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紅磚綠瓦,看起來有些復(fù)古,周圍的幾戶人家已經(jīng)似乎已經(jīng)搬走了,只留下這么一座院子還有些人氣。
“少年不識愁滋味,只是未到時候罷了……”
白凡穿著一件白色毛衣,在庭院的躺椅上翻著一本略顯古樸的書。
生活壓力很大,守著一座十多年不拆遷的老宅子,偶爾給周圍幾戶鄰居家的孩子補補課賺一些錢,也好過活,可惜,鄰居最近也一家家都搬走了。
“小白啊!來叔叔家吃飯吧!”
“?。 卑追部粗皝斫凶约旱睦畲髬饝?yīng)了一聲。
心中百感交集,這么多年來要不是有李大嬸時常幫襯,恐怕更加難熬。
把懷里的羊皮書揉成了一團(tuán)放好。
這本書是白凡花了三百大洋從一個游方道士那里得來的,道士不講價,只是說,買了你絕對不會后悔。
白凡慧眼如炬,雖然書里面的內(nèi)容他不清楚,可單單捏在手中的這個材質(zhì),他就肯斷定,這東西,值錢。
雖然錢不多了,可白凡還是摳牙縫擠出了點血,買了這本書。
天清氣朗,時間已至正午。
吃過飯的白凡帶了些食物給在家中留守的老黃。
陽光直直地照向白凡放在院子里的羊皮書,反射出有些刺目的光芒。
白凡有些驚異,快步走過去查看。
遠(yuǎn)處的老黃也被這光線所吸引,一步一顛向著白凡爬過來。
羊皮書不斷的吮吸著陽光,將白凡包裹在其中。
這是什么?白凡有些迷惑,這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科學(xué)能理解的范疇。
只覺得周深暖洋洋的,原本沉重而又疲憊的身體重新?lián)Q發(fā)出了活力。
……
臉上濕漉漉的,弄得白凡很不舒服,“好啦好啦老黃,別舔了,再讓我睡一會?!?p> 可任憑白凡怎么說,還是有人不住地舔著自己的臉。
無奈的睜開了眼,果然是老黃在不住地舔著自己。
可白凡無暇顧及撒歡的老黃,周遭的環(huán)境讓他十分陌生,灌木叢生,諸多不認(rèn)識的樹種拔地而起,讓人望而生畏。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見了蹤跡,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讓他很不適應(yīng),尤其是地面的石子,硌得白凡生疼。
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一物從懷中掉落,羊皮書!
呆呆的看著羊皮書,白凡思緒千流百轉(zhuǎn)。
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甚至有一些委屈。
繞著白凡撒歡的老黃開了口。
“白凡!”
白凡再一次把呆滯的目光投向老黃,一天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你,你再說句話?
“到了吃飯時間了!”老黃呲溜一下對著白凡的屁股舔了一下。
“哦!”
有些笨拙的掙扎起來,白凡沒覺得有多餓,反倒是身上力氣很足,好吧,白凡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對奇奇怪怪的事情免疫了。
不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要先解決吃的問題。
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不在有力氣的時候準(zhǔn)備好食物,等到餓了就晚了。
“你想吃什么?”自從老黃長了嘴,就像是十幾年沒說過話一樣,巴拉巴拉的沒完沒了!
“我想吃大象!”白凡也沒過腦子,順口胡謅。
“不行,大象太大了,咱倆吃不了,我更想吃牛!”老黃哼哧哼哧,用渾圓的腦袋頂住了白凡光滑的屁股,終于把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白凡推上了一個緩坡。
隨后老黃很順利的跳了上來。
看了看老黃,白凡選擇了閉嘴!人和動物是不能比的!白凡如此安慰自己。
復(fù)行數(shù)百步,白凡卻見前方竄出來一頭碩大的野牛。
野牛橫沖直撞,奔著白凡的方向直直地撞了過來,如果不加閃躲,下一刻白凡就是一顆肉餅。
來不及多想,白凡向著斜刺里躲避,堪堪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正當(dāng)白凡大呼僥幸之際,野牛的身后又竄出來三五個手拿獸叉,身上纏著獸皮的人。
這幾個人同樣沿著野牛的方向奔行而去。
一個矮個子的持叉少年注意到了光溜溜的白凡,少年聲音如同黃鐘大呂,明明每一個字白凡都聽不懂,但連成一起,直抵神魂,竟然聽了個真切。
“你是何人?”

叫我陸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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