
“可是虎狼營的穆寒霜說”
“不要聽那些北融人的,我也沒明白曹飛當(dāng)年明明可以殺慕容拓卻沒有下最后的一刀,我也跟不明白慕容拓空有一身能力卻不肯早早上位,明明五年前就可以全力進(jìn)攻中原卻只是跟曹歡打了一個平手就撤兵了,一個男人優(yōu)柔寡斷能做的了什么,難怪今日北融依舊的女帝聽政”
看著圣主緩緩離去嵩章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喝酒就喝酒,何必想以前的事情呢”說完之后他也是將這杯酒艱難的咽下
一行五人避開了在城中住宿,然而去無法避開管道,因為管道要比小路更加快的道想要去的地方,只可惜真正的麻煩仕根本就躲避不開的,姑蘇家的人還有一些附著在姑蘇家勢力下的小門派顯然仕躲避不開了
姑蘇世家沒有諸葛世家那楊愚蠢在面前阻擋他們的是姑蘇世家的姑蘇暮景,六重境實力,他的身后更是跟著五位五重境高手以及前后五十幾人的包圍
姑蘇暮景拔出靈刃青木劍指向曹思遠(yuǎn)說道:“這五人叛國之罪不論生死”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支冷箭飛速的射了過來,即便是六重境的修為姑蘇暮景也是差點躲閃不急,好在他沒有事情可憐了他身后的一個人被這一箭射中了
郝劍此時以極快的速度雙手結(jié)印然后喊了一聲:“裂”
方才射中人的劍上貼了一張符紙,這張符紙此時迅速的炸裂開來,一股灰煙炸開,跟著吳病飛出兩個毒瓶出來,地面馬上冒起了紫色的氣體
“毒”姑蘇暮景反應(yīng)也算是極快的他立刻飛身離開了方才的區(qū)域,然而身后躲閃不急的一些人可就遭了殃,緊跟著又一支冷箭射向了他,就在他躲過這支箭的時候,任之行已經(jīng)一刀過來了,他急忙開動自身二重內(nèi)功至頂峰,一支巨大黑色松樹的虛影從他的身體映出,這是他六重境的象征,然而這其實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他功力暴漲之后只是增強(qiáng)了自身的護(hù)體罡氣而已,但是依舊是被任之行一刀劃開了腹部,僅僅是沒有致命罷了
可惜真正致命的是阿離的第三支箭,這一箭直接射入了他右眼之中,姑蘇暮景身后的一些人雖然也曾試圖先殺了作為弓箭手的阿離,可惜她的前面有一個曹思遠(yuǎn)在,外加上郝劍急時的結(jié)界擋住了三枚射來的飛刀這才完成這一套絕殺的配合
可是對方畢竟是五十人,吳病目前沒有太多過于致命的毒藥,他毒只是起到暫時混亂眾人的作用,達(dá)不到群殺或者是對方集體失去戰(zhàn)斗力的狀態(tài),即便是這些毒藥也是廢了好大力氣才配出來的,畢竟這種人身后是十多位五重境與四重境的高手,多數(shù)人都是江湖經(jīng)驗豐富的人;當(dāng)這些人見到毒藥的作用有限的時候就馬上重整旗鼓殺了過來,三個五重境高手已經(jīng)圍住了曹思遠(yuǎn),如果是不是任之行急時回來殺死了一個四重境的高手恐怕阿離他們?nèi)齻€人就會死一個了;畢竟他們五個人每個人的腦袋都至少是一千兩金一把玄品靈刃的價格,這已經(jīng)是任之行至今見過最大的懸賞了
五個人,關(guān)鍵是吳病和郝劍沒有近戰(zhàn)的能力,漸漸的這些姑孰世家的人拿起了手盾,看來對方也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尤其是他們沒有因為領(lǐng)頭的人死了就退,看來這伙人不算是烏合之眾,突然一陣?yán)浼鋪碛捎谑菑倪@些人的身后,很多人沒有反應(yīng)就死了剩下的人聰明的立刻身法躲避,很快這些人也朝著各自的方向逃跑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救的自己,逃過一劫之后總算是五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一個女人騎著白馬緩緩的走來,她是穆寒霜
任之行非常知道這個北融女人絕對不會輕易出來的:“為什么是你?”
“怎么是我有什么不可以嗎?要不是我如今的你們恐怕至少要死上兩個才能全身而退”
“你一個北融人為何盯著我們不放”
阿離聽到任之行說出北融人三個字之后直接拉開弓箭指向穆寒霜
穆寒霜及其淡定的看著阿離笑道:“你們應(yīng)該是知道這周圍有我多少人,我來這里是奉命前來的,我家?guī)煾嫡f過,如果曹公子真的是饕餮血脈傳人則無論如何也要護(hù)其周全,今天我還不知道師傅會不會改變主意,總之那天要我殺你們的時候我就會出手殺了你們,放心吧,我的刀很快”說完之后又用動情的眼神看著任之行說道:“任小哥,來北融記得來找我喲”說完特意沖著任之行拋了一個媚眼,然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離開了
曹思遠(yuǎn)再次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任之行:“為什么是個女人就看你不看我呢?”吳病跟郝劍同樣點頭表示贊同
任之行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再說了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干點正經(jīng)事呢?”
阿離突然問道:“任前輩,為什么一個北融女人會對你感興趣呢?你快說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
任之行再次無奈的嘆氣說道:“你能不能別跟曹老四一樣,這都什么時候了快點跑吧,再不跑一會再來一匹人就不是咱們能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