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醒來后,睜眼看到了的便是一直不安的盯著他的兩個小家伙,他將手伸到了兩個小家伙的頭上撫摸著它們,火紅在感受到楚宇溫暖的手掌后很是遐逸的享受其中,而雪白的第一個反應則是邊享受著,邊用自己的尾巴掃醒了一旁睡著覺的凌冰雨。
凌冰雨清醒后,看著蘇醒的楚宇直接就轉(zhuǎn)身離去,不過轉(zhuǎn)身的時候她在瘋狂的搓手,而臉上的苦悶也之消失了,笑容出現(xiàn)在了這張清冷的小臉上。
而屋外的楚狂生則在此時看了一眼火老,火老隨后消失在了這個小院,他自己則是開始吃起飯來。
不過楚靈和穆月兩個人都不知道,仍是原來憂心忡忡的樣子,道心則是剛剛返回坐在亭子發(fā)著呆,反倒是靈霞屋子有些打開了,不過卻沒有人在門前。
楚狂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打算咳咳嗓子大聲說話的時候,凌冰雨出來了,帶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喊道:“楚宇醒了?!?p> 聽到了這句話,穆月突然看了看飯桌上有些隨意的菜品,也不管正在吃著的楚狂生,一下就給收拾干凈了,隨后就去了廚房,重新做飯,這下子給楚狂生整的頗為語塞。
楚靈則是直接跑到了楚宇的房間里,看見了正在抱著兩個小家伙嬉笑著的宇兒,她眼睛著滿含淚水的抱了上去。兩只小獸見此順勢跳開把,之后她一直抱著楚宇久久不能平靜。
楚宇其實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不過在他想到他被火焰包裹時的情形,他平靜了下來,默默的享受起了母親的懷抱。
而這時門那邊的凌冰雨默默的看著面前的一幕,臉上的神情有些波動,為什么自己的母親就從沒有這樣關心過自己,想到此她的淚水驀然流下,不過此時一只手拍到了她的頭上,她回頭看到的是剛做了一份菜的穆月,她哭著抱緊了穆月。
穆月安慰道:“不哭不哭,你還有我,還有這個美妙之地,還有你的小宇哥。不哭了乖啊!”
不過此時穆月的眼里也有了一絲懷念和憂傷,她也想起了什么。
而在另一邊,靈霞也終究是出現(xiàn)在了門前,遠遠的看著楚宇屋子里的景象,冰冷的表情上露出了一絲絲的輕松。
這時宙兒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小肚子,一只手揉著眼睛打開了自己的屋門,迷糊的說道:“外面好香啊,嗯?你們沒人吃飯么?”
楚狂生見此急忙走上前去抱起了她,邊抱邊說著:“這不是在等我可愛的宙兒么。走,咱們吃飯,不管他們?!?p> 順便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宙兒看向楚宇那邊的目光,畢竟那么多人哭,萬一宙兒也跟著哭那可就難伺候了。
穆月收拾好了情緒,擦干了凌冰雨的眼淚,在凌冰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凌冰雨也回歸了平靜。
道心也伸了個懶腰,看著門口的靈霞恢復了往日的邪笑。
楚靈微笑著拉著宇兒的小手走了出來,兩只小獸也是跟在了楚宇的身旁。
一切安好,如此就好。
青竹林的一片竹葉輕輕的飄過了這個安詳院子上空,一個紅發(fā)老者溫柔的接過竹葉,默默的放在嘴邊吹奏起了輕松的旋律,不過、他吹奏竹葉的時候卻是會落下火焰,淚水一般的火焰。
隨著那悠揚的曲調(diào),那飯桌上已經(jīng)重新擺好了美味佳肴,每個人也是管不住手中的筷子,享受著美食,畢竟無論什么事情都是一頓美味能夠緩解的。
在那飯桌上,輕松愜意才是主旋律,那白衣書生想吃遠處美味的時候,一個老者的筷子便會奪走他打算夾的目標;兩個傾城女子正在邊吃邊議論著如何能做的更美味;稚嫩小女孩正在笑著和絕色少女笑著聊著旁邊正在給小狐貍小貓喂食的男孩以前的故事;清冷的黑衫刀客正默默的感受著這美妙的氛圍。
而屋內(nèi)的鳶翎則是露出了自己的頭打了個哈欠,思考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上空的火老突然看見一只鷹突兀從院子的上空飛過,不過此刻的他溫柔的笑著,火焰從他的身上慢慢收斂,他就在暗處看著下面的和睦景象。
鷹飛向了遠方看到了一顆傲然屹立的龍爪槐,隨后停留在了上面,然后突然變成了一副小孩的模樣,她歪著頭自言自語著:“還是在這里守護著那個人吧,在這也沒有那么低多顧慮,還有似曾相識的巨樹可以依靠。”
可這時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后頭有著絲絲涼意,有人正在自己的身后。
一位青發(fā)的俊美男子正拿著一根竹子正對著她,他冰冷無情的說到:“閣下是誰?為何來此地?爾欲在我的地盤守護著誰?”
鳶翎沉默了一下,她感受到對方的境界根本不亞于她,并且從攻擊性上恐怕遠強于自己。但是在她感受了對方的氣息后,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狡猾的笑容,她毫不驚慌的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的男人笑著說:“樹族的殘存下來的朋友,就沒必要對我們這樣了吧?我們境界相當,我要走的話你也不一定能留下我,而你卻是別人眼里的寶物,嘿嘿嘿。”
聽了這句話后竹仙的竹劍仍舊抵在了她的脖子上,不過雙手卻有些顫抖,這時樹枝上龍爪突然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將竹仙手里的劍握住,看著面前的人說到:“你不是鳶翎小丫頭么?怎么這么久了一點變化都沒有?”
鳶翎滿臉迷茫的看著面前的棕發(fā)黑瞳的老人,但隨即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動的飛到了高空看到了這顆她所在的龍爪槐,看著如此離開的鳶翎竹仙本想出劍,但龍爪阻止了他。
只見那小女孩飛了回來,看著那個對她微笑著的老者,哭著抱了上去。
竹仙此時面無表情,在樹枝上默默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龍爺爺,你當年去哪了?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爸爸媽媽為什么從不告訴我你的去向?在之后爸爸媽媽也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了,在我知道了那一戰(zhàn)后樹族的結果,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鳶翎緊緊的抱著龍爪哭著,就像一個無助的女孩哭訴著。
而龍爪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的摸著鳶翎的頭,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她。不過他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晶瑩,這是曾經(jīng)他看著長大的鷹兒,他曾經(jīng)還教過這丫頭爪功,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一只鷹兒整天在一顆巨樹身邊飛舞嬉戲的故事,他默認了那一家子在那個懸崖峭壁上做他的守護獸,雖然以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但是那一家子對它都很好,它們也就成了朋友,那天他看著那只小鷹化形成了一個女孩子后,他得知了要準備戰(zhàn)斗的消息,他便離開了,隨后就在也沒有回去過。
畢竟那一戰(zhàn)輸了,樹族也輸了,他也是長眠不起被竹仙救走。他也沒成想還能碰到當年的小鷹兒,也沒想到那只小鷹兒也能成為道境的高手,這彈指一揮間也不知過了多少年。
過了一會,見鳶翎還在哭著,龍爪微笑的說道:“鳶丫頭不哭了,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的話么?”
鳶翎聽著這句話愣住了,擦干了眼淚,隨后的一舉一動震撼到一旁的竹仙,他只見那個小丫頭逼出了一滴自己的精血,滴落到了這顆巨大的龍爪槐上,對著面前的龍爪說道:“我愿用此生之命守護著汝,誰若敢對汝出手,我便與誰死戰(zhàn)到底!”
而龍爪則是默許那滴精血溶于自己的體內(nèi),微笑著說:“好了丫頭,我接受了,然后我告訴你我比你境界要高,還高很多?!?p> 鳶翎聽著這句話愣住了,她感受了一下面前的龍爪,還是像以前一樣自己根本感受不到龍爺爺?shù)男逓椤?p> 她懂了,龍爺爺仍是打算在她有危險的時候保護著她,她的淚水又忍不住了。
龍爪見此,拿著自己粗糙的手擦拭去了那幼稚臉上的眼淚:“不哭了,鳶丫頭,快跟我說說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吧。”
至于竹仙這時早就就消失了,他可不想在這當個多余的人,至于干什么去了,他想去看看自己的后輩現(xiàn)在修煉的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問題。
至于那一老一少則是徹夜未眠,、孩子一直說著,老者一直聽著,至于那故事便就不再這里說了,那是另一個時代的事情了。
之后,平穩(wěn)了過了幾天,待得楚宇的身體徹底恢復,大家也都恢復了常態(tài)。
又一夜被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所感染,悄然退去,院子里的人也都漸漸都醒了過來。
隨著一縷青煙的升起也說明了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那一縷青煙下,一個身穿青衣的婦人則是在做著早飯,一個少女則是站在了婦人的身后,準備著給她幫忙。
院子外,一個白衣書生正在拿劍和一個紅發(fā)老者對峙著,不過老者此時則是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給人感覺甚至有些沒睡醒。
白衣邪笑著,不過看他身后就知道他的處境并不好受,因為他的身后都被冷汗浸濕。
而一旁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則是喝著茶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一幕,在他的身邊則是坐著一個偶爾睜睜眼,偶爾修修煉的稚嫩女孩。
不遠處冷峻的黑裙女子拿著一把刀對著空氣空揮著,姿勢簡單粗暴。如果在她正前方的話,你就能感受到刀風正對著你劈砍而來。
而在院子里面雪白的小狐貍和火紅的小貓咪正趴在一個少年的懷里睡著覺,它們兩個有時間就膩歪在少年的身上,對此倒也沒人敢有意見,至于那少年則是閉著雙眼認真的修煉著。
此刻還有個人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著覺,淡紫色的床簾遮住了她絕美的容顏,不過如果有人透過那床簾看到那時不時扭動的魔鬼身材,嗯,可惜沒有如果。
不過過了一會兒,她好像聞到了些什么味道,雙眼緩緩睜開,那剛睡醒的姿態(tài)也真是香艷奪目。她抹開床簾,穿好衣裝,看到外面楚靈和凌冰雨正端著飯菜往外去,她咽了咽喉嚨,不過隨后她明眸一轉(zhuǎn),嫣然一笑便又躺回了床上。
過了一會兒,門外已經(jīng)鋪好一個大竹席,所有人都已經(jīng)坐在上面等待著品嘗聞起來就很是誘人的美食了,或者說已經(jīng)有某些人已經(jīng)開始大快朵頤了,嗯,當然是滿頭白發(fā)的楚老爺子和他懷里的小宙兒了。而至于其他人此時也都忍不住了,不過有一個人沒來,出于基本的尊重沒人下手。
而這時剛幫楚靈拿過來飯菜的凌冰雨正準備起身去叫仍未出現(xiàn)的穆月,楚靈見此,忙拉住了凌冰雨,對著正在看著兩只小寵吃飯的楚宇說:“冰雨剛幫我端過來飯菜,你去叫你穆姨吧,宇兒?!?p> 楚宇聽了之后,摸了摸兩只小家伙后便跑到了院子里,去叫穆月了。
不過剛剛凌冰雨在聽完楚靈的話好像想說些什么,不過她想了想最終什么都沒說,只是在心里為楚宇祈禱著。
這時楚狂生看了一眼其他人還沒吃說了句:“不用管穆丫頭,先吃吧,那丫頭估計突然有些想法,等她估計一天都不用吃了?!?p> 楚靈聽后看了一眼院子,隨后便也點了點頭,自己父親遠比自己了解那個人,他既然都這么說了那肯定不會有錯。
隨后大部分人都動了竹筷,不過也有例外靈霞只是夾了不少好吃的放在自己的碗里沒有動嘴。凌冰雨還是打算等那兩人出來在吃,但楚靈卻將不少吃的放到了她的碗里,對著她說到:“先吃吧,待會不夠我在給他們做就行,而且在不吃,菜都得讓他們幾個吃完了?!?p> 看了看吃的正香的道心和其他人楚靈不由得笑了笑。
凌冰雨聽到這也只好點了點頭開始吃了起來,至于旁邊的兩只小獸則是在楚宇離開后停了下來,默默的到了院子大門前躺了下來。
至于另一邊的楚宇也是跑到了昨天穆月住的屋子門前,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然后用勁敲了敲門,還是沒人回應,隨后他便敲便叫“穆月姐,該吃飯了,我母親讓我來叫您?!?p> 很可惜還是沒有回應。
不過這時躺在床上的穆月在聽見說話聲后臉上卻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這時楚宇在門口頗為尷尬,一直都沒有人回應他,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況且又不能看屋子里的狀況,畢竟對方什么也沒說也不能在人家未回應你的時候貿(mào)然去看人家在干什么。
所以最后的結果就是他就只能繼續(xù)站在門口敲著門,希望能得到回應。
至于這時屋內(nèi)的穆月,則是滿臉頹廢的坐了起來,小聲地說著:“小宇兒怎么這么傻?門又沒關,他怎么就知道傻傻的敲門,這怎么戲弄他?唉,剛才看見凌冰雨幫楚靈端菜,再按楚老對宙兒的疼愛,來叫我的只能是小宇兒,不過萬萬沒想到這傻小子是一點推門的想法都沒有,哎?有了?!?p> “小宇兒別敲了,你先進來,我的腿有點疼,你進來幫我按按?!蹦略聨еθ輰χT外的楚宇說道,當然聲音是有些虛弱而且顫抖著。
楚宇聽到了穆月終于回應后,松了口氣,他差點以為他要在門口站上半天呢,而且聽到后面的話他也就趕忙走了進去??吹搅嗽谀悄亲仙埠熛嘛@得有些高貴神秘的穆月,她的紫發(fā)沒有梳理,如同瀑布一般的鋪在她的身后,她身上隨意的穿著幾件衣服遮掩這她動人的嬌軀。
不過楚宇注意到的是此刻的她她正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臉上時不時浮現(xiàn)著痛苦的表情,她的正手按著自己白皙的小腿,渾身都好像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楚宇看到這樣的一幕后,對著穆月急忙問道:“穆月姐,你怎么了?你等下,我這就去叫爺爺來幫你看看。”
楚宇見穆月如此痛苦也是著急,但自己與不擅長這些,第一時間自然是想到去找自己的爺爺。
穆月在楚宇轉(zhuǎn)身后臉上露出了失敗的表情,不過隨后說道:“你個傻小子,我可沒穿什么衣服,你叫你爺爺來占我便宜啊?!?p> 轉(zhuǎn)過身的楚宇愣了一秒,不過隨后他就堅定的說到:“我爺爺不會的,他不是那種人。”
這一句話給穆月說的是哭笑不得。
“他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這你得尊重我的意見吧。你給我回來按按就好了!宇弟~”
聽著穆月夾帶著痛苦的哀求聲楚宇停下了腳步,隨后對這穆月說道:“那我叫冰雨或者母親來幫你按,你再忍一下?!?p> 隨后就又打算往外跑了。
穆月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停下吧,回來!我沒事了,幫我梳個頭吧。”
楚宇聽后,又站到了穆月的面前,有些擔心的問著:“穆月姐,你真……”
不過他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過來給我梳頭吧?!蹦略伦搅耸釆y臺前,將梳子朝著楚宇舉了起來,那樣子根本就不容楚宇拒絕。
楚宇見此也只得接了過來,踮起腳尖,努力并且輕柔的幫著穆月梳起了頭發(fā),雖然頭發(fā)本身就很柔順不用怎么用心梳理,但是既然答應了就要努力做好。
感受著那樣努力的他,穆月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笑聲里也很是純潔。
過了一會兒,楚宇終于使梳理好了她的頭發(fā),穆月便拿著銀繩將自己頭發(fā)束好,抱起了旁邊等著她的宇兒,并在他的耳邊說到:“小宇兒,以后私下就叫我月姐吧,我還喜歡聽這個稱呼。哼哼哼,不許問為什么!以后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不叫我月姐,你就等好吧,看我怎么折騰你。”
隨后便抱著他走了出去,沒有把楚宇放下,而是直接是抱著朝院子門外走去。
至于楚宇也不知道是梳理頭發(fā)梳理的太用心累的,還是被剛剛在耳邊的香風戲弄的滿臉通紅。
院子外,白發(fā)老者和紅發(fā)老者已經(jīng)帶著宙兒出去了,他們說是給宙兒找了個地方修煉去了,但到底是去干嘛了也無從得知。
而一個青衣女子正在收拾著幾個空盤,吃的大多都被那楚狂生、道心和宙兒給吃完的,而還有幾樣宇兒喜歡的菜還剩一些,不過則是被兩只小獸守著,它們此刻緊盯著那書生般的男子,因為那家伙蠢蠢欲動的筷子暴露了他的動向。
道心見小獸那里行不通,則是看向了黑裙冷艷女子的飯碗,那里還有不少留下的美食并且分開碼放著,大概所有的吃的都有一些。不過在他準備動筷子時,他感到了他的身后有著恐怖的刀意出現(xiàn),他委屈的放下了筷子,心里感嘆道沒有人權。
無奈的他又看向了另一邊,凌冰雨也沒有吃多少,也是規(guī)矩的把每種菜都夾出衣蛾寫放在一個空盤子里的,不過他也沒有那么厚臉皮夾小孩的吃的。
無奈的他最后只好站了起來看向了院子里面,祈求著楚宇和穆月早些出來,讓他能在多吃些美味。
不過這時他瞪大了眼睛,他看見紫發(fā)的絕美女子就抱著楚宇朝這邊走來,見此情形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師姐,然后默默的跑到了竹林邊,隨手摘下了片竹葉,吹奏起了有些哀怨的旋律。他可不敢在蹭飯了,不然過會兒師姐稍有不開心,遭殃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雖然道心的開始還是那么難過,但好歹也是吃了不少的美食,只是自己貪心而已。
不過今天又該是他們出去玩鬧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