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事情真的不是我洛囂做的,我洛囂對天發(fā)誓!”洛囂說。
“難不成還能是別國的刺客?除了你們北櫟有這樣的組織,你還想怪誰?推不給朕,就想讓其他人幫你承擔責任嗎?”白芷繼續(xù)問。
“不是,皇上!真的不是臣做的!”洛囂萬萬沒想到自己失算了,沒有證據(jù)就來找茬,還正好撞到槍口上了。
“朕知道你洛囂臉皮厚,可就是沒想到,你臉皮這么厚!”說著,白芷就刷的一下拿過了旁邊侍從手里的茶杯,一下子就摔倒了洛囂的面前。
這可把洛囂嚇了一跳,眾人馬上下跪:“皇上息怒!”
“皇,皇上息怒?!甭鍑桃豢幢娙硕脊蛳铝耍约阂残奶摰墓蛳铝?。
“罷了!你回去吧!此事待今晚晚宴,朕再追責!”白芷說。
洛囂一聲不吭,趕緊轉(zhuǎn)身走出了大殿。
“主子,主子,你怎么就心虛了?”已經(jīng)走出了大殿,老奴趕緊湊到洛囂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對?。∥以趺淳托奶摿?!明明就不是我做的?!闭朕D(zhuǎn)身回大殿,卻又停了下來,“算了,算了,晚上再說吧,現(xiàn)在一個人拗不過這人。”
蓮樂華跟玄卿因為大街上實在沒有東西玩了,玩膩了就往皇宮走了回來,才到宮門外就遇到了外出的老奴,帶著幾個北櫟的護衛(wèi)。
“呦,千里國君主,西靈君主。”老奴看見兩個人,趕緊行禮。
“現(xiàn)在你又出來做啥妖呢?”玄卿問。
“什么我又出來做什么?這事情壓根就不是我們北櫟做的,主子派我出來調(diào)查呢!”老奴解釋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玄卿把頭轉(zhuǎn)向了蓮樂華,問。
蓮樂華噗嗤一笑,搖了搖頭:“我說北櫟的奴才,你就別忙活了,自己做的事情就應該自己承認,別想著想把責任推到哪里去,這樣只會越抹越黑!”
“你們真是!不信就算了!哼!”老奴生氣的從兩人身邊走了。
“這個人可真逗!”玄卿說完,繼續(xù)和蓮樂華往宮里走去了。
“千里國君主,西靈國君主!”門邊的守衛(wèi)行禮。
“誒,我看我們不是還挺合得來的嗎?不如我們合作吧?”玄卿突然間跟蓮樂華說。
“合作?現(xiàn)在不正合作嗎?”蓮樂華問。
“不是,我是說我們兩國之間組成聯(lián)盟,現(xiàn)在東靈實在是欺人太甚,按大冥那個德行,現(xiàn)在只會把我賣了。”玄卿說。
“你倒不如把你的國家并進來我千里國好了?!鄙彉啡A笑著說。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玄卿說。
“現(xiàn)在東靈雖然對你虎視眈眈,但是他得有那勁,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罷了,現(xiàn)在北靈的余黨還在東靈鬧事呢,他哪有那么大力氣與你相爭,就算他把堵住都押在你這了,最終只能是把你收了,東靈難以恢復元氣,此時大冥定會收漁翁之利,除非東靈是傻子,不然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作為?!鄙彉啡A說了一長串,似乎也很有道理,但是玄卿根本就無心去聽。
“我只是想依附一下你,也不成嗎?”玄卿說。
“那,我會考慮的,你先回去吧!”說著就已經(jīng)到了寢宮的樓下。
“一定要好好考慮??!”玄卿再次強調(diào)道。
“知道啦!”蓮樂華擺了擺手,走了。
老奴在打聽到的地方轉(zhuǎn)了一圈,卻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除了蘇頃那把彎刀的一些碎片。四周沒有任何人,除了遠一些地方有個林子,林子里面有亂墳,除此之外就別無他物了,不過遠處還是能看到中源國的城墻的。
當初晝朝圈國都之時,想留此地建造宮房,靠著苛捐雜稅才建成了如今中源國都的建筑,但是卻又沒有資金建造這一側(cè)的宮殿了,直到幾十年以后才預備夠了錢,等到準備開建了,地都已經(jīng)犁好了,晝朝就走到了末路,五國分家,晝朝又把這筆錢拿了回去,想要力挽狂瀾拯救大晝,卻沒能成功,于是此地就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泥地長著些許雜草。
“到底是誰?想要假裝我們溟大人?”老奴站在那想,只讓下人去仔細搜索,看有沒有有用的證物。
風吹過,樹葉跟雜草被吹的沙沙響,老奴實在想不出來,走到旁邊的枯草,折了一枝芒草,看了看,傻傻的笑了。
“大人,找到一些衣物的碎片。”北櫟護衛(wèi)拿著一塊布料就過來了。
“這是證物嗎?你們有沒有腦子!”老奴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有些生氣,“繼續(xù)找!”
“是!”那護衛(wèi)趕緊離開繼續(xù)去尋找。
找了一會兒,又有一個護衛(wèi)拿了幾支箭過來,基本上也沒看出什么端倪,也就一根折斷了,一根箭尾上沾了血跡。
“好像也看不出來什么嘛,繼續(xù)找?!崩吓@回倒是接過了那幾根箭,仔細的觀察,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根帶血跡的箭?!班牛看巳耸芰藗??”
“大人,這一塊已經(jīng)搜遍了,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東西?!币粋€護衛(wèi)回來了,說道。
“繼續(xù)搜,再給我仔細的搜一遍。”老奴吩咐道。
“是!”那護衛(wèi)又趕緊去找了。
“帶血的箭?難不成此人受傷了?”老奴想了想,似乎找到了一個能抓著人的證據(jù),不過老奴覺得這樣還不夠,還需要做一點其他準備,想好了,得意的點了點頭。
“算了,別搜了!回去吧!”老奴喊到,于是眾人才都集中回來,收隊回宮中了。
“怎么樣?”洛囂看見老奴回來了,趕緊問。
“主子您看,這箭上有血跡?!崩吓涯菐а募f給了洛囂。
“這又能說明什么?”洛囂接過看了看。
“這說明,我們可以跟他們演一出戲?!崩吓f。
“怎么演?這又不是箭頭帶血,而是箭尾這一根毛上沾了點血。”洛囂問。
“您到時候就瞧好戲吧!”老奴得意的一笑。
夜幕開始降臨,明日就是月源節(jié)了,今夜宮里的晚宴格外豐盛,只不過氣氛卻顯得有些緊張,眾人看著受傷的蘇頃走進來,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朕想,今日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某些國家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想把其他國家的君主給殺掉,如果是正當手段競爭,朕當然不會說什么,但是此事手段過于卑鄙!又是在中源國都發(fā)生的,朕定不會坐視不管?!卑总贫⒅鍑炭础?p> 洛囂一臉不屑的把頭轉(zhuǎn)了開來,只顧自己斟酒喝了起來。
“大冥君主蘇頃,你若是有什么請求,朕定不會回絕的?!卑总茖μK頃說道。
蘇頃想了想,面無表情的說:“我想,此事就這么算了吧!”
眾人則是驚異的“?。俊绷艘宦?。