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上元佳節(jié)
當(dāng)然了,我給無散先生安排了一間客房。
除夕的夜,我沉沉的睡了去。
以前小時候喜歡熬夜看春晚,現(xiàn)在古代沒有電視也就無從看了。
就是有,我也不會看了。
畢竟現(xiàn)在的春晚,越來越?jīng)]意思了。
要是有趙本山的話,還有點意思。
大年初一
我穿上新衣服,一開大門便看到了一群小孩子。
“葉哥哥,我們要吃糖”
大年初一,一群小孩子便要和我要糖。
不過,這個我是理解的。畢竟我是常州城的葉老板嘛。
我于是便吩咐下人們,把糖給了那群孩子們。
“謝謝葉哥哥”
那群孩子拿到糖后笑嘻嘻的跑開了。
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
吃過早飯后,無散先生和我說要回君子堂了。
于是我便派了一輛馬車,無散先生上了馬車:“葉劍,后會有期?!?p> 我拱手向無散先生:“無散先生,后會有期。”
我與肖離目送著無散先生離去。
我點上了一根煙:“肖離,你覺得無散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肖離思索片刻:“我也不知道。”
我繼續(xù)說道:“無散先生是仙風(fēng)道骨的讀書人,我自嘆不如?!?p> 我又看著面前的府邸,感慨頗多。
肖離拍了拍我:“進(jìn)去吧?!?p> 在古代過的第一個年其實還是蠻不錯的,雖然只有三個人。
但,這就夠了
不是嗎?比起那些一大群人,在一起聚著,虛偽的笑著。三個人,對于我來說就夠了。
幾天后,我去墨云樓拜訪了上官杰。
“葉劍,新年快樂?!?p> “哈哈,上官杰新年快樂?!?p> 我與上官杰點了一桌子菜,上官杰看了看我的眼睛:“葉劍,你眼中的戾氣?!?p> 我眼中的戾氣怎么了?
這上官杰,怎么老是觀察我的眼睛呢?
上官杰隨后又說:“你眼中的戾氣又增加幾分?!?p> 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自從穿越到古代,我每天大多時候就是待著,或者是去常州城大街上溜達(dá)。怎么眼中會有戾氣?而且越來越多呢?
我夾了一口菜:“這是為什么呢?”
“你的戾氣來源于你內(nèi)心中的深處?!鄙瞎俳芾^續(xù)說道。
我內(nèi)心的深處,聽到這我感到有一些不安。
就是感覺好像有什么時候要發(fā)生,可能早,也可能晚。
后來我與上官杰,不談戾氣了。談了談其它的事情,就是侃侃大山。
那夜我像往常一樣睡了過去
我夢見了,一具具的尸體
這尸體有男人,有女人,還有老人與小孩。
更有剛出生的嬰兒。
有的腐爛,有的燒焦。
面目全非。
我顫抖著
呼~呼~呼~
我喘著氣。
我一扭頭,看到一坐用人頭堆成的小山~
啊~
我夢中驚醒
我抽了一根煙,看著我奢華的房間,很是安全
窗戶外面零零散散的煙花,過年放煙花。
正月十五,上元佳節(jié)
在此之前我已經(jīng)齋戒三日、沐浴更衣。
理王府
一個丫鬟打開了門:“原來是你,我這就去給你叫公主出來。”
我等了片刻,冷弈雪便出來了。
這一點其實還是挺不錯的,現(xiàn)代有的女人每次出門要化妝半天,讓男人等好久。比起濃妝艷抹,我更喜歡素顏美。就像冷弈雪一樣。
冷弈雪見到了我:“葉劍,你又變帥氣啦?!?p> 我聽了這句話,感覺很舒服。
畢竟冷弈雪說的是實話嘛。
我笑了笑:“你也是,越來越漂亮啦?!?p> 隨后我們一起在常州城的街頭散步,說說笑笑。
當(dāng)然啦,我也把小烏龜拿出來透了透氣。
游玩了一天后。
“走,繼續(xù)到我的望雪樓吃飯。”
冷弈雪聽到后:“那就走吧。”
當(dāng)然了,我們還是在我的奢華雅間吃的,畢竟我是葉老板。
在吃飯間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怎么肖離這段時間,和我一樣喜歡往出跑。這是怎么回事呢?
記得有一次,我和肖離一起喝酒。
肖離喝醉了,然后傻笑。
說什么李瀟湘
奧,我知道了。
肖離這小子
不過可以理解的,男人嘛。
在望雪樓吃過飯后,冷弈雪說要回家。
“不用著急,今天晚上咱們?nèi)シ趴酌鳠??!蔽椅⑿Φ恼f道。
我與冷弈雪,來到了常州城的河邊。
江上漂浮著河燈,天空之上亦有點點滴滴的孔明燈。
漫天飛舞的孔明燈,給予希望
給予力量
我陶醉了,這真的是好美。
冷弈雪依偎在我的懷中,我輕輕地?fù)ё×怂?p> “這景色真的好美?!?p> 冷弈雪小聲的說道。
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哪有你美?”
“討厭~”
我笑了起來。
“葉劍,咱們也放一個吧?!?p> 聽到了冷弈雪說的,我表示同意。
那河邊便走賣孔明燈的,我挑選了一個孔明燈。
“有無筆墨呢?”我對那賣燈人說道
“公子,我這里當(dāng)然有了?!?p> 我看著冷弈雪:“咱們把愿望寫在上面。”
冷弈雪輕輕地點了點頭:“好”
當(dāng)然啦,我肯定是讓冷弈雪先寫了。畢竟我是男人嘛。
冷弈雪拿起了筆。
在那孔明燈上寫道: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看到后,眼前模糊。
從青絲到華發(fā),亦是從春秋到冬夏。
我看著眼前這個姑娘,隨后我平復(fù)了一下我的心情。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zhǔn)的,冷弈雪把筆給我:“該你寫了?!?p> 我本來是想的是,希望老天爺能夠保佑我越來越好,財源滾滾。
但是冷弈雪寫了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就不能那樣寫了。
我思索了一會兒,看了冷弈雪一眼。
隨后落筆寫到:“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冷姑娘看了后,抿起了嘴。
我們隨后放孔明燈,看著孔明燈越飛越高。
孔明燈漫天飛舞,漫天飄蕩。
當(dāng)然了,天空上面點點滴滴的孔明燈,也有我們一盞。
我與冷弈雪,兩個人放一盞就夠了。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豈曰無衣,與子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