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醫(yī)院里,日向心美,卯月夕顏和春野櫻站在病床前。
“月白,你真的不認識媽媽了嗎?”日向心美哭喪著臉看著呆呆看著她的日向月白。
“我…我不知道,再說我的名字是叫日向月白嗎?”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
“?。≡掳子种匦伦兂尚雰毫?。”
“哪有那么大個的嬰兒?!比障蛘Z佳輕輕地拍了她的腦殼。
“有嗎?她一直都是那么大的……”她嘀咕著。
在她眼中兒子是個永遠長不大的。
旗木卡卡西和卯月夕顏在接到綱手的信息后就出發(fā)。
兩人都擔(dān)任過暗部的職責(zé),對于志村團藏的信息也有所了解,很快他們就看到一股暗紅色的結(jié)界。
“在那里?!?p> “看到了?!?p> 兩人都加快速度趕往過去。只是到了那里才發(fā)現(xiàn),這個結(jié)界他們根本就無法進去。
“這個是日向月白制造的結(jié)界?”卯月夕顏也是第一次看見,不過上面存在著日向月白特有的力量。
“應(yīng)該是的?!逼炷究ㄎ髀冻鏊笱鄣膶戄喲?,他對日向月白也是什么好奇的,這個在刀術(shù)和力量上如此厲害的少年。
“你有什么辦法進去嗎?”
卯月夕顏輕輕觸碰結(jié)界,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我試試?!?p> “雷遁-雷切”旗木卡卡西的雷切直接轟在了結(jié)界上。
結(jié)界上出現(xiàn)了裂痕。
“成功了!”卯月夕顏喊道。
“沒有?!?p> 結(jié)界的裂痕很快就被自動修復(fù)好了。
“那怎么辦!難道得等他們結(jié)束?”
卯月夕顏顯得有點著急。
旗木卡卡西也是陷入沉思。
“你看!”
結(jié)界開始慢慢出現(xiàn)了裂痕,而且不斷地擴散開來,最終如玻璃般破碎。
“是日向月白?!痹诮Y(jié)界消失后,卯月夕顏就看見里面的日向月白,立馬沖了進去,旗木卡卡西也是快速地跟上。
志村團藏見到兩人闖了進來,慌忙將右手塞進他的衣服里。
“團藏大人?!逼炷究ㄎ鬟@時已經(jīng)來到日向月白旁邊,“我奉綱手大人的命令,將日向月白帶捕歸案?!?p> “日向月白闖入我的地方,由我來就行了。”
志村團藏心里可是郁悶的很,偏偏這個時候,這兩個人跑了進來。
“恕屬下不能答應(yīng),綱手大人已經(jīng)吩咐,必將他生擒?!?p> “對,請團藏大人讓我將他帶回。”
卯月夕顏也是說道。
不行,不能讓他們把日向月白帶走。
他可是損失兩個寫輪眼。
日向月白眼神慢慢有了色彩,他恍惚地看著周圍。
不好,別天神的幻術(shù)暗示還沒有完成。
“啊……”日向月白突然抱頭大聲驚叫了起來。
“怎么了,日向月白?!泵孪︻亾?dān)心地叫道。
兩人都是看著日向月白在瘋狂地吶喊著。
卯月夕顏連忙抱住他。
“你怎么了,是我,夕顏姐。”
“啊……”日向月白拼命地在她懷里掙扎著。
“團藏大人,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
旗木卡卡西嚴肅地說道。
志村團藏看著他們,深吸了一口氣,最終什么都沒有說,轉(zhuǎn)過頭就走了。
他的心里憋著股怒氣,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能明著反抗綱手的權(quán)利。
而且……
“對不玩,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比障蛟掳卓粗@些人沒有一點印象,但是心里對她們沒有一點反感。
“小櫻,他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泵孪︻亞柕馈?p> 春野櫻的醫(yī)療忍術(shù)在村子里算是頂尖的,她看了看日向月白那傻傻的樣子,心里也是十分的復(fù)雜。
“從檢查來看他沒有一點毛病,連一點皮肉傷都沒有。”
“有沒有什么辦法讓他恢復(fù)記憶?!?p> 卯月夕顏接著問。
“只好嘗試傳統(tǒng)的方法,跟他多講一些關(guān)于他的事,喚醒他的記憶共鳴,看看行不行?!?p> 在場的日向心美開始回憶著她兒子的點點滴滴。
……
留院查看兩天的日向月白,沒有發(fā)現(xiàn)其它的隱疾,在他的母親日向心美帶領(lǐng)下出院。
路上,許多村里的人看到他們,都向他們打招呼。
日向心美笑著回應(yīng)著,而日向月白卻非常怕生,下意識的躲在她的背后,雖然他的身高已經(jīng)比日向心美還稍微高一點。
有很多人也發(fā)現(xiàn)這奇怪的現(xiàn)象,看著日向月白充滿了疑問。
回到家,日向神樂和日向語佳兩女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他們。
日向月白看到她們也是有點緊張,因為他沒有在醫(yī)院里看到過她們,是現(xiàn)在的他第一次見面。
“她是你的語佳阿姨,那個是……”
她突然不好介紹日向神。
“您的女仆,可以叫我小樂。”
日向神樂插口道。
這幾天在醫(yī)院里,他也有打聽一下關(guān)于日向月白的星系,不過他實在沒有想到他原來還有這種愛好。
難道他是我以前養(yǎng)的美少女當(dāng)女仆!
“阿姨好,小樂…你好?!?p> 兩女聽到他的叫法,表情各異。
日向語佳,身體微微顫抖著,嘴里依然保持著勉強的笑容。
她生氣了?
日向月白身體似乎自我反應(yīng)似的用手擋在他的腦殼上。
這個反應(yīng)讓日向心美和日向語佳都愣了愣。
只有日向神樂在聽到日向月白叫她小樂的時候悄悄背過身子,露出怪異的傻笑。
雖然兩女表面上都沒有去醫(yī)院看他,但是他的情況兩人都在密切觀察著,尤其是日向神樂,晚上都裝扮成醫(yī)院里的護士去看他。
“月白,我?guī)闳ツ愕姆块g?!比障蛘Z佳說完抓住他的手就帶她來到房間,“就是這間?!?p> 她突然打開房門,表情上的期待之意一顯無余。
日向月白打量著所謂他的房間,里面只有四樣?xùn)|西。床,書桌,書柜和一個怪異的冰雕。
那個冰里摻雜了真銘的修羅真氣,不會輕易融化。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慢慢地來到了那個冰雕前,伸手摸了摸,一股冰涼的觸感傳入他的手中。
在這里他更能看清冰里面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很漂亮。
看來我的興趣不止剛剛那一個,我還喜歡收集這種東西。
他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那幾個人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他感激道,“對不起,即使看到這個收藏品,我還是沒有回想起什么。”
“這可不是收藏品,這是你死去的姐姐?!?p> “你真會說笑,誰會把死人放在房間里,那他真是奇葩?!?p> 日向月白笑著擺擺手,一點也不相信,只是他看著幾人臉上的神情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他不可置信地小聲問了句。
“不…不會是真的?對吧!”
幾人鄭重地點點頭。
日向月白突然感覺后面有股視線,和整個身子都好像變冷似的,他眼睛一白(眼睛本就是白),一股腦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