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云只有三輪天石的實力,氣息怎么這么強?”慧冷繼續(xù)往前走去,他對剛剛自己感受到的氣息有些疑惑:“同樣是三輪,丁瞳給我的壓迫感就沒有這么強?!?p> “他確實只有三輪,但你別忘了,他的那把劍?!蔽米涌闯隽艘恍〇|西,它停了一下接著說道:“關(guān)于微粒和天石,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現(xiàn)在可以講給你聽?!?p> “可是,我不想聽,等我覺醒的時候再說吧?!被劾溆忠淮芜x擇了回避這個話題,在與蚊子相處的時間里,他有很多機會可以問,可是慧冷沒有,為什么他不問,他呀,就是矯情。然后,一人一蚊沉默著,沒有話了。
伴著稀疏的月影樹的光,慧冷總算是來到了所謂的城主府,因為建筑風格有些別具一格,慧冷一眼就找到了這個地方,門口有兩只石獅子,大門前還掛著個牌匾,上面寫著:城府。兩個字似乎一語雙關(guān),這城主也是個妙人。
怎么進去?慧冷有些不解,他上前敲了敲,絲毫沒有動靜,于是乎他想喊上兩句,讓城主知道,話到嘴邊,他忽然想到自己連城主姓什么都不知道。
咔咔,正當慧冷發(fā)愁的時候,偏門打開了,虛掩著,一位身著布袍的人探出頭來說道:“是丁小,小公子的朋友嗎?”
“正是在下?!被劾錅蕚湎蛩卸Y,那人用帕子捂著口鼻,看不出年齡,慧冷只好僵在那里。“您可否把令牌展示一下?”門慢慢打開了,那人走了出來。
“好,這令牌是朋友送給我的,你可別行禮,我有些不好意思?!被劾淠贸鼋疬吜钆?,連忙說。
那人還是跪了下來說道:“禮不可廢?!?p> “在下方靜文,是城主府上的謀士,在此等候您多時了。城主一感受到丁家公子出現(xiàn)在城外就立刻通知了我們?!蹦侨诵型甓Y后說:“城主在穩(wěn)固大陣,不在城主府,我這就帶您去找他?!?p> “嗯,別叫的這么恭敬,我聽得不舒服。”慧冷說。
“是?!狈届o文關(guān)上城主府的偏門說道:“護城大陣就在城中央,您隨我去吧?!?p> 他們正準備出發(fā),“喂!”偏門又打開了,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方先生,把這個帶給夫君吧,他現(xiàn)在還不回來,晚飯都沒吃?!?p> “是。”方靜文向著門后的女人鞠了一躬,接過一個木盒:“您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告訴他,讓他早點回來,我和鏡兒都想他了?!迸尤崧曊f道。
咔咔,門關(guān)上了,這次真的關(guān)上了。
“剛剛是城主夫人?”慧冷問道。
“沒錯,城主這些天,一直守著大陣,借著輪換的功夫,他才可以回來休息,鏡兒是他們的女兒,才五歲?!狈届o文回答道:“城主太盡心了,其實他可以多休息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奮戰(zhàn),如果可以的話,您可以勸勸他。”
慧冷答應了一聲,接著方靜文給他講了講現(xiàn)在的局勢,慧冷了解到,城主在發(fā)現(xiàn)投毒者的那一天緊急隔斷了水源,為了這一城的百姓,在城主的計劃下,他們只能派人出城尋找,最開始的一段時間,那道綠色的影子一直在襲擊出城的人,他們有了很大的犧牲,才把朔州城周邊最近的三處綠洲的水運了一些回來,幸好,這些水沒有毒,憑著這水源,他們還能堅持一個月。
慧冷問到了李叔,就是暗中保護丁瞳的人,方靜文回答,從那天剛好有商隊出城,李叔沒有回來,想必是犧牲了,因為這毒的傳播性強,連他們的尸體都沒有收?;劾洳幻靼诪槭裁蠢钍鍟恢痹谒分莩抢?,方靜文當然也不知道。
方靜文還說關(guān)于中毒的人的事,人們都說發(fā)了瘟疫,他們發(fā)現(xiàn)這毒可以借著空氣擴散,當然修行者多少會有免疫,但是普通人就不一樣了,有的人不明不白就立刻變成了干尸,為了處理尸體,城主將瘟疫爆發(fā)最嚴重的強行城南隔了出去,雖然死了很多人,但是好歹,止住了,城主下了死命令,三輪及以下的居民,每個人必須用浸過藥的帕子捂住口鼻。
“食物呢?”慧冷又問。
“食物暫時足夠,至少可以撐到水喝完?!狈届o文換了一只手提木盒說道。
“對了,最后一件事?!被劾湔f:“城主怎么稱呼?”
“您可以叫他明城主?!狈届o文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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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