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剛剛蕭少帶來的女生了嗎?”自從李煮酒跟著蕭定權走進勝天國際的那一刻開始,辦公室就像炸開了鍋一樣。
“啊?蕭少這塊萬年匪石居然開竅了?我的豪門夢碎了?!?p> “我的也碎了,我的男神啊,嗚嗚~”
“這不是重點好嘛,重點是:這個女生居然是跟蕭少傳緋聞的人,叫李什么酒的那個。”
“我知道!叫李煮酒!天哪,傳聞竟然是真的。”
“這女的太厲害了,居然拿下冷心鉆石王老五?!?p> ……
蕭少辦公室里。
“蕭少,我這樣的打扮很奇怪嘛?怎么他們都盯著我看?”而且眼神里貌似很復雜,阿酒淺眉微皺,被搞得莫名其妙。
蕭定權深深陷入皮質沙發(fā)椅里,微微含笑,“你不是在明知故問?”
“我怎么會知道呢!我可是第一次來這里?!彼劬Ρ牬螅幻魉?。
“試問,哪個員工看著自己的優(yōu)質老板帶著一個女生來公司會不好奇不嫉妒呢?接下來的日子,恭喜你了,你會對眾矢之的這個成語更有體會?!彼┵┒?,沒有絲毫愧疚,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又沒招你?!彼珰饬耍购诶习逍哪c太黑了,氣的她只想跺腳。
“嗯?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李煮酒小姐。”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又只能隱忍不敢爆發(fā)。
她咬緊嘴唇,紅唇越發(fā)嬌艷,“被他們誤會,我是蕭少的女朋友仿佛也不錯,人靠大樹好乘涼呀,有蕭少這個大樹靠著,我猜,識時務者都會對我畢恭畢敬吧,如果能得以蕭少澄清,那我更是樂不思蜀,不管前者還是后者,對我而言無差?!?p> 她盡情寬慰自己,輸人不輸陣,氣勢上不能輸!
“不錯,聽上去很有道理,可是不是這樣,我拭目以待?!彼麥\笑,也對她的伶牙利嘴默默稱贊,臨危不亂的女子他自然欣賞。
很有趣,她居然讓他感到欣賞。
阿酒克制自己保持微笑,轉身坐到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對蕭定權最后一絲感激之情已消失殆盡,本來以為他只是性格古怪,不茍言笑,而現在,她最大的感觸就是:不接觸一個人你是永遠不會了解,他最真實的一面。
不就是幫了我一次嘛,至于這么黑心腸的對我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憐我怎么就遇到你這么個老板!
蕭定權看著她不停鼓動的臉頰有種想捏一下的沖動,他有點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麻木的心瞬間狂烈跳動,他并不喜歡這突如其來的慌亂感,低頭翻閱手邊的文件,逼迫自己沉迷工作中。
阿酒開始打量室內的裝修設計,依舊是黑色為主的簡單裝飾,寬敞的辦公間里除了一套辦公桌椅、一套沙發(fā)和一個櫥柜,再無其他,讓她覺得這只是一件拍戲用的道具屋而并非辦公室。
她并不想過多猜想蕭定權,欠債還錢過后再無交集,這就是她此刻的打算,她只想著在自己逃出升天的那天能依舊好好的,她視線來回環(huán)顧,百無聊賴的呆坐在沙發(fā)上。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音,不見其人便聞其聲,在辦公環(huán)境是誰這么造次?
接著房門被毫無征兆的推開,“定權,聽說你帶了個姑娘回來,人呢?”
一個男人就明晃晃的闖進了蕭總的辦公室,李煮酒心想,這人跟蕭定權關系肯定不一般。
“進來之前就不能敲敲門嗎?把這當你家了!”蕭少頭都不抬,大有見怪不怪的架勢,只是隨意嗔怪一句,再無其他,更加深了她的想法。
阿酒言笑晏晏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此人,又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長得帥的人只能和長得帥的人交朋友嗎?
“真的是你!和我們蕭大少登上娛樂版頭條的姑娘!”那人更加激動的說,大有上前擁抱李煮酒的勢頭,幸好他只是上前熱絡的拉住她的手說:“你好,我叫王凱天,是他手下的副總?!彼砬楹苌鷦拥某挾嗯臁?p> “你好,我叫李煮酒。”只是簡單介紹了自己,并沒有澄清。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快和我說說,你是怎么拿下蕭少這塊又臭又硬的美玉的?”他笑,眼神很靈動。
“啊?”阿酒有些撓頭,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時候,聽見一陣沉沉的聲音,“給王總煮杯咖啡?!?p> 阿酒巴不得趕緊脫離苦海,“好好?!鞭D身,又頓住,“在哪煮?”
蕭定權面無表情的抬手指指角落的櫥柜,上面放著咖啡機。
她走過去,看著這個小家伙,不知從何入手,向蕭定權投去求救的目光,“蕭少,這個,我不會用?!?p> 站在一旁的王凱天差點噴笑出聲,這個世界上還有不會用咖啡機的人啊,這個姑娘太好玩了,可有的蕭定權受了,他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眼眸含笑的看著蕭定權。
蕭定權劍眉微微蹙著,起身走向她,“站在一旁,好好看著?!?p> 阿酒真想翻個白眼,不就是煮個咖啡嘛,有什么了不起。
蕭定權熟練的打開蓋子,加水,放入咖啡豆,按下按鈕,不一會兒咖啡就出來了,他隨手放了幾顆糖進去,“給王總端過去?!闭f完轉身就走了。
這么簡單,阿酒心不在焉的端起咖啡杯子,剛一轉身卻碰倒在柜子的桌角上,一杯一百攝氏度的咖啡就這么硬生生的撒在了她的手上。
“啊?!彼龖暥?,好疼。
蕭定權和王凱天雙雙看向阿酒。
“你怎么回事?”蕭定權生氣的俊顏瞬間放大在李煮酒面前,那張臉生氣也是好看的。
阿酒顧不上抵抗,只覺得手火燒火燎的疼,疼的她心煩意亂,眉頭皺起,小臉蒼白,眼看著被咖啡澆過的部分紅了一片,她緊緊咬著嘴唇,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
他看著她這個樣子,自是有氣也不忍再說出口,拽著她走向洗手間,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不停的沖洗著她此刻紅腫的小手,“現在好點了嗎?”他依舊眉頭緊鎖。
“好一點,不過,還是疼,好疼啊?!彼跞醯恼f,聲音都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