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可沒有領他情,小手好不留情的拍開,還在她頭上作亂的手。
“哼!”
張雨欣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你不要把本小姐當成傻子,肯定是爺爺,怕我在外邊給他惹麻煩。要不然這徐叔,是不會跟來的,畢竟這只是年輕一輩的歷練秘境,他一個聚丹期大修士跑過來有什么意義,張師兄你,居然還幫他說話”
張奎聽后摸了摸鼻子,玩味的說道,“喔,你居然知道,了不起,了不起,看樣子,我們雨欣小妹妹長大了”
聽見張奎這老氣橫秋的話,少女鼻子差點被氣歪了,毫不留情給張大少主來了一記,江湖早以失傳的佛山踩腳指,還反復碾了碾,憤怒的說道“你剛剛說什么?有本事再跟本小姐說一遍?說的你好像比我大到哪里去一樣,不就比我,大,三,歲嗎?”少女把大三歲,幾個字咬牙說出。
張奎吸了一口冷氣,面部抽搐,如同被電,擊中一般,別人不知道這少女有多厲害,但他作為青云閣少主,當然知道少女的能力,作為家族里最完美覺醒血脈的人,那,有多強大,他一清二楚,雖然他和少女同樣都是練氣期巔峰,但和覺醒血脈的少女相比起,他的實力確實不夠看,不要看少女外表軟萌軟萌的性格,外加不俗的外貌,但知道的人,不會覺得她好欺負,反而見她人,都忍不住打寒顫,在家族里,除了長輩和他,其他人,見她如同避讓瘟神,就算是他有時間,都會被少女時不時欺負一下,就如同現(xiàn)在,這一腳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踩的那么簡單,通過張奎的表情就能看出,張奎可不敢托大,連忙求饒,“姑奶奶,疼!疼!疼!輕點,輕點,師弟們看著的呢!給點面子”少女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師兄師弟們,這才罷休。
而被少女看過的這些師弟師兄們,如鯁在喉,連忙避開眼睛,裝作討論事情,或者欣賞蔚藍的天空。
張奎松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看著稚氣未脫又驕橫的少女,很無語說到。
“好!好!好!姑奶奶,我錯了!我和你一樣小,可以了吧!雨欣大小姐,我們還有正事,快點準備一下,我們下去了。”
張奎說完還作死的瞄了一眼少女胸前,也敢不停留,搖了搖折扇笑呵呵的飛速的直接下船而去。
少女看了看張奎眼神看的位置,瞬間怒氣上涌,美麗的俏臉,臉氣的非紅,少女在后面躲了躲小腳,見如同逃命的張奎,少女小聲嘟嘟囔囔的再看了看自己胸前,“小嗎!”自己摸了摸,“不小啊,比大多數(shù)師姐都要大啊,這混蛋,張奎!給本小姐等著”少女憤怒看著跑遠了的張奎,回頭看著那些因少女不雅的動作目瞪口呆的師兄師弟們,忍不住俏臉一紅,羞怒的吼到“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們眼珠子”
聞聽此言,眾人分分作鳥獸散,不敢停留,生怕真的晚一點,眼珠子不保,這帶刺的師妹平時可沒少折磨他們。
少女見此跺了跺腳,怒氣沖沖的追趕張奎而去。
隨張奎下飛船,除了張雨欣,還有另外四個,三男一女,面目清秀,氣質(zhì)上層,同樣胸前佩戴紫色云朵的服飾,旁人一看就知道,這都是青云閣,年輕一代的領頭羊。
來到巨樹之下,在此地,不至青云閣一股勢力,粗看之下,以衣服顏色服飾區(qū)分,大大小小不下五十股勢力,目測有接近五千修士,值得一提的是,在場的勢力,一半都是十五歲至二十五之間的青年才俊,實力均沒超過筑基,都是筑基以下。
而另一半,各個年齡都有,有的是赤木老人,有的是中年人,但同樣都是筑基期以下的。
“張兄別來無恙?。 ?p> “見過張少主!張姑娘”
“張少主令尊可好”
“張姑娘越來越漂亮”
“......”
眾人見來者是青云閣,分分過來打招呼,除了對頭或者有過節(jié)的,畢竟不管怎么說,青云閣在南域也是八大勢力之一,而且,據(jù)說青云閣,已經(jīng)有三位元嬰期老怪,其中還有傳言,還有兩位半步元嬰即將晉級元嬰,外加上十幾個金丹期長老,實力隱隱約約比其它七家略強,再看另外七大勢力,元嬰期老怪不過一兩個,至少表面是這樣,由此便能看出,青云閣的實力,所以只要能在這青云閣少東家混個臉熟,對自家勢力在今后發(fā)展,有著百利而無一害,哪怕什么也沒得到,混個臉熟也好,最好還是能攀點什么關系,或許就能是自自己背后的家族更進一步。
就在次時,人群之中,一個陰陽陰氣,大聲嘲諷到:“喲~,這誰??!我看看,這么大排場”話必還假模假樣的打量一下張奎,“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青云閣少東家嗎!怎么滴,不躲在家里養(yǎng)娃了?你家老人怎么舍得你離開閨房?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嗎?”
“這人誰?。【尤桓以趶埳僦髅媲斑@么囂張,不想....”一個路人甲,看不慣,此人囂張氣焰,說到,不過還沒說完就被旁邊同伴,見此,將其嘴捂上了。
“噓!兄弟你小聲點,你才是那個不要命”話必,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那個囂張陰郁的少年,見那個少年沒聽到,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看了看一臉懵逼路人甲。
這才松開手,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到,“你知不知道他誰?”
見路人甲迷茫的樣子,他同伴,以手扶額,十分無語的解釋到“你丫是不是傻?是不是傻?那可是八大勢力之一的,玄音門的人,玄音門與青云閣實力不相上下,你說你是不是是傻?而且,那人是玄音門的少主,你不要命就算了,請不要把我們家族搭上”
路人甲聽了同伴解釋后,也后怕不已,差一點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不敢挨的太近,連忙和同伴遠里了一些,生怕晚一點,惹來殺身之禍。
張奎聽后,看了一眼后者,皺了皺眉頭,直接無視,旁邊少女可不會無視,瞬間怒氣上涌,如同護小雞仔的老母雞一樣,將張奎護在身后。
“李亞川!你是不是又想欠揍了?”話畢,不給他任何反應時間,一股音波直接向那個叫李亞川的人,攻擊而去,隨后身后顯出,一個半透明,高三米,長四米的紫色巨虎投影,值得一提的是,巨虎身后沒虎尾,而且額頭還有第三只眼,如果劉云在此,絕對憑借《妖獸錄》,一眼便會認出,這就是上古荒獸,畢幻。
周圍距離少女近的修士氣血上涌,實力不足的,連忙捂住耳朵,但還是為時已晚晚,耳朵流出了血跡,頭痛欲裂,如同被人當頭一棒,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還好這不是對周圍的修士發(fā)出的攻擊,不然在附近實力低下的修士,就不會在地上慘嚎那么簡單,而是爆頭而亡。
這里最有發(fā)言權的,那就是李亞川,他現(xiàn)在身有體會,原本就因為修煉功法的特殊,使他臉色蒼白,但此時此刻李亞川臉色倒是不蒼白了,反而紅潤了一些,外帶嘴角流出少量血跡,這還好他修為深厚,與張雨欣在同一小境界,不然換個人,當場就倒地,失去戰(zhàn)斗力。
“張,張,張姑娘,你怎么來了”此時此刻李亞川,看見張雨欣,腸子都悔青了,他剛剛要是看見張雨欣在,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挑釁張奎,他可是知道這張大小姐的脾氣,一言不合就開始教別人做人。
“哼!本小姐為何不能來?還是說,這秘境是你家開的?”
話畢眼露不爽,驅(qū)動靈氣,背后畢幻虛影,快速向李亞川逼近。
只見畢嚎虛影揮舞前爪向,地上李亞川拍打而去,爪子帶著強大的勁風,刮著空氣獵獵作響,這一下要是拍實了,這李亞川不死也就半殘了,原本跟在李亞川身后一老者,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就算剛剛,張雨欣攻擊李亞川,都熟視無睹,但此時此刻,老者緩慢睜開眼睛,眼露殺氣,就在爪子距離李亞川一公分之時。
“雨欣,不得無禮”
張奎見此,面無表情說到,隨后輕輕拍了拍張雨欣的肩膀,畢竟那老者一看就知道是李亞川的護道者,實力深不可測,此時徐老又不在,不敢輕舉妄動,外加上此次行動重大。
而張雨欣,見自己堂哥,發(fā)話了,看了看一臉驚恐的李亞川,這才松了自己的氣勢,冷哼一聲,隨后退到張奎身后。
通過這件事就能看的出,這張雨欣,并不是表面上那么魯莽,進退有度,但最主要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要給她這堂哥面子,以免落人口舌,反而讓人覺得她沒腦子,但這樣一下,周圍的修士,就不敢輕視她,更不會有不長眼的來挑釁。
“李兄,舍妹脾氣不好,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改天兄弟帶上舍妹坐東,再當面請罪”話畢,張奎嘴角上翹,淡淡嘲諷眼神看著李浩,還抱了抱拳,以示歉意。
“你...”
李亞川聽此,滿臉憤怒,再見張奎嘲諷的眼神,剛剛才壓下去的那口穩(wěn)亂的靈氣,開始在體內(nèi)暴動。
而那位老者見此,收了殺氣,又閉上眼睛,恍惚這一切都沒發(fā)生。
張奎見此,暗暗松了一口氣,畢竟他這次護道者,他安排去做其它事了,但,只要不威脅到李亞川的性命,那位老者便不會,插手年輕人之間的胡鬧,這也是所有護道者的共識,隨后張奎嘴角一翹。
“李兄怎么了!這還怎么紅臉了,是不好意思,還是受內(nèi)傷了,來,兄弟不才,這里有一瓶下品療傷液,李兄切莫嫌棄”話畢張奎連忙從旁邊隨從,拿了一個玉瓶。
“你...噗!”李亞川聞聽此言,氣急攻心,一口鮮血吐出。
就在此時,一個不合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哈!哈!哈!張兄弟,兩年沒見,你還是一點也沒變,還是這么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