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陽都要無語死了,李秋燕上輩子是個住在高墻下的墻頭草吧。
剛開始不知道呂陽的身份時,李秋燕一進(jìn)來就二話不說給了呂陽一巴掌,氣焰很是囂張,如今知道呂陽是何許人了,又趕緊跪地求饒了!
呂陽的雙唇勾起一個弧度,“怎么?難道你剛剛打我不是應(yīng)該的嗎?現(xiàn)在又求我作甚?”
呂陽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恃強凌弱,欺軟怕硬的墻頭草。
“呃……”
李秋燕被這么一問,不知道也不敢說什么,連呼吸都盡量低著頭不發(fā)出聲音。
呂陽沒管她,轉(zhuǎn)頭吩咐楊泰,“把他剩下的那個手也剁了,這樣他才能好好記住自己犯的錯。”“可以的,呂少爺。”雖然楊泰覺得呂陽對白廣義的懲罰太小了,如果是落在他楊泰的手里,楊泰會直接讓他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但如今楊泰只好聽從呂陽的命令。
李秋燕看他們不是嚇唬著玩的,整個人跳起來,“不!休想動我兒子,除非……除非我死了!”李秋燕一抓,把白廣義護(hù)在自己身后。
楊泰直接一腳踹開李秋燕,并道:“想死待會再輪到你!”楊泰可不是什么軟心腸的,李秋燕竟然還敢在他面前如此肆意妄為,只會讓楊泰更火大。
李秋燕雖然怕,但是她一定要保護(hù)白廣義,“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會讓你動我兒子的!”李秋燕想著好歹李家也是有頭有臉的,楊泰怎么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他們母子。
楊泰見李秋燕還這么威脅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可是金陵的太子爺,更何況還在呂陽面前怎么可以連一個潑婦都解決不了。楊泰沉著個黑臉道:“既然你們一心求死,那千萬別后悔!”
李秋燕看楊泰不肯罷休的仗勢,立馬使出對付白九齡的那招,癱坐在地上,淚眼婆娑,大喊大叫,“我兒子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不管,要死一起死。”
楊泰已經(jīng)被這個蠢女人搞得煩死了,眼睛里滿是不屑厭煩,現(xiàn)在他只想殺了這對母子。
好!我成全你們母子。
忽然,白九齡跪倒在楊泰面前,“楊少!”
白九齡要么一聲不吭要么忽然跪在地上,讓楊泰有點捉不著頭腦?!皸钌伲∫志凸治野?!都怪我放縱這對母子,疏于管教,讓他們犯下這么大的錯誤,請你高抬貴手給他們一個機(jī)會吧!”
“如果您還不能解氣,那就拿我解氣吧!”
白九齡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白家家主,楊泰再怎么肆無忌憚也不敢拿白九齡開刀,“白叔,難道連你也要威脅我?”楊泰沉著個臉說道。
“楊少,我不是在威脅你,這個孽障如今會這么猖狂,確實是我溺愛他所致,我把自己的兒子教成這樣,我有錯,你就把責(zé)任都算在我頭上吧!”白九齡跪在地上看著楊泰說著。
白九齡這么一說,楊泰面露不悅。這不是明擺著要替這對母子擔(dān)罪責(zé)好讓他們脫身嘛!
呂陽看現(xiàn)在這局勢,不由擺了擺手,突然蹦出一句:“罷了罷了,你們走吧”
“呃?”
呂陽這是要放了他們一家子嗎?三個人心里面激動又開心,但是也緊張,想著這呂陽忽然間說放人是為什么?
楊泰也搞不懂呂陽忽然間就決定放過他們,“呂少?”
呂陽一句話也不多說,只是擺手示意,“我不寫希望在金陵再遇到你們?!?p> 呂陽也說不清自己忽然間怎么了??赡苁怯|及到了以前自己和母親在呂家的日子。情況跟現(xiàn)在差不多,他和母親也是被人為難,只是如今李秋燕和她兒子有丈夫有父親的保護(hù)。
而自己和母親當(dāng)初只能兩個人相依為命,任人宰割。
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起,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可以幫他們抵擋危險的人。
因此,剛剛白九齡擋在他的妻子孩子面前時,呂陽的心也動容了。
白九齡雖然搞不懂呂陽為什么忽然間改變主意,不過還是趕緊先帶妻兒逃命要緊?!爸x謝呂少!”白九齡趕忙鞠躬道謝。
李秋燕和白廣義趕緊爬到呂陽面前,“多謝呂少!”
管他呂陽有什么理由要放過他們,能跑比較實在,趕緊走趕緊走。
呂陽淡淡地說道:“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做事低調(diào)一點,不然可不是今天這么簡單了!”
白廣義點頭哈腰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踏踏實實做人,我一定安分守己不張揚!”白廣義這次搞得差點命都丟了,他肯定會死死記住這個教訓(xùn)和呂陽的。
“快滾吧!”呂陽撇了他們一眼,他那么多事情要忙可沒工夫在這里陪他們閑聊。
白廣義急忙又磕了好幾個響頭,“多謝呂少,謝謝呂少!”
白九齡夫婦帶著白廣義跑了之后,楊泰兩人也跟呂陽暫時先揮別了。
李汌的小腿骨剛剛已經(jīng)被龐東奇拍碎掉了,這時他才從衛(wèi)生間里面出來,可能因為他是武者,平衡性比較好,雖然只剩一條腿,但還能蹦跶著走路,倒也不會難受,只是丑了點罷了。
剛才呂陽答應(yīng)他說,只要讓李秋燕帶著白廣義來見呂陽,呂陽就放過他。李汌現(xiàn)在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剛剛被打地慘烈的猙獰干,他硬是擠出了一個不是特別美麗的微笑,對著呂陽道:“呂少……”
呂陽看了看他,溫吞地說道:“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一下,你要是能回答好,就可以走。”
“您就問吧呂少!我肯定是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的!”李汌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著。
涼州的武者那么少是因為修煉資源短缺,而現(xiàn)如今呂陽來到了金陵,金陵可不是小地方,這個省會城市會吸引各個地方的武者過來聚集,尋求發(fā)展。現(xiàn)在既然他到了金陵,那也該對金陵武道界的情況了解一下了?!艾F(xiàn)在的金陵武道界,有幾個明勁暗武者?”
“明勁暗武者?”,李汌的腦子里告訴旋轉(zhuǎn),忽然道:“呂少,如果是小人知道的應(yīng)該是有五六百人吧!這里面大部分的人是明勁初期,可能有三百人,明勁中期應(yīng)該是兩百多人,剩的那一百多個差不多都是明勁后期。”
金陵可是個有兩千多萬人口的大城市,這么大的地方才只有五六百個明勁武者,這也反映出成為武者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呂陽不禁陷入了沉思。
但是也不難理解,畢竟環(huán)境改變?nèi)瞬?,武者的地位就一直收到挑?zhàn)是從元末明清開始的,那時候大炮開始被發(fā)明并應(yīng)用出來,
那些在山溝溝里面閉關(guān)修煉幾十年的武者,才剛一出門,都還沒遇到賞識自己的伯樂,也沒來得及施展自己的抱負(fù),就頃刻被火炮給炸得粉身碎骨。
到了近代,工業(yè)發(fā)展,軍事發(fā)展,槍械的發(fā)展更是日新月異,一個武者就算拼命修煉,也得向一個小小的手槍認(rèn)慫。
只有修煉到暗勁武者,才能在一定距離的情況下,抵擋子彈,總之一切都要有剛好可以滿足的前提條件。
不過,如果自身能力確實很夠,比如化勁使者,那么那些傷人的子彈在他們看來,確實就跟個玩具水槍一樣,小孩子的玩物罷了。
呂陽就曾在東南亞見到過,十個槍械武裝分子,拿著AK,對著化勁武者往死里打,只是他們都已經(jīng)把子彈打,化勁武者連眼皮都沒帶動一下,不過這些都是之前跟著陸鳴淵在外面游歷的事情了。
但是這件事也透漏出武者在修煉到高深境界時候,無人匹敵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