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葉小姐,因何仰慕本公主?”茯芷淡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子。
葉顏看了一眼茯芷快速地低下頭,嬌羞的說道:“小時候父親帶我參加牡丹宴,在宴會上看到了公主琴藝精湛,小女不才,唯有琴深受小女喜愛,所以被公主的琴藝所折服,自此以后,小女就很渴望能與公主說上一句話,今日終是讓我....讓我.....”說到后面,葉顏拿著手帕,嬌羞的遮住了臉。
茯芷:......,嫣兒:......
茯芷看著眼前的女孩。久久不曾言語,就在葉顏以為茯芷會一直這么沉默的時候,茯芷開了口:“多謝你的仰慕,糕點上來了,快些嘗嘗?!?p> 葉顏看了一眼茯芷,見茯芷神色無異,抬手拿了一塊放到口中,本還想說什么,但看了一眼滿臉冷漠的茯芷,又不知說什么了。于是幾人默默不語,靜靜吃著糕點。
茯芷看了一眼外面,開口道:“時辰不早了,家兄在家等候,便不與葉小姐暢談了,告辭!”
葉顔還以為空氣還要繼續(xù)沉悶下去時,哪知茯芷自己開口,連忙應(yīng)下。
茯芷離開時,并沒有看到葉顔臉上一閃而過得詭異表情,到是讓嫣兒看到了,讓嫣兒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禁加快了腳步。
馬車上,茯芷閉目養(yǎng)神,嫣兒看到茯芷如此,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來,反復(fù)幾次,茯芷滿臉嫌棄的開口道:“有什么話快說,吞吞吐吐的,我可沒教你?!?p> 嫣兒聽到這話,臉上詫異不已,但很快平復(fù)下來,也是,什么都瞞不過自家小姐的,在嫣兒眼里,茯芷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小姐,那個葉小姐不是什么好人,剛剛你離去,我回頭望了一眼,那也小姐看著你,那表情恨不得吃了你,怪害怕的”
茯芷手杵香腮,聽到這話抬了抬眼皮,嘴角向上一彎,若有所思說道:“有意思,這個京城我太不了解,這個葉小姐我要與她好~好相處一番?!?p> 嫣兒一看茯芷這表情,就知道,茯芷已經(jīng)決定盯上了葉顔,自己一定也要盯緊一些,不給小姐拖后腿。
回到府中,只見大廳上,江疏手捧著這書,認真的看著,茯芷一看江疏在那坐著,便知不妙,正打算帶著嫣兒貓腰回房中,就聽見江疏溫潤的聲音傳來:“還知道回來?”
茯芷一聽這話,笑瞇瞇地走到江疏身旁坐下,撒嬌道:“小芷知錯啦,今日有事耽擱了一番,才晚歸,表兄莫怪?!闭f完還扯著江疏的袖子甩了兩下。
江疏一下茯芷認錯那么快,原本訓(xùn)斥的話就說不出來,輕輕地點了點茯芷的鼻頭,說到:“行啦,時辰不早了,快去休息吧,明日便在家好好待著,一個姑娘家家成天到處跑不像樣。”
茯芷一看江疏那溫柔的笑容,便知道江疏不做過深的追究,趕忙應(yīng)到“表兄也早些休息”說完便跑了,留下江疏在那無奈的笑著。
第二日大清早,在嫣兒的請求下,茯芷帶著嫣兒一起開避器仿開始訓(xùn)練,看著嫣兒被打的臉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茯芷于心不忍,但是她也想嫣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所以對于嫣兒她很是嚴格。
茯芷與嫣兒在家待了一天,喂魚,放風(fēng)箏,看書練書法,茯芷覺得歲月靜好,一直下去更好??上КF(xiàn)實是殘酷的。茯芷不知如今京城正在傳著她的流言蜚語。
傍晚,江疏回到府中,臉色一片鐵青,茯芷便知道有事了,還不等茯芷開口,又見江疏又向門外走去,眼神波濤洶涌,一副要干架的氣勢。
嚇得茯芷與嫣兒兩人連忙拽著江疏,“表兄發(fā)生何事,讓你如此動怒?”茯芷第一次見江疏發(fā)那么大的火,語氣著急不已。
江疏看著茯芷,平時笑瞇了的雙眸,此時寫滿了焦急與不安,一張小臉帶著慌亂,便知道自己嚇著她了。閉上眼,穩(wěn)定了一下心情,牽起茯芷的手,往回走。
屋中,江疏換換開了口:“小芷,最近幾日莫出去了,好好休息?!?p> 茯芷以為江疏要跟他說什么,結(jié)果竟是要她好好休息?可是剛剛...茯芷看了一眼江疏說到:“表兄,我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你就告訴我發(fā)生何事,就算你不說,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還得面對,你就告訴我吧,我可以跟你一同面對?!?p> 江疏看著眼神堅定的茯芷,便覺得茯芷是真的長大了,也是,他不可能保護茯芷一輩子。想了想,問道:“小芷與靜王可熟?”
江疏一問這話,茯芷便明白了開口道:“我與子嵐是知心好友,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昨日是否去找了靜王?”江疏又問道
茯芷心里明了,冷聲道:“我與子嵐清清楚楚,是哪些人亂嚼舌根?”
江疏一看茯芷態(tài)度堅定,心中明了,也是自己著急了,茯芷是個有主見的孩子,再說她跟子堯....主要墨子嵐那身體,可惜了,江疏心中這般想,想到剛才自己竟然那么失態(tài),不禁失笑。
茯芷不知江疏心中所想,看到他笑了,一顆心總算落定,至于這件事情是誰傳的,她自己會打探清楚。
“表兄早些休息,你放心吧,小芷做事自有分寸”茯芷說完就回房中了。江疏看著茯芷的背影,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但是一想到這個流言,正了正神色,往書房走去。
“嫣兒你先下去吧,我今日想早些休息了。”茯芷笑著對嫣兒說到。
嫣兒看著茯芷,不免有些擔(dān)心,可是自己是知道小姐脾性的,只能應(yīng)下。嫣兒心中想著,到底是誰在針對小姐,是誰要把小姐拉進京城這趟深水?
茯芷關(guān)上門,把臉上所有的偽裝都卸了,隨意洗漱一番,做在梳妝臺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到底是誰在背后操縱這一切,如果是墨子崎,那阿爹阿娘的事情太過于順利,像有意為之?
越想越煩操,正當(dāng)茯芷起身時,突然聽見屋頂上有些響動,茯芷順手拿起一根發(fā)簪,進入戒備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