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風再次加入隊伍最高興的人莫過于曹老四,自從第二次活過來之后他的飯量就是第一次活過來以后的一倍,現在除了肉食之外主食就要五斤以上,而且如今的曹思遠是非常的能吃肉,誰也說不明白原因,就連精通醫(yī)理的吳病也無法知道其中細節(jié),更重要的是曹思遠還怎么吃都不胖
曹思遠給大家最大的驚喜還不是這些,本身酒量很淺的一個突然間變得非常喜歡喝酒了,只不過曹思遠喝完酒以后喜歡說話
“梁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
“?。俊绷涸骑L被曹思遠突然的這么一句弄得不知所措,梁云風分明記得剛才大家還在議論任之行這次參賽
曹思遠突然把頭轉向郝劍說道:“兄弟,你是知道的,張瑾姑娘走后我已經感覺我這輩子不可能在喜歡別的女人了,后來我遇到了田甜姑娘,可是在我還沒對她表白的時候我昨天又遇到了另一個女人,我現在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是田甜,我更對不起張瑾,我要喝了這一杯”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郝劍自從跟到這個隊伍一段時間以后不僅從來就不戒酒而且也不像之前那樣不吃肉,如今的郝劍似乎是轉世的餓鬼喝酒吃肉,他是整個四人中飯量僅次于曹思遠的人,而且也是怎么吃都不胖的那種;反倒是任之行吃些東西就飽了而且喝酒很有節(jié)制從不喝多,這種自律是從吳病認識他那天就有的,不管是吃飯睡覺每天都是及其的有規(guī)律,甚至就連每頓吃什么也會慢慢找到規(guī)律,比如晚飯任之行是絕對不會吃肉主食吃的也很少,喝酒絕對不會超過三兩甚至能做到始終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
“老四你真的是好眼光,那女子是風云榜上有名的美人杜紫鑫,一個正常審美的男人看到她動心是絕對不會有人感到奇怪的,再說你對田甜也一直沒有確認關系,可能有緣但是無份,你也不必自責,至于那位張瑾姑娘,也許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更是應該心存逝者但活在當下才是,如果喜歡就應該大膽一些,畢竟你也是一個身懷絕技的男人,就拿你做飯來說即便是皇宮的御廚也不曾有你的手藝”
任之行看著曹思遠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梁大哥這話說的絕對沒錯,只不過人家杜小姐是在仙域洞天那種名門正派,能不能看上你可是兩說,要是你也有些江湖名望沒準還真會對你動心”
“名望”曹思遠突然沉默了一陣又無奈的說道:“我爺爺不讓我出名,他說我出了名就是一場災難,至于是什么災難我也不知道呀”說完又喝了一杯
吳病有一搭無一搭的問了一句:“你爺爺是做什么的呀,江湖上沒有姓曹且很有名的人,但是你爺爺的能力應該是辦過很多大事的人才對,對了,青鱗將軍是什么人呀?怎么我總感覺從來沒聽過這個人的樣子”
梁云風突然間變得沉默了他也是喝了一杯之后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恐怕要追溯到二十多年以前的梁融大戰(zhàn)了,我也只是聽說了而已,據說那是梁融三次大戰(zhàn)中打的最為慘烈的一次,直到今天父親都不想提起此事,那一年梁國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天災,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災,當時的西狄,吐蕃同時進攻蜀州和涼州,而北融則是在當時一代賢王慕容荀的戴領下大舉進攻燕州,而我父親當時兵行險招,將主力部隊統統由燕州和涼州交接處的落馬山道進入北融草原,一部分兵馬從后方三次穿插北融后方軍隊及糧草集散地,這批人就是不足三千兵馬的青鱗營,而真正的主力部隊則是迂回至西狄后方先堵截西狄而后進攻吐蕃,使得兩國損失慘重,然后再從整三州兵力與北融正面對抗,但是其代價就是放空了燕州”
“可是,聽說燕州當時守軍充沛,北融那個****慕容荀打了一個半月也沒有突破燕山要塞”
“那是因為有一人獨自率領五千人馬守住了燕山要塞,等到大軍趕到的時候,燕山要塞活著的人只剩下不到八十人,守將也在那次戰(zhàn)役中身負重傷,那個人之后便被封為青鱗將軍,他本身是青鱗營統領,而那次戰(zhàn)役是他主動接手的燕山要塞,他的五個兒子則率領青鱗營在后方騷擾北融補給,那一戰(zhàn)之后青鱗營也損失殆盡”
“這怎么沒人知道呀?”吳病越發(fā)的好奇
郝劍則說到:“事了撫衣去,深藏功與名,此乃真?zhèn)b客”
“父王曾說過,那一戰(zhàn)之后青鱗將軍便真的辭去朝廷一切官職,而且也不讓人將其功名記錄與史冊之上,更不讓人傳頌他的功德,他說他造的殺孽太重了不值得傳頌,而那場戰(zhàn)役的慘烈也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
任之行此時頗為感慨的說道:“我年少時也曾想過參軍,可惜最終我也沒有去上”
“沒去就對了,馬革裹尸不是什么值得向往”梁云風的傷感此時也隨著一杯酒一飲而盡
翌日早晨,任之行依舊時每天早上第一個睡醒的人,當他來到客棧的院落中的時候,他看著眼前的一只死去的雞不禁心中涌上一絲苦意;這只死去的雞雙腳被砍斷放在地上,雞的身體明顯是被放干了血,雞頭沒了當然也無需考慮雞頭在哪
任之行明白會做這件事情的人只有一個,就是李國松,通常玉梅山莊只有一種情況會做這種事情來提醒要殺的人,那就是被殺者是玉梅山莊的叛徒,而且是明顯告訴你,你已經被很多人包圍了必須決一死戰(zhàn)的時候;此時的任之行只為了一件事情好笑,如果自己是李國松絕對不會用這種發(fā)出挑戰(zhàn)的方式,而是會直接動手
“二哥!”任之行大聲叫起正在熟睡的吳病
吳病帶著一肚子的起床氣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地上的死雞時吳病氣的大罵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有用的話:“雞不是毒死的,但是也不能吃了”
“為何會如此?”曹思遠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里,同時梁云風和郝劍也醒了,看到地上的死雞都是充滿了不解
吳病看著死雞居然也留露出了死一般的表情,很多人并不知道他要殺人的時候就會有這種表情:“上一次玉梅山莊損失很大,但是損失的并不是全部,李國松成名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出神入化的用毒,他殺了很多成名高手而且如今他要認真的殺咱們了”
“咱們?”郝劍有些不解
“郝能吃”吳病此時看著這位認識沒有多久的人不僅流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你現在跑沒準來得及,我們四個已經被他盯上了,這幾天凡是跟我們在一起的人都是他獵殺的對象,他會殺了所有跟我們有關系的人讓他們死在我們的眼前,不僅要殺人還要被殺的人在無比的痛苦中死去”
曹思遠突然用冷靜的語氣問道:“二哥,你確定嗎?”
“我是用毒之人,也曾是李國松的手下,我會做毒藥,也會用毒藥,但是我絕對不會折磨一個人”吳病似乎還在感慨往事的瞬間看到曹思遠居然回去拿出了一把短刀,這把短刀是在紫竹鋒的附近的武器店買到的,他身上的錢也就賣了這個還算用的住的短刀了
“老四,你做什么去呀”
“梁媛和田甜有危險”說完急匆匆的出了門
梁云風正要阻攔的時候被任之行按住了,就這樣梁云風看著曹思遠出了門什么話也沒有說
看著曹思遠出了門梁云風問道:“他這一出去不就是送死嗎?”
吳病笑道:“你覺得他最想殺的人是誰呢?出了你意外還有你妹妹,不管老四是怎么想通的這次他很聰明,殺了我們幾個不過就是錦上添花而已”
此時的曹思遠飛速的奔跑直到他來到了仙域洞天所在客棧,可惜他根本就進不了門,原來蜀州三大豪門姑蘇世家長公子姑蘇青云,諸葛世家的長公子諸葛無疆都在這里等待著杜紫鑫,而且為了誰能先見上杜紫鑫一面已經有一決高低的架勢了,如此就導致了看熱鬧到人為了里外三層,即便是前不久已經命令這些人不得在比武之外私斗,可是這些蜀州望族哪里會在乎這些東西,尤其是風云榜的有名的美女對于這些名門子弟來說更是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然而出了這兩幫人意外還有一波人馬就是來子青城山的人,為首的青城山大弟子呂子龍更是一副飛揚跋扈的表情,可是說真的他的武功跟這兩大世家公子比起來簡直是天地之別,他唯一的依仗就是他父親的官職
曹思遠心急如焚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要繞開這些人進入客棧,可是偏偏冤家路窄的遇到了呂子龍
“喲,這不是田小姐家的廚子嗎?”呂子龍這回身邊的人至少二十幾人
“滾開,我有急事要進去”
“你敢罵我”呂子龍整要發(fā)作的時候突然間眼前出現了一枚砂鍋般的拳頭
曹思遠此時非常的著急,就在這個時候客棧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