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輕舉妄動,我?guī)煾付ㄈ徊环胚^你!”
“哦?說說你師父是誰?沒準是我故舊,說不得,咱們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泵囊粲中Α?p> “呸!誰跟你一家人!”劉巴哥啐道。
“我?guī)煾甘?..王建國!”我猶豫片刻,還是報出了王建國的名字。王建國自己說過他很牛比的。
媚音明顯一愣,一時沒有答話。
“怎么樣,怕了吧?!眲透绱丝逃辛说讱猓靡獾?。
“王建國是誰?”媚音奇道。
我去,老王頭坑我。
“哈哈,原來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門派弟子,還敢如此放肆?!泵囊舴攀幋笮?,隨后我們眼前一亮,周圍石壁亮起無數(shù)蠟燭。
只見場中,一名身材姣好女子背對我們站定。
“臥槽,這妞兒身材不錯?!眲透邕粕嗟?。
女子轉(zhuǎn)過身來,項上卻是一顆狐貍頭。頓時把劉巴哥噎住了。
狐貍頭微笑,走近我們,潔白玉足踏在地上,踩出一個個好看的腳印,地面可是比石壁還硬,這狐貍頭好厲害...
“臥槽,這么胖么?這么硬都能踩出腳印?!睏钆肿芋@道,不由得重重踩了一腳,試探地面。
“胖...”狐貍頭怒了,伸手扶在石壁上,輕輕抓下一塊石頭,隨手捻動,我們眼看著那石頭被它捻成粉末。
“你不認識王建國不要緊,你可認得秦大先生?!”我大吼道。王建國不頂用,我就抬出了我唯一知道的名字。
“秦大先生?”狐貍頭明顯愣了愣。
“是秦大先生讓你們來的?”狐貍頭聲音明顯顫抖。
“不!不可能!你們在說謊!”狐貍頭突然怒極,向著我們撲過來。看來是不想廢話了,招式不虛,直接便施展了致命的一擊,三道血光劃來,破空聲居然慢了片刻才傳到我們耳中。
這是我第二次覺得死亡如此之近,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小時候過年放炮,二踢腳沒放穩(wěn),崩到警車下面的時候。
“嗤!”
血光在半空中戛然而止,隨即狐貍頭眼神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一顆狐貍頭緩緩移動向一旁,脖腔涌血,聲音哽噎:“好快...刀...”人身萎靡,化作一只碩大的狐貍身。
一個身穿破衣的佝僂身影站在我們面前,殺氣襲來,那一瞬間,我覺得破衣下的人是如此恐怖。
“它.踏.馬.居.然.不.認.識.我!”兇影一字一頓,恨意深重,與那殺氣交織,分外可怖。
“嗤!嗤!嗤!嗤!嗤!嗤!”
人影平地消失,刀聲又起,人影穿梭在巖壁旁,巖壁火光四濺,聲音讓人耳朵發(fā)緊,如貓爪撓心。
殺氣消散,煙塵散盡。巖壁上留下了無數(shù)字體。
“我去...”
只見巖壁上面刻下了著無數(shù)個“王建國”,更牛比的是——
每個名字上面還標著拼音。
身影漸漸與我印象中那個熟悉而猥瑣的身影重疊。
燭光下,楊胖子張口結(jié)舌,李砸蛋喉嚨聳動,劉巴哥兩股戰(zhàn)戰(zhàn),合不攏腿。剛被吵醒的張搜樓又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哇哇哇哇!”
小濤從遠處跑了回來。我無語的摸著小濤的頭,也不知道這個最強狗子跑去哪里了,該不會是被王建國叫走了吧,我滿含怨念的看向王建國。
王建國踩著狐貍頭,冷冷道:“我叫王建國。記住了嗎?”
一瞬間,我對老王頭的怨念都憑空消失了,這是對于強者的天然畏懼。
王建國轉(zhuǎn)過身來,恢復了一臉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