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笑了,如春水映梨花。
我緩緩將她扶到床上,“以后,你有我了。”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個腳步聲,緊接著,一個敲門聲響起。
“姑爺,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等會,我馬上出去?!?p> 我搖了搖頭,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燭光下的美人就是我的危墻,
“你先睡吧。天亮之前我就回來。”
公羊愛臉上浮現(xiàn)溫馨,點了點頭,合上了雙眼。
我鎮(zhèn)定心神,吹滅了花燭,走出了房間。
屋外冷風一吹,酒意來襲,胃里翻涌,跑了兩步,我扶著一棵樹吐了,吐完人也就清醒了許多。
夜空中繁星點點,邊際蔚藍,耳邊傳來蟬鳴蟋叫,空氣清新,夜涼如水,這個地方真的挺好的。
“姑爺,不好了?!鼻瞄T的獨眼人跑了過來。
“噓!小點聲,她剛睡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姑爺我洞房花燭都被你攪和了?!?p> “您的四個兄弟喝多了,說是要去密林打獵,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寨子了?!?p> “臥槽,你怎么不攔著點,跑來給我報什么信!”我急道。
“攔了,根本攔不住啊,有位爺,喊著‘滾犢子’就把我們推到一邊去了。”
得,喝高了的東北人有萬夫不當之勇,那就跟拿著板磚敢拍貓的老鼠一樣。
我也不再廢話,跑向寨門處。
寨子中的人多已大醉,街上燈火漸息,街面明暗相間,路邊還有醉漢高聲叫嚷,酒氣熏人,各家房門或開或合,也不防備小偷強盜。
在寨門處,招呼了幾個拿著弓箭的獨眼人,我們一起追出了寨子。
寨子外面沒有燈火,樹林中唯有毛月亮的光投在地面,斑斑駁駁。
離寨子越遠,草腥味就越重,林中有綠油油的光亮飄來飄去,看著十分恐怖瘆人
還好四個搖搖晃晃的人沒有走遠,仍然撒著酒瘋向前走,我的四個舍友喝高了,也就不怕什么兩個頭的鳥,六條腿的雞了。
“喂!~”
看見了四個人,我大聲喊道。
獨眼人們都被我這嗓子嚇了一跳。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我的四個舍友聽見了喊話,一起回頭,看到是我。
“老顧,你干啥去了?走啊,一起再去點倆菜。這特么村里的館子就是費勁,點個菜還得走兩里地,見笑了昂。嗝~”張搜樓醉笑著揮著拳頭。
得,東北人喝醉了,哪都算東北領(lǐng)土,剛才說是去打獵,現(xiàn)在又想著點菜了。
“我剛才取錢去了,麻蛋,今天誰也不許跟我搶!今天我買單!”我大喊著,裝出一份往回走的模樣。
“那特么能行?!不行,今天我買單!”張搜樓醉意更盛,怒發(fā)沖冠,向我走來?!罢l特么跟我搶,我整死誰!”
獨眼人們被我的操作驚呆了。一個個傻看著我,不懂我說了什么咒語,竟然一句話就讓那個萬夫不當?shù)慕褲h子回了頭。我甚至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