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雙跟慕易‘討論’過自己是多么的不喜歡他起的新稱呼。
經(jīng)歷了一番討論過后,慕易只能帶著不甘,慫慫的改了稱呼。
白天的時間依舊是過的極快,轉(zhuǎn)眼間天色就開始暗了下來了。
回到房間以后,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跟昨天一樣。
先是女巫的出現(xiàn),然后查看今晚有沒有死人,不過讓杜白雙感到意外的是,今晚的狼人并沒有下手。
女巫搖晃了下她手中那瓶冒著黑氣,里頭還發(fā)出咕嚕咕嚕聲的藥劑,尖著嗓音問,“今晚是否打算使用毒劑?!?p> 杜白雙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拒絕了。
在不確定誰是狼人的情況下,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把唯一的一瓶毒藥給用了。
接下來風平浪靜了兩天,很快就到了眾人決策,投誰是狼人的環(huán)節(jié)了。
圓球如約而至,臉上依舊是掛著那有點猥瑣,又有點賤兮兮的表情。
眾人圍坐在空地上突然出現(xiàn)的桌椅前。
位置很多,大家都盡量隔著較遠的距離。
雖然明面上大家什么都沒說,但是心里的防備卻很明顯。
這群人隔的都相當遠,只除了她身邊的慕易。
慕易今天臉上帶的面具與前兩天不同,今天帶的居然是小兔子的面具。
杜白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覺得還是雕刻著狼的面具更適合他多一點。
圓球的出現(xiàn)讓在場的眾人的心,都緊了起來。
尤其是沈倩倩。
這兩天她一直在試圖為自己的身份辯解,可是當她靠近他們的時候,其他人總是會找借口走開,亦或者直接把她無視掉。
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困獸,不得而出。
“庫嘻嘻,人都齊了啊。”圓球看到人數(shù)都齊了,臉上表情雖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杜白雙還是很敏感的感覺到它的不滿。
不滿?
不滿什么?
杜白雙想,隨即輕笑了下,還能不滿什么。
人依舊是那么多,一個也沒少,以它的目的來說,確實是件很不滿的事。
圓球照例講了下規(guī)則,然后在大家的桌前,升起了個藍色的版面。
杜白雙打量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她以前常用的那種iapai。
上面有他們的圖像。
杜白雙一頁頁的翻過去,心里多少還是對慕易面具下的樣子感到好奇的。
但是很可惜,慕易的圖像上依舊是戴著面具的。
“你想要知道我長什么樣?”慕易湊到杜白雙的耳旁,輕聲說,“你想要看的話,那我只讓你一個人看,只是…”
慕易未說完的話杜白雙懂的,她直接婉拒了。
慕易有點可惜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是滿滿的不甘,不過很快又恢復成嬉皮笑臉的狀態(tài),好像剛才被拒絕的事跟他無關(guān)。
大家都翻看了一圈自己面前的照片,隨后圓球說話了。
“庫嘻嘻,現(xiàn)在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討論,一個小時后需要投出一個人?!眻A球悠哉悠哉的在空中飄著。
“那如果投的票數(shù)相同呢?!眴栐挼娜苏巧蛸毁?。
“票數(shù)相當?shù)?,將一起淘汰?!?p> 其他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看樣子想要通過投相同的票數(shù),安全的經(jīng)過下一輪的這種想法直接被排除了。
想要作弊都難。
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
看著桌上擺放著的沙漏,不斷往往下掉落的時間,眾人開始積極的討論起來。
先說話的是一個在新人堆里從沒說過話的男人,男人的的身材有些過于肥胖。
不知是因為害怕其他人選自己還是因為什么,身上的汗水不斷地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擦都來不及擦。
男人拿出個手帕,邊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邊開口說話,“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賈權(quán),經(jīng)營著一家珠寶店,卷入這個游戲純屬于一個意外,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投我?!?p> 賈權(quán)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會給你們一人贈送一份禮物,東西隨你們挑?!?p> 坐在他旁邊的女人不屑的尖著嗓子說,“誰稀罕你那點東西啊,萬一有錢沒命花也說不定呢。”
其他本來已經(jīng)有些蠢蠢欲動的人一想到這層,也冷靜下來了。
沒錯,萬一到時候有錢沒命花也說不準呢。
賈權(quán)見她這么說,也有些著急了,一著急之下竟然說出了自己塔羅牌上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預言家,我不能死,我死了你們就不知道狼人是誰了?!?p> 眾人的用可疑的眼神看著他,賈權(quán)的汗流的更快了。
“不信的話我今晚預言給你們看?!辟Z權(quán)看了一圈,將目光落在了杜白雙的身上,立馬說道,“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今晚就預言這位杜小姐,你們之前不也是懷疑過她嘛,明天等我預言出來就知道是真說假了?!?p> 杜白雙看向賈權(quán)的眼神有些不善起來,她還不想自己的身份這么早暴露。
不過很快,她就感到她身旁傳來一股低氣壓,扭頭一看,慕易雖然是戴著面具的,但是那種壓抑著的怒氣卻很明顯的透露出來。
大約是感受到了杜白雙的視線,慕易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輕聲的說了句,“別怕,他不會知道的?!?p> 不過是短短的一句話,卻讓杜白雙莫名的感到安心。
不過,事情很快又了轉(zhuǎn)折點。
剛才開口反駁賈權(quán)的女人再次開口了,“你們別信他,他根本不是什么預言師!”
杜白雙挑眉,這戲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賈權(quán)的汗流的更快的,他擦都來不及擦,“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不是預言家,我可以用今晚擔保,如果我不是預言家的話,下次你們投我出去,我二話不說就認了?!?p> 賈權(quán)說的信誓旦旦的的,其他人逐漸開始信了幾分。
女人不屑的說道,“你當然不是預言家?!?p> 賈權(quán)被她激怒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不是預言家!”
女人不甘示弱,“證據(jù)當然有,因為預言家不是你,而是徐安安。”
原本一直低著腦袋不說話的徐安安被她說的這句話給嚇得抖了一下,當她抬起頭的時候,臉色蒼白又難看,看上去像是幾天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安安,你把前兩天跟我說的話跟他們再說一遍,看這個胖子還有什么好說的餓!”女人的話讓大家的視線都朝著徐安安的方向看去。
徐安安的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