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魏燁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層層的棉巾和錫紙,異香漸漸溢散出來。
隨著異香越來越濃郁,金爺幾人不由得陷入沉醉之中,就連要有準(zhǔn)備的魏燁也微微瞇起了眼睛,像貓一樣,一副享受的樣子。
魏燁故意等了片刻,才輕輕喚道“金爺,金爺!”
金爺身體微微一震,從那種似醒非醒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來。
魏燁見金爺幾人相繼回轉(zhuǎn)過來,微笑著掃視了面部帶著審視的神色的幾人,然后看著已經(jīng)完全展露出來的金色果實,道“金爺,怎么樣,可還滿意?”
金爺身體緩緩靠在了沙發(fā)上,面部神色也迅速回復(fù)了往日的波瀾不驚。
魏燁心中腹誹,裝!我看你一會還能不能繼續(xù)裝?
介紹道“這個叫【無曦果】,想必您剛剛已經(jīng)體會到了吧,光是聞一聞就疲憊盡消,神情氣爽”
說著又舉起自己的左手道“這手本來已經(jīng)殘廢多年,只因為服用了薄薄的一片就已經(jīng)回復(fù)如初”
后面的凈岳道“真有這么神奇?”
魏燁呵呵一笑“真金不怕火煉,凈姑娘諾是不信,現(xiàn)在就可以找人試一下”
凈岳呵呵冷笑,手中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把匕首,道“好,那找誰呢?總不好傷及無辜吧,既然東西是魏先生帶來的,不如就讓魏先生試一下?”
凈岳冷艷的目光中已經(jīng)帶著一絲邪惡的調(diào)笑,魏燁一驚,強作鎮(zhèn)定道“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金爺哼聲一笑“好了,別嚇魏先生了,這可不是我金爺?shù)拇椭馈?p> 凈岳呵呵一笑收起匕首走到門口吩咐了兩句。
不一會一個被打的只剩半條命的頹廢男子就被架了進(jìn)來,凈岳道“給你個機(jī)會,幫金爺做件事,你的帳就算一筆勾銷了”
不等頹廢男有所表示,凈岳就對魏燁說“就他可以吧”
魏燁道“可以”
凈岳上前,把手中匕首扔在頹廢男腳下“插自己一刀,你欠金爺?shù)?0萬就免了,真是便宜你了”
頹廢男沒有說話,身體微顫著,緩緩拾起地上的匕首,猛的一咬牙,閉眼一刀向著自己的大腿扎下,“噗”的入肉聲,頹廢男跪趴在地上,“額……嗑…”的悶哼聲從他的喉嚨里傳出。
魏燁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咽了口唾液,魏燁拿來一把餐刀,切下蟬翼薄的一片,走到還在地上呻吟的頹廢男跟前,遞了過去,吃了它。
頹廢男此時已經(jīng)滿臉的冷汗,嗅著空氣里的異香,下意識的就張口就吞了下去。
瞬間,一股濃郁的生機(jī)從體內(nèi)迸發(fā)而出,渾身被溫暖的氣息包裹著,很快頹廢男緊皺的額頭就舒展開來,大腿上的刀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僅僅數(shù)分鐘時間,傷口就消失不見了。
看到結(jié)果,魏燁松了一口氣。
金爺幾人這時臉上說不出是什么表情,總之十分精彩,凈岳指著一臉茫然的頹廢男道“你過來!”
回過神的頹廢男趕緊爬了,小跑了過去,矯健的身形,哪里有受傷的樣子。
凈岳撥開破損的褲口查看了下,確實一點傷痕也沒有,就連臉上的淤青也消失不見。
金爺看到后輕輕點了點頭。
凈岳有些興奮的扭了扭腰身,盯著桌子上的【無曦果】,滿眼的狂熱“真是好東西,報價!”
魏燁心中狂喜,這樣更好,他可以趁機(jī)抬價“金爺是有大氣運的,我也是機(jī)緣巧合才得了幾枚,而且……”
話沒說完就被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打斷“而且長期服用,可以讓你有一絲機(jī)會成為覺醒者!”
接著門被推開了,一個相貌普通的的卷發(fā)男子走了進(jìn)來,通道兩側(cè)的金爺手下,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我這個人,竟不為所動。
金爺眼瞳縮了縮,背后傳來凈岳和弘千的輕呼“是你!”
白敬宇走到跟前道“沒想到還能在這里見到兩位,真是有緣”
猛的一腳把滿臉不可置信的魏燁,踹飛了五六米遠(yuǎn),然后坐在魏燁的位置上“我的東西哪里輪得著一個毛賊叫價”
金爺開口道“你是覺醒者?”
白敬宇上下打量了一下金爺“眼力不錯”
屋里眾人齊齊一震,他們根本沒有想過,或者早該想到他是覺醒者的,不然怎么可能把賭神門徒弘千都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呢。
不是覺醒者怎么可能有【無曦果】這么神奇的東西?
不是覺醒者外面的守衛(wèi)怎么可能視而不見!
魏燁連滾帶爬的爬了過來,本來見白敬宇進(jìn)來驚懼之余還想著借金爺?shù)膭萘κ帐傲税拙从畹摹?p> 現(xiàn)在知道他是恐怖的覺醒者,這歸功于春花和楊枝給世人帶來的印象太深刻,滿臉驚懼更甚“白先生,白先生,求你放我一條狗命,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白敬宇冷笑“噢,被逼無奈啊,你倒是說說誰逼你了啊?”
魏燁一把鼻涕一把淚“這都怪我,自從手殘了之后……”
白敬宇一聽這開頭,抬起一腳又把魏燁踹了出去,這次更狠,足足飛起來四五米高,人還在空中魏燁就噴出一口血來。
白敬宇精神一動,魏燁噴出的鮮血就凝滯在了空中,看起來就像畫面被定格了。
魏燁痛苦身形的在空中扭曲,就是落不了地。
金爺本來還想開口,現(xiàn)在看著如此駭人的一幕,想他一生經(jīng)歷無數(shù)風(fēng)雨,養(yǎng)出了波瀾不驚的性子,這時也心中微寒,趕緊閉上了嘴。
空中的魏燁在生死存亡之際,哪顧得上身體的疼痛,艱難開口道“白……白先生,我知道我死不足惜,但……,求……求你繞我一命,我真的是被逼無奈,那些討債公司的……,上千萬啊”
說著又咳出一口血來“我……我…”
白敬宇玩味道“你還真是死不足惜,但來之前有個老人替你求情,我欠她一杯水和條板凳這令我很為難啊”
魏燁眼神一亮“對……對……欠別人人情當(dāng)然要還了”
白敬宇眼神漸漸冰寒“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記住,下輩子別再辜負(fù)了別人的情意,這個你更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