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jīng)和我父王陳明了,明日就向那劉宦官問罪。我想他們想現(xiàn)在翻盤也是不可能了吧,證據(jù)已經(jīng)交在父王手上了?!毙劝残牡恼f。
“那我就放心了?!碧倚缾偮冻隽诵θ?。
第二日一大早玄秀就上殿了,身旁跟著梁司雪。劉宦官也早早的來到了殿前,等著上殿時辰的到來。玄慕風也早早的來了,看到劉宦官馬上斜了他一眼,這殿上有三派人,最大的一派當屬劉宦官的一派,另外就是玄慕風的一派,第三派就是玄奕的一派,當然,玄奕那一派也是最小的,沒有什么實力的一派,很多人都認為玄奕最終不會成為君主,于是跟隨他的人并不多。
“玄大人來了?”劉宦官看到玄慕風斜了他一眼,馬上就走上來打招呼了:“怎么?不高興見到我?”
“怎么會?”玄慕風笑了笑,“劉大人可是東靈最有權(quán)勢的官員,在殿上我都要讓你三分,我豈敢不高興?”
“哈哈哈,”劉宦官憨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君主有何事?突然間召我們上殿。”
“恐怕是因為某些人犯了事吧?!毙斤L說。
“哦?難不成,我們當中有人犯了事?該不會是你我之中的人吧?”劉宦官問。
“到時候就知道了?!毙斤L刷的一下打開了扇子,輕輕的搖了搖,太陽十分的大,曬的在殿前的人直冒汗。
“還有一個人沒到呢!”劉宦官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三派人當中還有一派的還沒來。
“別急,他肯定回來的!”玄慕風說。
“所有人可以進殿!”殿門前的守衛(wèi)喊到。
人們就慢慢的進去了,此時玄奕才急匆匆的趕到了大殿外,隨著人群一起進去了。
“君主圣安!”眾人開始行跪拜禮。
“平身!”玄秀揮了揮手說。
“謝君主!”眾人就都站起來了。
“本王聽聞,近日有些人,拿著本王給下面的糧餉,賣給了逆黨,企圖與逆黨勾結(jié),禍亂我東靈,可有此事?”玄秀問。
“君主,此事當問玄奕大人才是,這糧餉管理,當由玄奕大人處理!”劉宦官馬上站出來說。
“回父王,此事正是兒臣發(fā)現(xiàn)的,兒臣幾日明察暗訪手下接收和轉(zhuǎn)運糧餉的官府,卻發(fā)現(xiàn)他們手中賬本上的數(shù)目,竟與我發(fā)現(xiàn)去的數(shù)目大相徑庭,可想而知,這從皇城開始,就有人克扣了糧餉。前幾個月月圓節(jié),兒臣從中源返回東靈的途中遇到了北靈余黨,他們雖然落草為寇,但如今卻兵強馬壯,甚至可以與我東靈的軍隊媲美?!?p> 劉宦官有些不耐煩的說:“你說這些沒有用的做什么?君主要聽的只是糧餉的事情!”
“劉宦官,你莫要著急,待本宮慢慢將事情原委道出來。”玄奕看劉宦官有些心急,就知道對方可能還沒有準備,如此一來自己便有機會取勝。
“是啊,劉宦官,你先讓王子將事情陳明!”玄秀說。
劉宦官這才哼了一聲,然后住嘴站到了一邊。
“隨后我去了西潯城,在城中打聽了才知道,到邊境的糧餉幾乎是沒有的,甚至邊境的武器還是由西潯城城主親自拿自己的俸祿為守關(guān)的將士買的,到邊境的糧餉幾乎屈指可數(shù),少的可憐。如此看來在其中貪贓枉法之人是有多少?從王宮到州,再到各纛,再到縣,而后各個城,這其中經(jīng)歷了只是那么短短的幾個地方,然而,這些人就是能將糧餉拿的一干二凈!”玄奕說。
“真是豈有此理!若此事是真的,那么這群人就等著被株連九族!”玄秀用力的拍了桌子,氣的直咳嗽。
旁邊的太監(jiān)趕緊上去撫玄秀的后背,而梁司雪則是急急忙忙的送來了水。玄秀趕緊拿過了水,一股腦的就喝,卻不想的反而嗆到了,咳得更是厲害。
“王子?。∧阏f這些是想氣死你的父王嗎?你居心何在?”劉宦官見狀趕緊順水推舟。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玄慕風惡狠狠的盯著劉宦官。
“君主,若是身體不好,我們就改日再議此事吧!”劉宦官裝的一副心虛想要臨陣脫逃的樣子。
“沒事,咳咳,本王緩過來了,你們接著說吧?!毙汶m然還有些咳嗽,但是已經(jīng)好了不少了。一旁的梁司雪趕緊替代了那幾個太監(jiān)的位置,來幫撫玄秀的后背,仿佛就像玄秀的親兒子一樣。這下讓殿上的玄奕和玄慕風看的很是刺眼。
“父王,若是再讓這群人為非作歹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玄奕說。
“那么,照你說,那貪贓枉法的都是何人?”玄秀問。
“回父王,這貪贓枉法之人除了部分城主以外,幾乎都有涉及此事,而最為嚴重的,那當屬劉宦官手下的近臣?!毙日f。
這下,劉宦官背后跟著的人都有些動搖了,生怕此事牽連到自己,不少人甚至擦起了汗。
“你這是血口噴人!君主!老臣跟在你身邊這么久,都是忠心耿耿的,加上臣為你挑選的可都是人才,王子此舉可是想要污蔑我,讓他的人來替換我為你選的人才?。 眲⒒鹿亳R上蹦了出來。
“恐怕,并非如此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怕,你劉大人也是那樣子的人?!毙斤L在旁邊冷嘲熱諷了一句。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劉宦官裝的很緊張的樣子盯著玄奕。
“證據(jù),當然有,不然我敢這么控告你劉大人嗎?我已經(jīng)將證據(jù)交給了父王了?!毙日f。
玄秀示意了一下,讓一旁的人拿過了賬本,那五本賬本已經(jīng)有些殘舊了,除此之外還有玄奕平日記錄的內(nèi)容,那都是東靈王宮實際發(fā)下去給各州纛糧餉的數(shù)目,而這上面的數(shù)據(jù),正好與這五本賬本有明顯的出入。
“劉大人,此事,你怎么解釋???”說著,玄秀就將那五本賬本和玄奕的那本內(nèi)容一并扔到了劉宦官的面前。
玄秀的憤怒一扔也是讓他身旁的梁司雪一震,他也沒想到君主會這么的生氣,而讓他這么生氣的人也正好是自己最關(guān)心的義父。
“劉大人,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玄慕風繼續(xù)添油加醋,仿佛在這場無形的戰(zhàn)爭之中,玄奕和他已經(jīng)得勝了。
“我……這,君主,這……”劉宦官噗通的一下跪到了那六本東西前,有些支支吾吾的。
“怎么?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手下所做的事情!他們是想要滅絕我東靈??!你一個父王身邊的重臣,怎么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人才呢?”玄奕很快就站到了劉宦官的面前。
“君主,可這,不是臣手下所用的賬本啊?”劉宦官說。
“什么?”玄奕內(nèi)心突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