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權拒絕了馬舉的勸留,還是決定入太極宮赴宴。在他看來,受邀的朝廷重臣,特別是皇室宗親的存在反倒暫時成了保命的護身符,不管天子有什么樣的謀劃,理應不會冒著族滅的風險在太極宮里發(fā)動,至于馬元贄,除非他想要篡位代唐,否則應也會有些顧忌。只是陳權還是不清楚,這場聲勢浩大的夜宴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如今看來不管對誰來說都只是綁住了自己的手腳,欲投鼠而忌器。想要殺人,簡單些加之刀斧便是了,根本沒必要做的...
此而非
①唐武宗幾子現(xiàn)存史料記載極略,如《新唐書》只記王號,并逸其薨年。也就是生卒年不詳。其他諸史也是如此。 元末明初王祎《大事記續(xù)編》卷67中記:宣宗繼位之后,追前事,至于武宗諸子皆不保其終.宋敏求補《宣宗實錄》,謂自大中后皆宣宗子孫繼世,故唐人不敢道。王祎所記出自北宋的宋敏求編撰的《宣宗實錄》,已佚。王祎應見過,但現(xiàn)今無法考證。 查詢唐朝史料,有幾件武宗子有關的事情。會昌三年二月,益王開府,李德裕代擬了《授狄兼謨兼益王傅鄭柬之兼益王府長史制》,文中有“建立元子”的用詞。這表明當時益王未封太子,但已經(jīng)得了儲君名義。還有就是會昌三年十一月,黨項入侵,李德裕奏請以皇子招撫,所以便有了武宗次子兗王統(tǒng)護黨項。這些內(nèi)容表明,李德裕對武宗子應該是頗有栽培愛護之意,正好也接故事前文,李德裕要保武宗子。 還有一點有趣的,李德裕在文宗朝被牛黨以勾結(jié)漳王圖謀不軌罷免,而宣宗繼位后,原本李德裕的罪名應是吳湘案,但旨意只字不提,只言:“宮廷陰事,計有愈于指鹿”等,牛黨再以宮案處之。 王祎也記:“會昌中皇子益,兗,已長,議冊立之際,德裕必有語及之,故深忤宣宗意”。 所以后人有推言,武宗子該是在李德裕罷黜后失了保護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