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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青年的快樂生活

64、夜釣歡樂多4

釣魚青年的快樂生活 東伊野谷主 3056 2020-04-01 16:31:55

  “哈哈哈,總算弄上來啦!”

  老胡穩(wěn)穩(wěn)地拿著抄網(wǎng),對著陳昌宇哈哈大笑起來。

  陳昌宇看著抄網(wǎng)里的大魚,心情激動得要飛起來了。

  “娘的!總算弄到手了!”

  夕陽下,兩個人的笑聲傳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

  剛剛眼看著魚線就要崩斷了,那大魚卻真的到了強(qiáng)弩之末了。它這最后的一搏沒有能夠掙脫魚鉤,依舊被魚鉤牢牢地錨住,最終被陳昌宇和老胡合力拉了上來。

  這條翹嘴真的很漂亮,八十多公分長,約有五斤多重。拉上岸后猶自在拍打著尾巴,拍得地面上塵土飛揚(yáng),爆發(fā)力十足。

  陳昌宇沒有見過這種魚,可胡思宇見過啊,他的釣齡可比陳昌宇長多了。他不光會臺釣,他還會路亞釣法,而翹嘴就是路亞釣法的一種目標(biāo)魚。

  不過他很奇怪的是,翹嘴這種魚是不吃死餌的,它追逐的是小魚這類的活餌,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會咬了陳昌宇的餌料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陳昌宇才不管這些呢,他蹲著看已經(jīng)放進(jìn)了魚護(hù)的大魚,猶自在哈哈大笑。這是他目前釣上來的最大的魚,而且這次釣翹嘴的手感和釣鯉魚的手感真是完全不一樣。沖擊力太大了,完全就像在遛水里的一條瘋狗一樣,這感覺有點像一早起來遛小黑狗“黑仔”,完全就有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行了,別傻笑了。趕緊趁天色收拾收拾,把裝備弄好,我們還要夜釣?zāi)??!?p>  老胡對陳昌宇說道,這小子還沉迷在剛剛的感覺里不可自拔。不過想當(dāng)初自己第一次打路亞的時候,命中的第一尾魚也是翹嘴,那感覺他現(xiàn)在想起來仍然覺得懷念。

  翹嘴魚,真是值得尊敬的“對手”。

  聽了老胡的話,陳昌宇才戀戀不舍地從魚護(hù)旁走開,回到自己的釣位上,開始整理夜釣用的裝備。只有已經(jīng)被放進(jìn)了魚護(hù)的翹嘴魚不甘心地不時拍打著水面,激起一陣陣的浪花。

  眼看著太陽慢慢越過登高樓往下落去,慢慢地夕陽也只留下了晚霞,看著五顏六色的天空,陳昌宇不由感慨。

  “夕陽無限好啊,只是近黃昏?!?p>  “你可拉倒吧!趕緊把帳子弄起來,不然晚上蚊子咬死你!還夕陽無限好,晚霞告訴你明天有雨!”

  老胡一邊麻利地收拾著自己的夜釣裝備,一邊無情地嘲笑著還在抒情的陳昌宇。

  “老哥,你說今天我們能釣點什么?”

  “今天晚上能釣什么?你問我,我得燒柱香拜一拜,才能告訴你?!?p>  “哈哈哈哈哈哈,不會又和上次一樣吧?!”

  陳昌宇不知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起來。

  老胡則一臉的窘態(tài),上次的事情太尷尬了。

  “別介,再和上次一樣的話,大不了我再跳一次河。不過真不希望再出現(xiàn)上次的狀況了,娘的,太嚇人了?!?p>  “哈哈哈哈,那是你膽??!”

  這次輪到陳昌宇痛戳老胡的蹩腳了,這讓他好不得意。

  “媽了個巴子的!誰他娘的叫樹枝夜里看起來那么像蛇?。∥宜锏木团律?!兩盞夜釣燈打過去,都沒能看清是什么,害得我白白跳河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行?!?p>  陳昌宇還在嘲笑老胡,被老胡狠狠地瞪了一眼。

  趁著亮光,兩個人緊趕慢趕地總算把一系列的裝備都組裝完成了。

  蚊帳從遮陽傘上套下來,空缺的地方用夾子夾緊,保證沒有蚊子能溜進(jìn)來就行。蚊香已經(jīng)擺放在帳子里面,在蚊帳的背面也放了一個,主要是防小動物的,夜間活動的小動物是比較多的。另外硫磺粉也已經(jīng)在蚊帳周圍撒了一圈,主要用來防蟲,上次有一只巨大的蜈蚣曾爬到陳昌宇的蚊帳上,把他嚇夠嗆。陳昌宇不怕蛇,可怕蟲。

  這兩個人,一個怕蟲,一個怕蛇,還出來夜釣,真是沒事拿自己開心。

  晚上六點四十分,沿河步行道的路燈準(zhǔn)時亮起,河面被照映得五顏六色的。只是這里是登高樓,白天來的人都少,夜晚就更沒有人來了,長長的河堤上只有陳昌宇和胡思宇兩個人,孤單得很。

  兩個人這個時候正在吃晚飯,晚飯是水煮泡面。明明離河堤不遠(yuǎn)的雙元路上就有飯店,可這倆人一個都不肯去買。兩個人寧可吃泡面,也不肯動身去買可口的食物吃。換正常人肯定要罵一句“神經(jīng)病”,可對于釣魚人來說就太正常不過了。為了釣魚,刮風(fēng)下雨都不在乎,還在乎吃什么嘛!

  七點整,登高樓準(zhǔn)時被燈光點亮。從下而上打上去的燈光,把登高樓照射得猶如一個巨大的火炬一般。外河的行船到了夜間也都停泊了下來,沒有了白天的喧囂。河邊的河風(fēng)已經(jīng)從白天的微涼變得更加得涼意十足,陳昌宇備了一件外套,現(xiàn)在這個時間半夜后的溫度已經(jīng)不是一件短袖能抵御得了的了。

  兩個人狼吞虎咽地吃完泡面,準(zhǔn)備各自回到各自的釣位上奮戰(zhàn)起來。陳昌宇把泡面盒子和其他的垃圾都收拾起來放進(jìn)垃圾袋里,等走的時候丟進(jìn)垃圾桶去。釣魚文明是什么,不就是文明地釣魚嘛。

  陳昌宇剛回到座位上坐下,那邊老胡就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我上魚啦!”

  老胡不無得意地沖陳昌宇說道。

  “什么魚?多大?”

  陳昌宇裝作聽不見老胡的笑聲,卻也不由開口問道。

  “鯽魚,不大,小貨色?!?p>  “哦,那你繼續(xù)保持?!?p>  兩個人結(jié)束了簡短的交流,各自盯著各自的浮漂。浮漂在水面上隨著水流來回地波動著,綠瑩瑩的燈光照射在水面上,格外地醒目。淡藍(lán)色的夜釣燈的燈光打在浮漂上面,在燈光下浮漂的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顯得格外清楚。

  白天釣魚憑借自然光就能看清浮漂的動向,從而判斷是否有魚上鉤。到了夜間,一個是憑浮漂的綠光誘魚;還有一個就是靠夜釣燈的燈光來判斷浮漂的動向,判斷是否有魚上鉤。

  沒過一會兒老胡又傳來了他經(jīng)典的笑聲,顯然他又上魚了。

  “小陳啊,我又中魚了。你呢?”

  陳昌宇沒有言語,唯有用沉默當(dāng)做回答,當(dāng)然他也沒什么好說的。人家已經(jīng)上了兩條魚了,自己的浮漂卻動也不動,只能沉默以待。

  這個釣位他釣了好幾個小時了,最大的魚當(dāng)然是那尾翹嘴魚,其余剩下的都是些小角色,最大的鯽魚也不過三兩重左右。所以他一直是一邊在作釣一邊在懷疑,懷疑下面沒有魚,或者沒有魚群。可是天黑之前還是能釣到魚的,可這天一黑就什么魚也釣不到了,真是奇怪啊。難不成這水下隱藏著什么狠角色嗎?

  陳昌宇是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越是要鉆研,最后他想出的辦法是繼續(xù)補(bǔ)窩子。拿起長竿和打窩器,又倒了些酒米,伸出了長竿,打在浮漂旁。旁邊的老胡正好看到這一幕,調(diào)侃道:

  “怎么又補(bǔ)窩子了?沒有魚???”

  “是啊,沒魚咬鉤啊,只能補(bǔ)窩子?!?p>  “哈哈,有可能啊,下面的魚就那么多,被你釣了一下午全釣光了!你再補(bǔ)窩子,也沒有用!”

  “你個烏鴉嘴,閉嘴!”

  陳昌宇惱怒地喝罵。

  “哈哈哈哈哈哈,跟我急什么?!?p>  老胡還是哈哈一笑了之。

  此時已經(jīng)是蚊蟲出來活動的高峰時間了,蚊帳外的嗡嗡聲不絕于耳,還有水里的蛙鳴聲,樹林里的雜聲,好一番天籟之音的交響樂曲。

  不過這蚊帳壓得再嚴(yán)實都不行,還是有漏網(wǎng)之魚跑進(jìn)蚊帳里來,尤其是在陳昌宇提竿送餌的時候。河邊的蚊子,尤其是河邊草叢里的蚊子,個個都是“黑旋風(fēng)”的徒弟,個子賊大而且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咬上一口立馬就起一個大包,擦了藥水都消不掉。從天黑到現(xiàn)在,短短一個多小時,陳昌宇已經(jīng)被咬了好幾口了,個個都鼓得大大的,而且都奇癢無比。

  沒辦法,陳昌宇又只好再點一盤蚊香放在蚊帳里面。稍微有了一些好轉(zhuǎn),不過效用不大,蚊子們依舊是前仆后繼地往他身上撲來。沒辦法,對于蚊子來說,他就是一大鮮活的大肉啊,豈有棄之不理的道理。

  “胡哥,你那蚊子多不多啊?我這怎么這么多的蚊子!”

  陳昌宇被蚊子折騰得煩不勝煩,問老胡。

  “蚊子?沒有啊,零星幾個而已啊。怎么了,你那有蚊子???”

  老胡很奇怪,他這里基本沒有什么蚊子啊,而且有蚊帳,蚊子都被隔離在外面了。怎么陳昌宇那里有很多的蚊子呢?

  “真是奇了怪了,我這里蚊子很多啊?!?p>  陳昌宇納悶了,老胡離他也就十米遠(yuǎn),怎么他那里就沒有什么蚊子呢?自己這里蚊子就這么多。

  老胡從自己的釣位站起來朝陳昌宇這里看了一下,頭上戴的夜燈的燈光掃到了陳昌宇后面的小樹林。

  “哈哈,你小子真倒霉,真會選地方。你屁股后面是樹林,蚊子能不多嗎?樹林就是養(yǎng)蚊子的地方啊,你真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的?。 ?p>  “臥槽!”

  聽了老胡的話,陳昌宇郁悶地都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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