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馬看著小桃的血盆大口要湊向自己,這是要干什么,要給我做人工呼吸嗎,自己只是一下?lián)ピ诘厣?,暫時昏迷而已。
“啪”,醒過來的右馬一巴掌甩向小桃,“快,抓住那人,守住門口?!?p> 一邊說著,右馬也一邊爬起身來。
時千萬萬沒想到一直不吭不哈,存在感極低的小桃力量如此驚人,一拳被小桃打倒。
等醒過神來時,已經(jīng)倒跌回天風(fēng)洞院子里。
右馬也趁著時千手下趕到時跑進(jìn)了天風(fēng)洞,一時之間,門外的一百多人和門內(nèi)的二十多人對峙起來。
“吹哨子啊”,看右馬還不在狀態(tài),左袍氣不打一處來。
右馬看了看已經(jīng)被制服的時千,捏著哨子不敢松手。
眼下這外面一百多號人的老大被抓在天風(fēng)洞內(nèi),投鼠忌器不敢動手,可是如果地風(fēng)洞幾十號人此時趕來,人家可沒有顧忌,這不擺明著叫人過來送死嗎。
“老左,我看還是以和為貴,剛才好好的,怎么就打了起來呢,時隊長,這是為了什么呀?”右馬也很困惑,這姓時的是黃半城手下,黃半城不可能一時興起突然決定攻打天風(fēng)洞,這里一定有什么誤會。
左袍無語問蒼天,我哪知道這時隊長吃錯了什么藥,好好的突然對我動手。
時千是在場三人中最著急的,黃半城把名片給了自己,讓自己全權(quán)抓捕那伙悍匪,這是多大的信任。
可是要是自己栽在小小的天風(fēng)洞,還有什么臉面對黃半城,不行,一定要盡快解決這事,不能讓外面的手下將消息傳回去。
看到左袍和右馬都望向自己,時千試探著問道:“剛才我一時喝醉,摔了一跤,這樣可以嗎?”
“那你把我往門外拖,是幾個意思?”左袍一臉怒氣。
“還有,你剛才好像對外面喊打入天風(fēng)洞來著,這也是喝醉了嗎?”右馬同樣一臉困惑。
雖然左袍和右馬兩人在置疑時千,不過也看出了時千的態(tài)度,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節(jié)奏。
“右馬洞主聽差了,我剛才是喊他們過來扶我,既然誤會已經(jīng)解除,那我就回去了,不然外面我的手下如果誤會被兩位洞主挾持,事情鬧大,大家都不好看?!?p> 左袍和右馬對視一眼,開玩笑,不把事情說清楚,那能就這么把手上的籌碼丟掉,要是時千一出去,翻臉無情,就算右馬的手下全部趕來,也未必守得住這里。
“好了,時隊長,說說你為什么突然動手吧”,時千雙手被綁,和左袍,右馬來到院中一處偏僻角落,而外面時千手下已經(jīng)被時千暫時喝止。
“你懷疑左洞主藏匿包庇火包他們?”右馬和左袍終于明白時千動手的原因。
“這個我可以做證,火包他們確實不在這里。”右馬知道天風(fēng)洞的情況,韓三炮要準(zhǔn)備對付始源,已經(jīng)帶著手下那些人搬出了天風(fēng)洞。
呵呵,時千白眼看著左袍和右馬,你們都是一伙的,把我當(dāng)傻子騙嗎。
好在大家都不想僵持,都有解決問題的誠意。
“要不這樣吧,這里地方也不大,人也不多,大不了時隊長將天風(fēng)洞全部搜索一遍,你應(yīng)該能認(rèn)出火包吧?!庇荫R出了建議。
這倒不失為一個解決方案,時千看著左袍,就算當(dāng)時韓三炮帶了口罩,但時千有信心,能認(rèn)出那幾個出現(xiàn)在黃府的人。
左袍沉吟了一下,點頭道:“只能時隊長一個人搜,事后還請時隊長對此事保密?!?p> 畢竟自己老巢被外人搜索,不是件光彩的事。
天風(fēng)洞大小房間不過二十幾間,因為晚上,有些人回家,守在這里的也不過二十人出頭,不到十分鐘,時千已經(jīng)在小桃的看押下,全部搜了一圈。
時千也是搜索小能手,自信這么小個地方,藏了幾個大活人,不可能瞞過自己雙眼。
這下就糟了,兩條線索一斷,自己再到哪里去找那幫人,時千臉色變得相當(dāng)難看。
在云海大廈頂層,整層樓都被打通,形成一個巨大空曠的空間。
云海大廈是達(dá)溝第三高樓,而頂層正是始源的總部。
此時這總部內(nèi)只有六個人,正在開會,為首的是個三十左右的青年人,身體健碩,小平頭,一看就是精力旺盛之輩,這青年正是始源的老大姜始源。
“老大,崔巨的一個洞府之前被龐海所占,現(xiàn)在崔巨這般大動員,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報復(fù)龐海?!币粋€眼鏡男分析道。
“未必,龐海不是崔巨能惹得起的,要我是崔巨,沒必要大動干戈,直接找龐海談判要回地風(fēng)洞,畢竟這事龐海不占理。所以崔巨一定另有目標(biāo)。”
說話的同樣是個小平頭,樣子和姜始源有五六分相似,卻是姜始源的親弟弟,名叫姜太源。
“太源,你繼續(xù)說?!苯荚春苤匾暯吹囊庖?,因為姜太源的智商170,是場中所有人最高。
“崔巨要對付的人是我們。”姜太源語出驚人。
在場眾人倒抽一口冷氣,之前還是看客的心情,多數(shù)人和眼鏡男的看法一樣,都以為崔巨要打龐海,至少是做做樣子。
“原因?”姜始源好像并不意外,很冷靜問道。
姜太源站起來,走到前方一幅地圖前,對著地圖指點道:“這些年我們和永炎在胡老板扶持下,漸漸已經(jīng)和崔巨形成三足鼎立這勢。大家看地圖,崔巨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四方勢力包圍,他要是不尋求突破,不出三年,就會被我們四方勢力今日吃一洞,明日分一山,完全刮分地盤?!?p> 場中一片嘩然,實在是太源的判斷太驚人,最老牌的大佬,崔巨,三年之內(nèi)難道真的要滅亡。
所有人全部站起身,來到地圖前,看著掛板上的地圖,一臉發(fā)呆。
要知道崔巨是達(dá)溝最老牌的勢力,現(xiàn)在所謂五大勢力,來源上說,全部出自崔巨旗下。
原來看地圖沒感覺,經(jīng)太源一說出來,大家一比較地圖,果然感覺崔巨在地圖中間,岌岌可危。
地圖下方是兩大勢力,龐海和胡地牛,從下面一東一西頂著崔巨。
而崔巨頭上,又一東一西壓著始源和永炎兩大勢力。
崔巨被四方勢力死死壓著,一點氣也出不來。
被圍在中間的崔巨,要想擺脫被擠壓而死的悲慘命運,只能向其中一方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