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話聽在白狐貍的心里,很是舒坦,它扯下一只雞腿給到小黑,“給,小黑你要多吃點,才有力氣保護我?!?p> 小黑接過白狐貍手中雞腿,“恩,好的?!本薮蟮淖彀鸵豢诰蛯⑵涑酝?。
一蛇一狐平日里雖然會有吵鬧的時候,但是都是護短的主,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被欺負的,它們在遇到危機的時候,都會很有默契的一致對外。
慕寒言將方天畫戟從古銅的珠子拿出,將其隱藏原型,變成細小的小吊墜,掛在白狐貍的脖子上,“有它在,我可以掌握你們蹤跡,比較安心。”
方天畫戟和她有著感應,能便于她隨時的知道下黑和小白的狀況,危機時刻,方天畫戟也會自己戰(zhàn)斗,這樣也等于多了一個幫手。
白狐貍伸出白色爪子觸碰著方天畫戟,冰冰涼的感覺,但是卻很暖心,它由衷的感嘆道:“寒言,認識你這個靠山真好?!?p> 小黑擺出高傲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對著白狐貍道:“趕緊謝謝我?!?p> 白狐貍問:“謝你什么?”
小黑說:“要不是我,你能認識寒言嗎?”
白狐貍:“寒言?你剛才不是叫人家喂的嗎?”
“我,我沒才有?!毙『诰懿怀姓J。
慕寒言在一邊看著心中很歡喜,眼睛隨意的掃了眼四周,看到在右側有一個很別致的門,她起身,往那門處走去。
見慕寒言起身,小黑急忙的問道:“你就要走了?”
慕寒言手指著那別致的門,“你不是給我也打造了一個洞穴嗎?是那處吧?今夜就在這睡下,明早在走?!?p> “恩,我?guī)闳??!毙『诤苁歉吲d的領著慕寒言去到自己親自打造的房間,雖然慕寒言不是蛇,但是小黑將慕寒言當成了家人,在打造家的時候,很自然的想到慕寒言。
小黑打造的房間和她以前的一樣,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一個空置的衣柜,中間有著一張圓桌,上面缺少了茶壺,只是家具從木質(zhì)的換成石頭了而已。
凌晨時分,小黑和小白都已經(jīng)入睡,慕寒言今日沒有困倦之意,便閉目修煉著妖靈,青霖秘境的空氣中參雜著很濃厚的靈氣,很適合修煉。
忽的,慕寒言耳朵一動,她聽到外面有著響動,從發(fā)出的聲音來看,是屬于人的腳步聲,她睜眼,瞬間離開洞內(nèi)。
慕寒言出現(xiàn)在洞外,四周圍的都是高聳而立的大樹,本該在黑夜出現(xiàn)的動物們,卻一只都沒有出現(xiàn)。
她傾耳細聽,然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四周很安靜,這種安靜很詭異。
“你在找我?”在寂靜中響起一道很沙啞的聲音,那聲音太過陰冷,讓人不由的心生恐懼。
慕寒言抬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在一棵大樹上站著一個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黑衣人,若非月光的照耀,根本看不清他的存在,“只是聽到腳步聲,出來查看一番而已?!?p> 黑衣人外面披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將身形隱藏,只能目測出身高,與白宇逸差不多,其它的都無法判斷出慕寒言的妖靈圍繞在周身,隨時準備著出擊。
黑衣人低眼觀察著慕寒言,她的神情很淡然,“看來你對我的出現(xiàn)不好奇?”
慕寒言覺黑衣人的話莫名其妙,她道:“我為何要好奇?你不就是一個黑衣人而已?!辈恢菙呈怯训那闆r下,慕寒言不會主動出手。
慕寒言的反應在黑衣人的意料之外,在這么關鍵的時候,既然沒有對他這個忽然出現(xiàn)的人有著敵意,“你不懷疑是我捉走那些小家伙?”
慕寒言知曉黑衣人口中的小家伙所指的是那些被抓走的小動物,她不能被黑衣人牽著走,那樣過于的被動,慕寒言道:“懷疑又如何,不懷疑又如何。”
從黑衣人的言論來看,他剛才是故意的引她出來,黑衣人一直知道她的存在,是以前認識她的人?還是刻意調(diào)查過她的人?
黑衣人從樹上飛下,落在地面上,慢慢的向著慕寒言走來,步伐輕盈,走到慕寒言的跟前,他將披風下的帽子取下。
本以為能看到真容,然而他的臉上還戴著銀白色的面具,面具上雕刻著很詭異的符咒,他只露出一雙赤紅色的眼睛,“你對我這個忽然出現(xiàn)在青霖秘境之人一點都不感興趣?”
慕寒言很是不耐煩的道:“我對你一個陌生人感興趣干嘛?你想說什么就直說,要打架我也奉陪,沒事就趕緊離開,別在這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廢話。”
慕寒言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故意說一些故弄玄虛的話,說到一半,讓她自己在那絞盡腦汁的猜忌,太廢神了。
黑衣人眼睛閃過一絲詫異,感覺到慕寒言的不耐煩,黑衣人直言道:“你要找的小家伙們在東城,在一個叫劉恙的手里,不過他也只是聽命行事,他背后的人是黎家?!?p> 慕寒言雖然看不出黑衣人的實力,但是能斷定絕不弱,真要對付她不必設計陷阱,但是也不可能是發(fā)善心,只能是,“你想借我的手除掉黎家?”
對于慕寒言說出他的真正目的,黑衣人很是滿意,他欣賞聰明的人,“正如你說的一樣,有你找他們的麻煩,對我有益,你若不愿,大可看著那些小家伙死去,不過,我提醒你,黎家個個手段狠辣,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于會摧毀這里?!?p> “黎家有什么特別的人?”慕寒言問。
黑衣人回道:“跟你一樣存活了很多年的人,有著非比尋常的能力,你平日里看到的普通人,也許跟你一樣在刻意的隱藏著自己的能力?!?p> 慕寒言沒有什么野心,也就沒有刻意的留意過這個世間,看來以后需要好好的補補課,免得一個二個的都比她自己還了解自己,讓她處于被動,“你好像很了解我?”
“了解的不是很多,至少還未找到你的弱點,不知道白宇逸是不是你的弱點呢?我若是殺了他,你會如何?”黑衣人的眼神帶著嗜血,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慕寒言沉思了良久,她想象著白宇逸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樣子,好像沒什么感觸,“你可以試試,等他死了我就知道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