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完了,景取好了,就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看見聽白喝了這么多的酒,戈以彤和楚歲見都有些擔心,萬一醉了怎么辦?
攔下聽白,“好了好了,白白,我們準備回家了。”
“嗯?!眱芍恍♂套硬恍潘木屏浚矝]有逞強,神清氣爽地放下酒瓶,帶著他們回家。
變故是在三人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發(fā)生的。
看著面前著這個帶著幾個小弟來堵他們的黃毛,戈以彤有些慌,忍不住拉了楚歲見的手。
楚歲見低下頭,看了一眼相握的手,悄悄紅了耳垂,卻緊緊地抓住,沒有睜開。
看著面前的三個人,兩個嬌滴滴的小女生,一個看看起來不中用的小子,黃毛很滿意,看起來很容易打劫的對象,看來,他們今晚有著落了。
黃毛抬起手中的木棍,指著聽白,語氣傲慢,看起來十分中二,與葬愛家族神似,“想要手腳齊全離開這里,就把你們手里的錢交出來?!?p> 戈以彤咽了咽,松開了楚歲見的手,擋在聽白面前,看著黃毛,有些害怕,“好,我們把錢給你,你放我們離開?!?p> 錢不是問題,只要不傷害他們就好,戈以彤拉開背包的拉鏈,準備拿出錢包,不料,這個時候,聽白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推給楚歲見,她想回去,去被楚歲見給攔住了。
第一次,戈以彤對楚歲見生氣,“你干嘛?”
楚歲見十分淡定,冷靜地解釋,“你別擔心,先看著。”他對自家的姐姐的武力很有信心,當初小的時候,憑借力大無窮,打遍孤兒園無敵手,更遑論,在某次爬墻外出的時候,也是有像這樣的人想要打劫聽白,他們的結(jié)果,楚歲見至今不敢回想。
實在是,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所以,他覺得他和戈以彤在旁邊靜靜觀看就可以了,只用喊666,不用喊888。
戈以彤暫且相信了楚歲見的話,在一邊看著,情況一旦不對,馬上沖過去。
黃毛被聽白的動作弄得很不高興,拿著木棍指著聽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在給你一次機會,給不給錢?”
聽白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沒錢啊,我可窮了。”
黃毛嘴角一抽,抬起木棍,直接打向聽白,“不給你點教訓,還真是不知道我黃哥的厲害?!?p> 黃毛揮下木棍,準備打到聽白身上的時候,被聽白緊緊地拉住了另一端。
黃毛臉色一變,想要將木棍收回來,卻發(fā)現(xiàn)木棍絲毫不動抬起頭來,看著聽白,咬牙切齒,“你個表字,趕快給我放開?!?p> 聽白對他一笑,黃毛覺得自己被迷住了,順著木棍感受到一股強勁的力道,手上的木棍一松,已經(jīng)脫離了自己的手。
眼睛一晃,木棍朝自己揮來,條件發(fā)射般用手一擋,手臂麻痹了一瞬之后,傳來蝕骨的疼痛。
“嘶。”黃毛倒吸一口冷氣,朝周圍愣住的小弟一聲大喊,“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給老子上啊?!?p> 媽的,現(xiàn)在他的手臂賊瘠薄疼,待會,把這些人給打服了,絕對要敲一筆大的。
黃毛還沒打算完,敲完這一筆之后,要做什么,就被自己兄弟的呻吟聲給驚回了神,看著躺在地上的兄弟們,黃毛咽了咽口水。
貌似,他這次,看走眼了?
看了看還在乖巧地笑著的聽白,尤其是,在對上他的眼睛之后,笑的那一笑,更加乖了。
媽個屁,更加可怕了。
黃毛掉頭,趕緊跑。兄弟們,對不住了,他現(xiàn)在就去找警察,一定會救回你們的。
看見黃毛要跑,喝酒有些上頭的聽白不高興了,跑上去抓住黃毛的后領(lǐng),給了他一拳。
黃毛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在聽白放開手之后,黃毛因為沒了支撐,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還在笑得十分乖巧的聽白,黃毛有句mmp,不知當不當講。
臥槽,就沒見過這樣的大力女,完全超出了女漢子的范圍。
確定他們都沒有反抗的能力了,聽白緩緩蹲在,在黃毛面前,“你還要不要打劫我?”
聽白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暈,看來,雖然喝的時候沒啥感覺,但這酒的后勁應(yīng)該蠻大的。
黃毛有些惶恐地搖了搖頭,早知道,他就不和死對頭搶了,就該讓他來打劫這個女人,到時候,對頭被打殘了,他完全躺贏啊。
聽白對他的回答很滿意,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以后記住了,不許打劫別人。”
說完,直直走向了待在角落里的楚歲見和戈以彤,笑道,“事情解決完了,現(xiàn)在,我們回家吧。”
戈以彤被聽白的武力值驚呆了,好一會都沒有動靜,直到楚歲見拉著她的手走向聽白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
戈以彤掙脫楚歲見的手,拉著聽白看了看,確定人沒有受傷之后,松了口氣,但是,想想她這么不顧自己的安危,戈以彤心底又冒出了怒火,“白白,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嗎?”
聽白笑了一下,擺了擺手,“沒事,他們的力氣加起來都沒我大。”
看著聽白的反應(yīng),楚歲見皺了皺眉頭,伸出兩個手指,“這是幾?”
聽白眨了眨眼睛,一把抓住楚歲見的手指,將兩個變成一個,笑道,“一呀?!?p> 楚歲見有些頭疼地看向戈以彤,“姐她好像醉了?!?p> 戈以彤嚴肅地點了點頭,“看得出來?!?p> 兩人想將聽白送回家里,卻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兩人面面相覷。
戈以彤提議,“要不......我先將白白待會我家?”
楚歲見想了想,同意了。
聽白半夜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件陌生的房間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好,沒有被換掉,也沒有皺,看來,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房間里有些暗,聽白不自覺地看向了唯一有光源的地方,仔細辨認了一會,“彤彤?”
那人像是被驚了一下,轉(zhuǎn)過身,離開座位去開了燈,嗯,可以確定了,就是彤彤。聽白暗自在心里點頭,但是,腦袋卻愈發(fā)疼了,漲漲的。
戈以彤來到聽白面前,扶了她一把,“白白,先去洗個澡好不好,這樣舒服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