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怪我?”
“臣不敢。”陸銘依舊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眼睛看著楊抑肩處。
不遠(yuǎn)處的馬車上,一男子紅衣似血。看到楊抑與陸銘說話的樣子,捏碎了手中的瓷杯,血順著胳膊流下,“竟敢讓我兄長如此低眉順眼。”
“閣主?”夜青在馬車外聽到車中動靜,疑惑開口。
“走吧,今日這出戲唱的可真不好?!标憹煞畔萝嚧?,用手支著頭倚在了車中??赡鞘种?,還握著那只碎掉的瓷杯....
“閣主不是要看齊王?”
“不看了,沒意思。”
“是?!?p> ...
“小銘銘,你不是向來不喜這種場合嗎?怎么今日過來了?”楊抑絲毫不知就這么幾句話的功夫自己就被人記恨上了。
“頗為好奇這位齊王殿下,便來看看。”
“齊王有什么可好奇的,面善心狠的狐貍?!睏钜謱⒄凵人﹂_,“小銘銘要不要猜猜我大哥回來是要干嘛?”
“無非權(quán)勢?!标戙憣⑿渲幸环庑湃〕鰜斫o楊抑。
“小銘銘給我的情書嗎?”楊抑接過,小心的塞進(jìn)衣中。
“抑真是會說笑?!标戙懶α诵Γ玖艘欢Y后離去。
“你叫我什么?”陸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陸銘不答,依舊愈行愈遠(yuǎn)。
待楊抑回到黃小龍邊兒上時,后者正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他。
“你笑什么?”
“沒笑啊,今日又不是二哥回京,我有什么可笑的?”楊抑回過神。白了黃小龍一眼。
“...”黃小龍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城外,不想理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嘿嘿....”
“....”黃小龍斜睨了一眼楊抑,“今天果然是要辦紅白雙事?!?p> “恩?”
“大順?biāo)幕首右滞醯钕率寞?,嘖,舉國哀嚎?!?p> “你才失心瘋呢,趕緊想想崔子晗那事吧,再有幾天大漠的車隊(duì)就要來了。”楊抑‘好心’提醒。
果然,黃小龍一聽這話臉就垮下來了,“你非得戳我痛處?”
“我哪有?前兩日你帶她出去買首飾不挺成功的嗎?那碧綠碧綠的翡翠項(xiàng)鏈。我聽說她回去就給收藏進(jìn)小倉庫了?!?p> .....那不就是不喜歡嗎!黃小龍咬牙切齒的想。
“還有上次你帶她去茶館,那茶沫子沏出來的茶差點(diǎn)嗆死她。好歹人也是個公主,哪兒喝過這些啊,你還真跟她一點(diǎn)兒不見外?!?p> “那是她自己要進(jìn)那間茶館的?!秉S小龍辯駁。
“不然你就帶著她去珊瑚樓了!”楊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那也是她自己要感受什么煙火氣息的....”
“所以你就帶她去青樓?”
“自家地方又不是不干凈。再說了,那兒的茶點(diǎn)做得好,她不是愛吃嗎....”
“哎我跟你說,珊瑚樓我已經(jīng)給陸銘了。現(xiàn)在那依然是我的自家,可不是你的了?!睏钜譄o恥的說到,“還有那次....”
“別說了你,”黃小龍瞪了一眼楊抑,“齊王回來了?!?p> 城門已大開,遠(yuǎn)處的車隊(duì)正在靠近。
“各位大人,本王路上耽擱了一陣。讓各位久等了,各位大人莫怪。”楊抑嘀嘀咕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