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佑樘緊緊地抓住了手腕,她掙了一下掙不開,就暗暗地使勁又掙了一掙,朱佑樘知道她想掙脫自己跑出去,就更用力地抓緊了鄭蘋萍的手往自己這邊拽了過來。沒想到力氣過大,卻是直接就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撞進了自己懷里的鄭蘋萍,朱佑樘自己都愣了一下,鄭蘋萍則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朱佑樘看了一眼懷里的鄭蘋萍,就下意識地趕緊把跌進自己懷里的鄭蘋萍摟緊了,又似乎只猶豫了一小會兒,他的唇就貼了過來,他的唇一靠近,鄭蘋萍就感覺到了很濃烈的酒氣,從他的口中呵出來,他喝的酒多到超過了自己剛才的預估。
朱佑樘的唇就慢慢地靠了過來,一開始是輕輕細細的吻。鄭蘋萍雖然之前跟朱佑樘整日里都勾肩搭背的,但是她卻是從來沒想過要跟他的關系如此親密。此時,鄭蘋萍的整個腦袋都是懵掉的!就像是腦袋有些缺氧的那種癥狀。等她反應了過來以后,就立馬開始閃躲,但是此刻的自己,整個人都被朱佑樘那樣緊地箍在了他的懷里,自己還能怎么躲?
鄭蘋萍見躲不開,便開始使勁兒地掙扎,使勁兒地反抗,但是她越是反抗越是推他,朱佑樘便也開始越是使勁兒地反制,而且還越吻越深,越吻越是霸道。
朱佑樘用左手和身體的力量壓制住了鄭蘋萍,右手又放到了她的腦后,固定住了她的腦袋,讓她掙扎不脫,
這一吻,朱佑樘吻得瘋狂而又霸道,他自己似乎還上癮了,越吻越迷離,漸漸地他好像沉溺了下去的樣子。竟然情不自禁地連手也在游移,他甚至開始要脫鄭蘋萍的衣裳!
看見最外面衣裳的繩結(jié)已經(jīng)被打開了一個,鄭蘋萍心下一驚,不知道從哪里爆發(fā)出來的一股子力氣,一下子就把他狠狠地推開了,并且抬手就給了他用足了手勁的一巴掌,同時脫口而出:”祝承佑!你瘋了!”
朱佑樘卻似完全無視了那一巴掌給他的臉頰上帶來的那紅色的五道指痕,苦笑道:“你已經(jīng)又有多久沒有叫朕‘祝承佑’了?那你可還記得,朕就是那個曾經(jīng)和你天天都在一起,同吃同睡,可以跟你患難與共,相互倚靠,只有彼此的祝承佑?沒錯!朕是祝承佑,但是朕也是這大明王朝的皇帝!朕是這個國家的王!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只要是在這大明朝的國土之內(nèi)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朕的!什么都是朕的!連你的人也是朕的!朕有了王的身份,想要什么東西得不到???”說完向鄭蘋萍一步一步地欺身而來。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鄭蘋萍嚇得一步一步地往后退,退到最后無路可退,情急之下,她看到了祝承佑以前幾乎是天天帶在身邊的佩劍。
在農(nóng)舍的時候鄭蘋萍還拿它給孫老伯家劈過柴火,祝承佑當時可心疼了,之后再也不讓自己碰它了。現(xiàn)在看來,它應當是價值不菲的一把上好的劍。
“你說朕瘋了?!是啊,朕今日就是瘋了!反正朕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為自己痛痛快快地活過。現(xiàn)當下是為了這天下的黎民百姓活,之前是為了父皇活,更早之前是為了朕的母后活,卻唯獨沒有朕自己!朕也想為自己活,朕也想任性一回!今天朕就權(quán)且當自己是瘋了,就放任自己任性這一回吧!”
鄭蘋萍一個轉(zhuǎn)身立馬把佩劍拔了出來,把劍刃對準了朱佑樘:“祝承佑!你不要過來!你別再過來了!”
朱佑樘見了,趕緊大喝了一聲:“鄭蘋萍!你瘋啦?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這里可是乾清宮!當今皇帝的寢宮!整個紫禁城里守衛(wèi)最嚴密的地方,你知道你這劍一拔出來,在你的身后,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已經(jīng)有多少的刀槍箭戟和各種暗器在對準你了嗎?你快放下!這里不是你能耍刀舞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