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剛才倒騰保險柜時匆匆掃過的文件,我知道這棟四層樓房皆是【皇潮客踢威】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開夜店的有幾個好鳥我不知道,但是眼前的絕對不是啥好鳥!
剛才扔出去的東西就包含了一個帳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了很多東西,僅僅是匆忙一睹,那一頁上就有十五六條行賄記錄!
送錢的,送女人的,綁女學生給官員享用的…
簡直令人頭皮發(fā)麻!
我用莫大的毅力終止了看下去的沖動,將帳本扔出了大門。
看來無論在哪里,都有一些害群之馬存在。
陰暗的丑陋面是不能面對陽光的,否則只會剩下惡心!
就連我這個老實人都看不下去了,我決定毀滅這里!
我大步流星的將所有的混子集中起來,主犯從犯一樣的罪過。
中年男子被我特別照顧,打斷雙腿綁在承重柱上,旁邊的小房子里關著他的小弟們。
我看著嘶心裂肺般慘叫的黑社會大哥,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大概有人報警,大街上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
真的是掃興!
我瞟了一眼大街上閃爍紅藍光的警車,真踏馬不給面子,竟然只派了一臺車來。
一臺車能裝幾個人?
三個還是五個?
完全不夠看的好不!
我轉過頭來,欣賞著中年男子驚恐的面容。
呵呵~原來你也會害怕!
我一拳一拳的擊打著他身后粗壯的承重柱,片片水泥從柱身上剝落,中年男子的慘叫聲更大了。
這時外面大街上的警車剎停在門口,三個警察持槍下了車。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己經(jīng)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
我發(fā)現(xiàn)無論在哪兒,這些廢話都像模板一樣兒相差不大。
你就不能沖進來拿槍指著我的頭問我投不投降嗎?
雖然沒什么用,但是這樣做更有意思不是嗎?!
我仍舊我行我素,不斷對著剩下的幾個承重柱打著拳,咣咣聲仿佛在回答警察的喊話。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一個年紀稍輕的警察沉不住氣了,在中年男子的慘嚎聲中沖了進來。
你是來給我送經(jīng)驗的嗎?
我撇了撇嘴角,瞄了一眼警察手里的小手槍。
介砸炮沒啥卵用,恐怕他不知道手里的燒火棍不能對機甲造成一丁點傷害吧。
我繼續(xù)錘著柱子,決定不搭理他!
任憑警車旁的那個警察拿著個高音喇叭在那里叫囂。
咋的,不搭理你就完事了!
年輕警察小心翼翼的雙手持槍,忽的瞄著左邊忽的瞄向右邊,本來嚴肅的動作愣是把我給整笑了。
“害兒,哥們,我在這呢!”
我忽的從承重柱后閃出身來,“拿個小砸炮嚇唬誰呢”。
呯、呯、呯!
三發(fā)子彈全中。
我看著雙腿閃過的火花,面無表情。
這威力撓癢癢都不夠!
雖然你槍法不錯,但是介武器威力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我慢慢的走上前去,任憑其將子彈潑灑在機甲各處,隨后在他驚恐的目光下將他扛了起來,一個加速扔到了警車上,車頂上閃爍著紅藍光的警報燈和高音喇叭被他一屁股坐炸了。
門口持槍警戒的警察急忙返回,和喊話的警察聯(lián)手抬下砸扁車頂?shù)哪贻p警員。
“這里是皇后大街的【皇潮客踢威】報警點,恐怖分子火力強大,請求支援!”
兩名警察忙不慫的呼叫支援,一邊將傷者抬到后座,然后駕駛著扁扁的警車向醫(yī)院駛去。
煩人的蒼蠅終于跑了,我繼續(xù)進行我的拆遷大業(yè)!
由于失血過多,中年男子的慘叫聲漸弱,我一邊搞著拆遷,一邊估算著他能否挺到最后。
但是只過了一會,大片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中年男子仿佛受到刺激,又大聲嚎叫了起來。
看樣子精神頭兒不錯!
我打量著裂紋遍布的承重柱,搖搖欲墜的它們只差最后一顆稻草便能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