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飯再好吃,這頓飯也會吃完。
5人酒足飯飽后,白凈又想起了在車上和金玉聊天,沒有聊下去的話題。
她再次問道:“金玉姐,在車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本來你想要說什么的呀?”
金玉愣了一會兒,然后很快想起來白凈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哦,這個啊。”她從口袋里掏出高大河給自己的光碟把它擺在了桌子上。
“就是這個。”然后把自己遇到高大河的事情,前前后后的仔細講了。
眾人聽完了高大河和高土萬的故事都唏噓不已,他們沒有想到,在那樣一個小小的村莊里,不僅有人在干著買賣人口的勾當(dāng),還有一段這么可悲可泣的愛情故事。
“不過你們說也巧了啊,我們也真的是運氣還不錯,你看我們都沒有特意的去找白鯨留下來的線索,進了村子后,一心都撲在了那些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上,沒想到最后白鯨留下來的線索還是到了我們手里?!?p> 白浪本來也就是感嘆自己一行人運氣不錯,卻越想越覺得這好像就是上天注定。
白凈卻不這么覺得,也許自家老哥是真的覺得拿到線索算是運氣好,但是她總覺得他們這次能拿到白鯨留下來的線索是注定的。
“金玉姐,你說到底是白鯨把東西交給了高土萬,然后讓他自己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等著村子里面高書記的一行人被人抓走,落入法網(wǎng)之后再交出來呢,還是因為高土萬已經(jīng)人不在了,沒有辦法之后才把東西交給了高大河,讓咱們給陰差陽錯的得到了?!?p> 金玉手里捧著一杯酸梅湯,酸甜的湯汁在唇間流淌,她搖頭:“誰知道呢,不過要我說的話,我并不覺得白鯨是什么都不知道的?!?p> “這話怎么說?!标懢墕柕?。
“你們想想紀(jì)錄片的事兒,白鯨一開始就已經(jīng)訂定好了這個紀(jì)錄片里面的人選,最后都是不在人世的?!?p> “哦,所以說高土萬也不例外,因為某些事情,或者說他早就打定主意了,所以白鯨是知道他會自殺這件事情的?!卑桌嘶腥淮笪颉?p> “對,至于高土萬最后把這個光碟交到哪個人手里我倒覺得白鯨不會考慮到這么細,你們想想看,不管他把東西交給誰,只要是這個村子里的人,又是高土萬信任的,這個光碟最后總得落到我們手里?!?p> “對哦,所以這一套環(huán)節(jié)設(shè)置下來看起來很復(fù)雜,充滿了偶然性,最后其實只需要高土萬把光碟交到自己信任絕對不會背叛他的人手里,就可以完成了!”花孔雀總算想明白了。
“而且白鯨和高土萬交流過,她說不定就是了解過高土萬和高大河的事情,所以才會特地選上他的,這么一想,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了。”
“你們別說哈,這白鯨還真的是雞賊?!被兹赣芍缘馁潎@其這個小說家的聰明。
“那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就看一看高土萬這張DV里面拍的東西?”他有些迫不及待。
“看啊?!苯鹩駴]有任何意見,他們本來就是為了白鯨留下的線索而來,現(xiàn)在高田村的危險已經(jīng)排除,線索又到了自己的手里,早看晚看不都是看嗎。
于是白凈叫過老板娘,試探的問著他們家有沒有d V播放器,巧合的是老板娘家剛好有這么一臺,她和幾人又聊的很來,于是二話不說就叫服務(wù)員把這臺機子搬了過來。
老板娘家買的地dv播放器是比較老的那種款式,上面亂七八糟的由許多紅色綠色的線,需要把他們先都連接到電視的上面。
可是他們一行些人都沒有見過這種類似于古董的玩意兒,所以借來才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用不了這個。
陸緣看著另外摸不著頭腦的幾人無奈的嘆氣,然后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二話不說的把幾根線和電視機連接在了一起。
“哇塞,阿緣你還會弄這種東西呢?!被兹笣M是驚奇。
“嗯,原來當(dāng)兵的時候,我們那時候住到過一些落后的地區(qū),那里沒有什么其他的娛樂活動所以班長就問當(dāng)?shù)氐霓r(nóng)戶借了DV來給我們播放電影,那里的機子就是類似于這種接線用的,我?guī)椭嚅L接過兩回,所以我會?!?p> 白浪笑笑:“你看我們真的是離不開你,你說我們這幾個人里面動腦子吧雖然小妹和金玉還行,但是動手能力真的就只有阿緣你了。”
陸緣默默的吃下了他們幾個的馬屁。沒有兩分鐘線就接好了,他從金玉的手里面接過光碟,對準(zhǔn)開口塞了進去。
白浪拿著遙控,把電視的頻道轉(zhuǎn)到了光碟的頻道,然后花孔雀跑去關(guān)上了屋子里的燈,電視機的屏幕一下亮了起來。
屏幕里先是一片黑色。
然后傳來了次呲啦呲啦的聲音上面飄出了一大片波浪狀的像素形狀符號,然后突然砰的一聲,畫面恢復(fù)了正常。
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了鏡頭前面。
和他們之前看過的所有采訪都不一樣,他的這段采訪并不是由他人拍攝的,看上去好像是由他自己拿著錄像設(shè)備,因為整個畫面里他的臉占據(jù)了畫面的1/2,而且攝像鏡頭是從上到下俯拍式的,一看就很業(yè)余。
“我是高土萬?!彼@么自我介紹。
跳脫了采訪稿上的那個他,幾人從視頻里看見高土萬這個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比稿子里面寫的要更加生動鮮活,特別是在了解了他的故事之后,看著他略帶滄桑的臉,心里更加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心情。
高土萬應(yīng)該也是第一次做這種自拍,鏡頭懟臉懟的很近,是由于他對于攝像這件事情非常生疏,所以臉上能清楚的被人看見,有著尷尬不安和別扭。
但是這對于他來說更像是一場任務(wù)。
鏡頭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高土萬邊走邊說:“這里是我答應(yīng)好要拍的一段內(nèi)容,我第一次自己拍這些東西,技術(shù)不好,希望看的人看到這里不要嫌棄?!?p> 話音剛落,鏡頭就直轉(zhuǎn)而下,像是被他安插到了自己的其他部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