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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異能女帝

第30章 噩夢

重生異能女帝 神九淵 3843 2020-01-17 20:57:24

  司空洋躺了許久,他想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出去了,漸漸的感覺身體有一股燥熱感難受得要命,本來他還沒怎么在意,可是后來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不只是他,還有剛剛那只黑狗,現(xiàn)在也在原地狂躁起來,一直嗚嗚的小聲叫著,

  司空洋額頭滲出絲絲冷汗,感覺到身體內(nèi)的難受,再笨也明白了,自己是中春藥了,如果是一個人還好,但是旁邊還有一條狗,自己都中春藥了,那么狗肯定也中了,而且他發(fā)現(xiàn),那條狗正在一步一步往他這邊邏,

  “滾”咆哮聲響起,司空洋惡狠狠的看著那條狗,就好像要吃了狗的肉一樣,狗被嚇退了一步,司空洋此時已經(jīng)大汗淋漓了,雙眼通紅,額頭青經(jīng)爆起,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感覺到自己全身滾燙,臉上淡淡非紅,又看看一直虎視眈眈的黑狗。心里恨意十足。

  “君若離,你給我滾下來,聽到?jīng)]有,君若離”司空洋惡狠狠的說著,足以見得他對君若離到底有多恨,他想等他出去一定要殺了這個人。

  “畜生,給我滾”看著黑狗又近了幾步,司空洋心里越來越著急,再加上身體里的燥熱,讓他焦躁不安,如果只有他一個人中春藥還好,但是旁邊有一條狗,自己不能活動但狗可以,君若離想做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司空洋暗罵君若離果然是畜生,這樣的事也能做得出來,現(xiàn)在不僅全身熱,臉還疼,自己又被打臉了,

  “君若離,放我出去,不然你別想知道答案”司空洋這次沒有罵君若離了,他知道以君若離的冷血,如果繼續(xù)罵她,只會吃力不討好,而且以君若離的實力不可能查不到誰要殺她,如果等君若離自己查出真相的時候,自己對她就真的沒用了,最后不知道死得多慘,能自保的時候趕緊自保,不得不說司空洋太聰明。

  半天沒人回,反而那條黑狗動靜很大,一個跳躍就來倒了石床上,司空洋瞬間提高了警惕性,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大聲嘶吼“滾”

  黑狗這次沒有被他嚇到,一直嗚嗚的叫著,想要伸出舌頭去舔司空洋,此時司空洋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瘋狂掙扎起來,想要掙脫被束縛的手腳,漸漸的四肢被磨破了皮,血也流了出來,司空洋以大字型的姿勢躺在石床上,手腳都動不了,他很明白如果還沒人救自己,那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自己很清楚。

  司空洋不停的叫著“君若離,你放開我,我告訴你誰要殺你”

  司空洋此時心急如焚,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做這單生意了,以前他從不把君若離看在眼里,無論外面?zhèn)魉绾蔚臍埍?,如何冷血,他都不在乎,因為他覺得一個人怎么殘暴冷血,她也只是一個十六歲少女,做不了什么事,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曉看了君若離,君若離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滾開”看著黑狗要舔他,司空洋心里一陣惡心,而且他也看到了這是一只母狗,就在黑狗馬上要接觸到司空洋的身體的時候,橫空飛來一根筷子,直接將黑狗訂飛在遠(yuǎn)處的墻壁上,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此時司空洋眼里的厭惡還沒消失,額角的青經(jīng)也沒有消散下去,看著消失在自己面前的黑狗,被嚇得回不過神,說到底司空洋武功再高,身份再高他也只是一個女尊國的男子,膽子大不了多少,有武功還好,不會把這樣的事看著眼里,現(xiàn)在的他是一個廢人。四肢還被固定住,說不怕是假的。

  遠(yuǎn)處走來一個黑色長袍的男子,硬朗的五官沒有任何表情,冷冷的看著半身赤裸的人,“閣下可是想好了”

  看著面前的黑衣人,司空洋心里厭惡,他討厭一切黑色的東西,因為剛剛的狗是黑色的,司空洋全身打著顫,“想,想好了,是,是帝后,讓,讓我來殺君若離的”

  “證據(jù)呢?你以為只有口證,我們就信你,我們不僅要口證,還要物證”黑衣人看著司空洋冷冷道,心里鄙夷,這也太膽小了吧!一條狗就把他嚇成這幅熊樣,如果司空洋此時知道他是這樣想的絕對會給他一個白眼,說你來試試。

  “物證有,在東邊街頭一個叫綢緞緣的鋪子中,里面有一個掌柜,物證就在她手里,我脖子上這個短笛就是信物,她看著這個信物,你說是我叫你去拿的,她就會給你”司空洋為了自己小命,立馬把物證交出去了,魔教的信用他管不著,保住自己小命要緊。

  “你最好不要騙我們,不然就不是用狗嚇你這么簡單了,”黑衣人陰側(cè)側(cè)的說著,讓司空洋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你們被騙了,你們打算怎么對我”司空洋很二的為了一個問題,當(dāng)他出去的時候自己也愣了一下,

  “扔進(jìn)野獸群里,給他們當(dāng)晚餐,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被撕裂般的痛”黑衣人也就是零一,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司空洋被零一的嚴(yán)肅給嚇到了,他不會覺得零一是騙人的,因為以君若離的冷血,這樣的事她絕對做得出來,畢竟謠傳不會空穴來風(fēng),一張魅惑眾生的臉上部滿了驚恐,

  “她,一直都這么冷血嗎?”司空洋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問出這樣的話,可能是想到許多人都以這樣的方式死在君若離手里,又可能是想不通為什么一個人會這么冷血,他也不是沒有殺過人,但都是一招制敵,不會像君若離用殘暴的手段去折磨人。

  “呵!難道只準(zhǔn)你們來殺我主子,不讓我主子還手,哪有這樣的道理,如果是這樣我主子還會活著長這么大嗎?竟然來了就要付出代價,你最好不要?;ㄕ?,不然讓你好受”零一冷漠看著這個長像妖孽般的男子,然后收手一抓將司空洋脖子上的短笛扯了下來,然后就離開了。

  司空洋看著消失在地下室的黑衣人,想到自己的武功廢了,又經(jīng)歷了剛剛侮辱,總有一天他會報復(fù)回去。

  離殤院書房零一恭敬的彎腰將東西給君若離,君若離并沒有看,而是寫了幾個字,零一看了,立馬就離開了,他不明白為什么主子拿了證據(jù)要給逍遙王,不過以逍遙王對他們家主子的疼愛,不可能不去查上次的刺殺,

  逍遙王的確是去查了,但是找不到那些人跟魔教交易的證據(jù),零一拿到證據(jù)之后就悄悄進(jìn)了逍遙府,去了逍遙王的書房把證據(jù)放到書桌上就離開了,

  子時寢室的雕花大床上,躺在床的人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好像做了什么噩夢,額頭上更是層層冷汗,夢中的人看到周圍一片血紅,全世界都好像充滿了血,看不到其他顏色,君若離手握著長劍看著面前的人,可是她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長什么樣,只知道有個東西叫她殺面前的人,而且君若離感覺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想要殺人,當(dāng)長劍插如對方身體的時候,她緩緩抬頭,想要看清自己所殺之人,到底長什么樣,可是除了一片紅色,她什么也看不清,而且對方好像也沒有聲音,也許有,只是她聽不到。

  黑暗中君若離猛的坐起來,喘著粗氣,骨節(jié)分明的手死死握急,一雙血眸紅得讓人膽寒,身上的黑色戾氣翻滾,戾氣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仿佛要毀滅一切。

  此時如果有人在絕對會被君若離周身的戾氣嚇到,因為這個時候的君若離太可怕,仿佛馬上就要失控,不一會兒周身戾氣迅速消失不見,來得快去得也快,就好像剛剛的一切只是幻覺一樣,

  君若離走到窗邊打開窗子,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君若離清醒了許多,想到剛才的夢,柳眉一皺自從一年前回來,她經(jīng)常做這個夢,一做這個夢她就要失眠好久,有時候甚至失眠一個月。

  打開雕花大門,夜色上空還掛著一論圓月,照亮鳳臨國上下,二月的天,夜晚冷風(fēng)旭旭,君若離來到院中的楓樹下,背對著寢室大門,抬頭仰望著這棵樹,大樹枝繁葉茂,加上晚上有風(fēng),樹上的風(fēng)鈴叮叮咚咚的響過不停,形成一首美妙的歌曲。

  感覺到背后有一股力量沖著自己而來,君若離伸手一撈將那東西撈在手中,一看是一壇酒,因為沒有感覺任何殺意,君若離轉(zhuǎn)過身抬頭一看,只見自己房頂上慵懶的躺著一個紅衣少女,紅衣少女笑得燦爛無比,手里拿著一壇酒喝著。

  “警惕性還挺高,阿湛,快上來”紅衣少女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對君若離勾了勾手指,

  君若離疑惑白曉笙為什么還沒休息,然后提著手上的酒飛到白曉笙身邊坐下。將酒放下,看著白曉笙沒有說話。

  “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失眠呢!沒想到你也失眠了,哈哈!是不是想我,所以睡不著”白曉笙又開始了她的調(diào)戲生涯,看著君若離穿得少,就將自己大紅的披風(fēng)解下來,給她穿上,聞到鋪面而來的酒氣,君若離不喜的蹙了蹙眉,

  “太臭”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小臉沒有任何表情,

  “噗嗤!哪里臭了,我聞聞,沒有阿挺香的”白曉笙沒有蔽住,笑了出來,一張妖艷絕美的臉笑得眉不見眼,然后又一本正經(jīng)的湊到君若離面前聞了聞。兩人離得很近,

  “知道你不喝酒,但今天你必須陪我喝,不然跟你絕交”白曉笙知道君若離不喜歡口味重的東西,平時吃的都是請淡的,還有就是愛挑食,基本上不吃菜,

  說話間白曉笙將自己手上的酒拿給了君若離,然后自己又重新開了一壇,跟君若離手上的酒壇碰了碰,仰頭大喝了起來君若離也沒猶豫喝了起來。

  白曉笙定定的看了她許久,唇角勾起,一手搭上君若離的肩,她以為君若離不會喝,像以往一樣甩袖離開,看著君若離面無表情的小臉,白曉笙湊到她面前問道“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喝,這是我用后山的桃花釀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桃花釀,還有許多在地窖,如果阿湛喜歡,可以隨便拿”

  “嗯”君若離點了點頭,酒不是很辣,淡淡的桃花味,還有一點點微甜,

  “就知道阿湛會喜歡,所以釀的時候少加了點酒,因為你不喜歡味道太重的,你身體常年就像冰塊一樣,怎么暖都暖不熱,所以,我想,你喝點酒應(yīng)該可以暖和點,快喝吧!”白曉笙笑盈盈的看著君若離。這個酒本來就是為了君若離準(zhǔn)備的,聽到君若離喜歡,別提白曉笙有多高興,君若離很聽話的又喝了幾口。

  看著君若離喝了酒,白曉笙拉起君若離手捂了捂,感覺到常年冰冷的手,此刻有一點點熱度,白曉笙激動的仆到君若離懷里,緊緊抱著君若離,激動得手舞足蹈,然后大笑道“阿湛,我成功了,早知道這樣能給你取暖,我就應(yīng)該早點釀這樣的酒了,這樣你的身體就不會冷這么多年了”

  君若離沒有推開白曉笙,她一直知道,這些年白曉笙為了解決她身體的冰冷,想了許多辦法,她的身體比較特殊,因為血是冷的所以身體常年都是冷的,只是白曉笙一直不知道這件事,兩人聞著彼此身上的酒香味。

  白曉笙抱了君若離還不夠,退出君若離的懷抱,又拉起君若離的手哈氣,幫君若離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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