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冷門
不管如何,大著膽子,關山月埋頭沖了過去。遇見一堵厚實的墻,然后她摔了一個屁股蹲,原本以為聽到了自己輸消息。
驚呆眾人的是,徐老師一副眼珠都快要掉下來的神情,宣布。
“關山月贏?!?p> 原來是冷軍本就站的遠,關山月跑過來的時候,冷軍一個沒站穩(wěn),踩出了線圈之外,因此輸了。
關山月小心抬頭,冷軍的臉上還是那副巍然不動的神情,跟珠穆拉瑪峰山頂的雪一樣。
“怎么回事?”
“冷軍今天爆出個冷門??!”
童瑤看的牙癢癢。
陸司一走了過來,關山月不敢相信道:“我贏了?”
“嗯,你贏了。”
陸司一有些興趣的看了一眼冷軍,他不是故意輸的,只不過是關山月來的太突然,他又有些享受而已。
不管如何,關山月是贏得了這場比賽。徐老師過來狐疑的看著冷軍,也沒有捉摸出什么問題,總歸一句話,瞎貓也能夠逮著死耗子。
下課,孟暢看著冷軍,想起今天的比賽,道:“冷軍,你也不能夠做的這么明顯吧!”
“我不是故意的?!?p> “好,你自己心里面可是清楚?!泵蠒炒蜷_光腦,看的全部都是陸清淺的視頻。小仙女一樣的任務,實力強,長得還好看。
孟暢雖然做事情不著調,但也是從小與冷軍長大,冷軍道:“這個陸清淺,你不要中毒太深?!?p> “什么叫做中毒?”孟暢怒了,侮辱他可以,怎么可以侮辱小仙女?
“算了?!崩滠姷溃骸拔已员M于此?!笨聪蛄舜巴猓P山月和陸司一已經收拾東西走了,這兩人每天下課都是一起的,也不知道她們會去什么地方。
地心學院很大,從教室走到校門口需要十分鐘,還沒有走多遠,就是看見角落一群男生圍在了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關山月皺眉道:“那一群人,又開始欺負人了?!?p> 以往碰上這些事情,她是有心無力,不過司一在這兒,一定可以教訓教訓這些人!就算是自己狐假虎威,關山月道:“司一,我們去看一眼!”
對上,關山月充滿祈求的眼睛,陸司一偏頭,看見了那一群人。她不喜歡管閑事,但是奈何,關山月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人。
自己如果不跟過去,她定是被人欺負。
陸司一帶上面具邁著長腿走了過去,一群五大三粗的高年級學生,圍著一個男生。男生很瘦,臉上已經有了淤青,即使處于弱勢,眼睛仍然是瞪著那群學生。
“小子,眼睛看哪兒呢?”其中一個高個很壯的男生長得跟個棒槌一樣,嘴里面還叼著一根煙,滿口黑灰色煙牙。
男生不說話,冷冷看著棒槌,也看見了關山月和陸司一。不過他并不打算呼救,因為她們一定會裝作沒有看見,然后離開。
“你他媽的!把你的光腦給老子解開!”棒槌揪著男生的發(fā)毛的衣領,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沒有錢?!?p> “你姐在那種地方,會養(yǎng)不起你?”棒槌臉上帶著下賤的笑容,男生頓時被激怒了,揮手一拳打在了棒槌油光發(fā)亮的臉上。
是個狠角色!陸司一看的清楚,男生臉上的恨,是一種想要殺了棒槌的神色。棒槌被徹底激怒,招呼著其余幾個人,一擁而上。
男生閉上了雙眼,想象中的拳頭,卻是沒有落在臉上。剛才看熱鬧的兩個男生,并沒有走,反倒是那個神色清冷的女生,替自己擋住了拳頭。
“你是誰??!”棒槌迅速站了起來,陸司一擦了擦手道:“我是姜毅?!?p> “姜毅?”棒槌想起了之前在網上的一段視頻,居然是姜毅,就是那個殺死了噬魂者的少年,眼神微瞇,對著男生狠狠吐了一口吐沫道:“紅遠,算你小子走運!”
看著那幾個夾著尾巴跑的人,關山月樂了,這些人就是喜歡欺負弱小,碰見厲害的人,就逃之夭夭了。
紅遠是男生的名字,男生扶著墻角站了起來,看著姜毅道:“謝了。”
“就這么兩個字?”關山月驚訝,紅遠沒有說多余的事情,就這么的走了?;仡^看向陸司一道:“這個人真的是奇怪?!?p> 陸司一道:“是有點。”
關山月忽然抱拳道:“恭喜姜毅大俠,又是做了一件好事,路見不平?。∧阋宦暫鸢?!該出手時,就出手?!?p> 陸司一“噗嗤”一笑,不知道關山月的樂觀是從何而來。不過救了這個男生,自己的心情確實有點不錯。晚上照常是去霸權,里面轉了一圈,平時一看見錢就走不動道兒的袖兒,卻是不在。穿著黑色小西服,委屈跟個媳婦兒一樣的鐘期,帶著陸司一和關山月走了一圈。
“今天滿打滿算,也就是我第一天上班!紅袖那個女人,就將我一個人放在這里,真的是個地主扒皮!”鐘期碎碎念道:“這些人可都客人,紅袖說了千萬不能夠得罪,要是晚些時候,她回來,有客人投訴,就拿我試問!”
鐘期一旦說話,陸司一就感覺耳朵里面,有一萬只蒼蠅在嗡嗡的飛。趕緊離開鐘期,跑到了角落,正好鐘期要工作,不一會兒就有人找了。陸司一如釋重負,與關山月對看一眼,不約而同舒了一口氣。
哪里知道這一萬只蒼蠅,是沒有這么容易放棄自己的,安排了兩個人比賽,就又過來。大喇喇坐在陸司一對面,繼續(xù)倒苦水。
“我一個新人,即使我能力出眾,也要給我點適應期。而且這個地方的事情,也太多了吧!”
陸司一感覺自己的腎上腺激素正在急速的飆升,很想給眼前的鐘期一拳,可是她不能。眼神一瞥,卻是意外看見一個人。
剛才的被人圍的小男生,紅遠。
霸權酒吧內,燈光黑暗,看不清楚紅遠是個什么神情,至于他對面的人,正是袖兒。袖兒似乎是在說些什么,語氣很是急速。時不時拉扯紅遠,關山月順著陸司一的眼神看了過去,也不理睬鐘期。
鐘期說了半天,終于發(fā)現沒有聽眾,順著目光看了過去,正是紅袖。鐘期是眉開眼笑,大聲道:“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