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誤以為半步崩是八極拳的,經(jīng)過書友們提醒才發(fā)現(xiàn)是形意拳,已經(jīng)修改成猛虎硬爬山,app可能標題改不了,請書友們諒解~
……
這倒沒有讓堂哉感到意外,在想到對方可能是個以寺廟為掩飾的殺手培育基地,那他自然不會天真到以為他們會囚禁自己人。
“不過我很好奇,天永主持不也是你們的人嗎?自己人殺自己人,對你們來說應(yīng)該也是禁忌吧?!碧迷展首饕苫蟮貑柕?。
“死人是沒有價值的。”寬念的語氣毫無變化。
那股沉穩(wěn)的聲音里,此時卻透著一股讓人恐懼的冷酷。
“我們‘霧天狗’只是完成雇主的委托,至于忠念和天永,都不過是本領(lǐng)不濟,死了也怪不得別人?!?p> 聞言,堂哉頓時發(fā)出一聲冷笑,“我看是你自己想要當這個主持,然后瓜分原本該屬于天永的那份酬勞吧?!?p> 這恐怕也是秀念敢動手的原因,因為其他人會像當初他哥哥忠念被殺時那樣,當做無事發(fā)生過。
“天永已經(jīng)老了,他的思維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了?!睂捘钇降卣f道,“師兄弟們畢竟不是那個老朽,以后大家還要更好地生活下去,可不能被那個老朽束縛住了手腳?!?p>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新思維?”木念和屯念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顯然已經(jīng)死了。
“我說了,死人是沒有價值的?!睂捘钤俅沃貜土艘贿?。
而秀念則不耐煩地說道:“師兄,別跟他廢話,我們直接上!”
說著也不等寬念發(fā)話,直接沖向了堂哉。
“別急!”寬念這時才喊道。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不過是一個腦滿腸肥的死胖子,師兄還是太謹慎了!”秀念那張滿臉雀斑的臉出現(xiàn)在堂哉面前,手中的短刀狠辣地捅向堂哉脖子。
“去死……吧?”
秀念猖狂地笑到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突然轉(zhuǎn)了一個九十度角的彎,原本直立的人變成了橫著的。
這么快就倒下了嗎?
秀念下意識地想問。
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啊,原來是我倒了嗎?
帶著最后這個念頭,整個人的脖子被一巴掌拍折的秀念就栽倒在地上。
“寬念師傅,你剛才說,誰失策來著?”
看也不看地上的尸體,堂哉冷笑地走向漸漸露出身形的寬念。
“你,到底是什么人?!”寬念沉穩(wěn)的聲音,此時第一次出現(xiàn)了恐懼到極點的動搖。
“我?只是一個興趣使然的偵探而已?!?p> 右腳猛地往前踏出一步,然后手肘瞬間砸在寬念胸前……
猛虎硬爬山!
“嘭!”
如同子彈開槍的巨響,即使寬念抬手防御,也抵不住堂哉這用八極拳絕招使出的全力一擊。
整個人頓時受不住力跪倒在地上,雙手不成形地垂了下來,原本結(jié)實的胸口直接塌陷了下去。
嘴里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只是吐出一些血沫。
然后,就和他的師弟們一樣,一頭栽倒在地上。
所謂的霧天狗,就這?
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少爺,四個和尚都死了。”確認了一下情況之后,真夜回復道。
“還有其他人嗎?”堂哉謹慎地問道。
“從痕跡上來看,應(yīng)該就這四個人?!闭嬉购芸隙ǖ鼗卮鸬?。
“嗯,那就趕快回車里,你看我們的大明星都嚇壞了?!碧迷湛赐嫘κ降匦Φ?,然后伸手拉起了全身癱軟,站了兩次都因為雙腿顫抖而沒站起來的沖野洋子。
“堂哉君,剛才那些和尚……?!”洋子的身體依舊在顫抖,看起來就像是已經(jīng)不受她自己控制一樣。
“放心吧,已經(jīng)都解決了?!碧迷毡M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更輕松無害。
然而洋子似乎還有些懼怕。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自己和真夜剛在她面前打死了四個人。
“已經(jīng)解決了?可是這四個人怎么辦?”洋子語音顫抖地問道。
堂哉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真夜,“真夜會讓人處理的?!?p> “可是,之前你還通知了警察……”洋子遲疑地說道
“放心吧,目暮警部是我的朋友,他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事情?!碑吘乖趺丛趺凑f也是正當防衛(wèi),以他們手持武器而且精通殺人術(shù)的情況,就算打死了他們也不算防衛(wèi)過當。
畢竟,堂哉自己可是赤手空拳的。
至于真夜,她或許會有些麻煩,但菅原商會的法務(wù)部也不是養(yǎng)了吃白飯的廢物。
“警察也不管嗎?”洋子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堂哉。
“怎么管?我可是正當防衛(wèi),而你也可以為我作證?!碧迷招χf道。
“可是……”
堂哉打斷道:“沒有什么可是的,接下來的事情會有人處理好……”
“而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爛在肚子里,繼續(xù)當你的全民偶像?!?p> 輕輕地摟住洋子,向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放心,你不會因此受到任何影響,反而會得到最好的保護,至少以后絕不會有人再讓你做這種事?!碧迷兆孕诺卣f道。
雖然沒有想過要和她發(fā)生什么,但保護一個弱女子不受到無理的壓迫,在堂哉看來是理所應(yīng)當?shù)姆謨?nèi)之事。
畢竟,他現(xiàn)在有這個能力。
“真的嗎?”洋子抬起頭,仰望著堂哉。
“當然,你以為我是誰?”
或許堂哉并不是最有權(quán)勢的人,但有多少人會為了這種事和他和菅原商會作對呢?
至少在堂哉的認知里,應(yīng)該是沒有的。
然而堂哉此時卻忘了,在這件事上可能和他“作對”的人,并不一定只有男人。
……
比如他的未婚妻,園子大小姐。
自從《財閥公子和全民偶像夜宿郊外》之類的新聞開始大肆報道之后,園子就沒給過堂哉好臉色看。
雖然堂哉實際上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但自知理虧的他,也只能順著園子的意哄她開心。
白天哄未婚妻順便陪她逛街,晚上則回家跟著瀨央練習八極拳的套路。
自從霧天狗事件之后,堂哉更加意識到八極拳的可怕,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對力量的控制和八極拳招式都還不夠熟悉,否則至少應(yīng)該能留個活口,因此這幾天也練習的更加用心。
然而今天,堂哉卻不得不停下練習,因為目暮那邊之前委托他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有進展了。
“我希望是一個好消息,目暮警部。”堂哉停下手,任由真夜幫他擦汗,同時拿著電話說道。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至少我覺得并不算是一個好消息。”目暮語氣嚴肅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