佗靈聽說,僮俊自己把自己的屁股,給打開了花,眼下正趴在床上起不來呢,連忙拿了瓶金創(chuàng)藥跟跌打酒,就跑去找僮俊去了……
僮俊此時,正趴在床上,心說,原本以為就是做做樣子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幫家伙,還真是實在到,連他這個總教頭的面子都不給,竟然還下了重手。
正想著,只見佗靈這里,自從外面走了來,向僮說道:“僮俊哥哥,我聽你把自己屁股給打開花啦?你是怎么做到的?……”
暈!佗靈的直率,有時真是讓人受不了。
“不是我自己把自己屁打開了花,而我自己叫人把我自己的屁股給打開花了……”
“哎喲喂,這么嚴(yán)重哪!都開始胡言亂語了,你到底說的什么呀?”佗靈說著,就要伸手去探的額頭……
“去去去,我只不過被打了幾十下屁股,還不至于傷到腦袋上!”僮俊躲開佗靈的手,說道。
“那你為什么開始做傻事,說胡話了呢?”佗靈接著又道。
我去,原來佗靈這丫頭就是想調(diào)侃戲弄一下僮?。?p> “你說清楚,我做什么傻事,又什么時候說胡話啦?”僮俊又道。
“喲喲喲,你還沒有做傻事哪?明白人,誰沒事會叫別人打自己的屁股啊?!還我即擠叫人把我即擠的屁股打開了花,不是我即擠把的即擠屁股打開了花……不是說胡話,難道是你即擠在跟即擠說繞口令哪?”佗靈見說,自又酸了一把僮俊道。
“懶得跟說,你來什么事?不會就是為了拿我來開涮呢吧?!”僮俊接著又道。
“嘿,我才沒那閑心拿你開涮呢!”佗靈見說,回道:“我聽說,你即擠……”
“趕緊打?。 辟卓∫娬f,連忙打斷她道:“你再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就趕緊給我滾出去!”
“好好好,我正經(jīng)跟你說還不行嘛。我聽說,你被人給打得,像個大烏龜似的,趴在這里動彈不了。所以就好心來給你送藥來了。你看看你,竟然不識好人心!”佗靈說著,自取也金創(chuàng)藥來給僮俊。
“好人心?我看你呀,就是成心來氣的!我只不過被打了二三十下屁股,還不至于皮開肉綻,你拿個金創(chuàng)藥來,有什么用?”僮俊看了一眼貼在瓶子上的字,接著說道。
“嘿嘿,你屁股的皮還真是厚啊,被打了幾十下,竟然沒有外傷。好在,我還給你帶了瓶跌打的藥酒,這下你沒有話說了吧?”佗靈又道。
僮俊見說,一下把臉埋在頭上,一副實在無語的樣子,道:“我是沒有話了,你把藥給我拿,我自己也擦不了啊!”僮俊說著,似又想起什么來,把頭一抬,看向佗靈,道:“不如,你幫我擦吧?”
佗靈見說,一掌直接拍在僮俊屁股上,僮俊當(dāng)場直喊“哎喲喂!”
“想得美!給你送藥就算不錯了,你還要得寸進尺?。 辟㈧`雖然有點二貨,但是她不是真的傻,面對僮俊說這樣近乎無禮的要求,她才不可答應(yīng)呢。才讓你自作孽不可活了,打扁你才活該。
佗靈有一對淺淺的,笑起來十分迷人的小酒窩,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頭干凈飄逸的長發(fā)……美麗而不失優(yōu)雅,十分符合中國男人的標(biāo)準(zhǔn)。這些基因完全遺傳自于她娘身上,除了生氣的時候依舊可以保持一臉和善的表情之外,似乎與神醫(yī)先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僮俊此時,就呆呆看著佗靈,內(nèi)心第一次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覺,以及莫名其妙的想法。這是僮俊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不僅異性,同》性身上也沒有過。而且他此刻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血液循環(huán)加速。
“靈兒,我喜歡你,我想親親你的臉!”僮俊很直接,而且此時嘴巴已經(jīng)在往佗靈的臉上湊過去了。
“臭流氓!”佗靈的回應(yīng)也十分干脆,一個耳光過去,直叫僮俊當(dāng)場懵圈,而且臉上熱辣辣生疼。這是僮俊耍流氓最直接的結(jié)果,一巴掌算輕的,依舊佗靈以往的性格,她應(yīng)該直接撲上去,親掐死這個想占她便宜的死僮俊、臭流氓!
他竟然堂而皇之的想要親她,就像看見一只誘人的蘋果,就想上前咬一口一樣親她!而且,佗靈的臉此刻已經(jīng)紅透了,真像一只熟透了的蘋果。天啊,佗靈的竟然紅到了脖子根,差殺人了……
佗靈的一巴掌,讓僮俊瞬間明白,自己肯定腦子銹掉了,竟然想著占她的便?佗靈要是反擊起來,想要修理僮俊的話,她可以有一百萬種方法,而且絕不重樣。僮俊都開始在想,吃飯之前要不要準(zhǔn)備好一根銀針了。倘若讓神醫(yī)先生知道,僮俊竟敢公欺負(fù)他的寶貝女兒,那僮俊絕對死定了!
“靈兒,你聽我說……”
“你先聽我說!”佗靈沒等僮俊把話說完,就先搶過話來道:“嘿嘿,僮俊哥哥,這事呢,我是暫時不會告訴我爹的!”
僮俊見說,懸著的一顆心瞬間落了下來。
“不過呢,你往后啊,恐怕只能躺在這張床上,了此殘生了!”說這話的時候,佗靈臉上掠過了一絲詭異,這等于是在給僮俊下殘疾證明了。
僮俊恨不得佗靈剛才能多扇自己幾巴掌,這樣的話,她心中的氣消了,僮俊往后的日子,還能好過一點。現(xiàn)在佗靈以這種眼神看著僮俊,僮俊剛剛落下的一顆心,瞬間又提到了嗓子眼。
“這丫頭片子,心里指不定癟著什么壞呢!”僮俊心想,“往后佗靈給他吃的任何東西,自己都不能再碰了,要不然,非得死她手里不可!”僮俊甚至都已經(jīng)想到了,《水滸傳》里,潘金蓮給武大郎喂藥的橋段。老話說,最毒女人心啊,不得不妨!
“死僮俊,臭流氓,屁股剛被打開花,竟然敢色膽包天,輕薄本姑奶奶,你這回死定了!”佗靈指道僮俊罵道。罵完之后,就匆匆跑出門去了……
“來人??!趕緊多派幾個人,給我日夜在門口守著,連只蚊子,沒有我命令,也不許給我放進來,老子要閉關(guān)幾天!哦,對了,吃飯的時候,多給老子準(zhǔn)備幾支銀針!”
哼哼,守衛(wèi)?銀針?難道僮俊就不知道,佗靈分分鐘,可以叫他知道,什么叫做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